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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婶估计得不差,在一通猛烈的青事后,琴姨虽然人还是有点累,但神志已经清醒了不少。
感觉药效的确退下去了。
琴姨笑着拍着我小婶的皮股:“你这个小贱人,陷害我们母子。”
小婶也不饶:“琴姐,我这帮了你大忙你合该好好感谢她我的。”
琴姨被小婶说得羞不可当,没法还口,只是掐小婶的大腿,嘴里不停地说:“就你嘴长,嘴长嘴长嘴长。”
两女打闹着,闹完小婶从椅子背上拿过一条毛巾,垫在她的皮股底下,然后把她的手从身下挪开,对琴姨说:“忍不住就不要忍了,痛痛快快地放出来吧。”
小婶按着琴姨的手,示意我快动,我咬着牙,端起琴姨的皮股让她悬空,然后一下比一下重地用力进出。
结束后琴姨好像有点感伤,好像很舍不得我离开。
她抱着我说:“再抱抱我。“
我那处还在里面享受那温软湿润的温柔,琴姨闭上眼和我接吻,眼角都是泪花。
小婶爬起身嗔怪:“真是受不了你们两个,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琴姨只得无奈的放开我,随后慵懒的躺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下懒腰。
小婶帮着她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拉我往外走。
我跟小婶说:“你看琴姨还有事吗?“
小婶说:“你瞧她那满足的样子哪里像是有事,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就行了。”
小婶在沙发上已经给我放好一条毛巾毯。
我也累了,倒在上面就不想动了,小婶坐在我身边,亲了我一下,说:“今晚我饶了你,改天你要加倍报答我。“
我躺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连连点头。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第二天我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是妥妥地要迟到了。
我嗖地一声坐起,开始四处寻摸我的手机。
爷爷不在家,应该是出去到公园遛弯去了。
小婶围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你不多睡会儿啊?”
我嘟囔着:“睡什么呀,都要迟到了。”
小婶拉下脸:“一个狗屁倒灶的色狼领导,值得这么拼吗?今天我做主了,在家休息一天,你琴姨后天要走了,你陪陪不为过吧。”
我这才想起问:“琴姨呢?”
小婶努努嘴示意我看阳台,琴姨此刻正在那晒衣服。
我摸到了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有领导一早发来的短信。
大致意思是昨天喝多了身体不适让我今日休息一天,转弯抹角半天才问了一句琴姨的情况。
我大声地给小婶说:“小婶,单位不用我去上班了,我先洗澡去了。”
洗到一半的时候琴姨进来了,表情神态非常自然,她把我盖的被单什么的都往洗衣机里扔,抱怨说:“这一早上洗了无数的床单和衣服,洗得你爷爷都怀疑人生了。”
我唯唯诺诺,不敢评论。
琴姨一边给洗衣机里加洗衣粉和柔顺剂,一边问我:“要不要琴姨帮忙给你搓搓背啊?”
我赶紧拒绝:“琴姨我还行,不累,也够得着。”
又问了一句,“您身体好点了吗,还难受不?”
琴姨脸色通红。
砰的一声把洗衣机盖上:“你个小变态。”
嘟囔完她就出去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换好衣服出来,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帮忙扫扫地,拖拖地。
琴姨在厨房里给小婶帮厨,两个女人就开始了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