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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对我周五出差的事非常郁闷,因为她做家教的那家人家打算周六去海边玩,原先还打算邀请我一起,这个海滩正好在搞旅游嘉年华,莹莹想和我去混个沙排的名次,骗点奖金。
首都的开会和培训非常无聊,讲的都是涉外对接工作规则等等我看起来几乎是老掉牙的东东。
但因为回去还要传达就不敢逃课,硬着头皮跟着学罢了。
领导对高管放我去培训的事情不太满意,在他看来那是给高管准备的,因为的确开会培训都是个半度假的地方。
而我还肩负着公司的各种打杂事务,我走了后,高管都捡起来做了,领导也就不好意思当甩手掌柜,也得下手分担着点活,但他没干过这些鸡毛蒜皮的活儿,所以常常得打电话问我这个那个的,弄得我和他都尴尬不已。
莹莹的家教结束了无事可干,她问过我接下来的假期安排,问我有没空陪她出去旅行。
我没法正面回答,只能回去后看公司里安排,如果能请出假来再说。
我其实对莹莹有点隐隐的担心,但我离得十万八千里,也不能事事丁关根,直到有一个下午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是莹莹做家教的那家女主人打来的,电话里她直截了当说了让我震惊的话,就是她觉得莹莹有可能在用不明的药品,让我务必务必要关注。
放下电话我心情非常沉重,一直以来的怀疑基本坐实了。
瞬间我觉得很孤立无援,这事不能和任何人说,在完全确定之前也不能和莹莹正面杠,我思来想去,只好又打通了青姐的电话。
“你终于来电话啦。”青姐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气。
“莹莹用药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迫不及待地问她。
“现在想起我来了,早我提示过你了啊,你不愿意理我。”青姐懒洋洋地说,打了个呵欠。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小子傻了吗?手机上我跟你慢慢说我先要忙了,回头聊。”青姐把电话挂了。
她给我发了几张图片,都是拍的酒吧监控监视器的图像,这几张图片已经雄辩地证明了莹莹的吃药事实。
“这要是特么你们设的局,我非弄死你们不可!”
在震惊之际,我现在只有愤怒。
“这个你多心了,你们莹莹后来没来过这家店,其他店不会为了区区几万块钱去坏行规的。”青姐平静地回答。
“那你怎么不早说不劝阻?”虽然我也想大约未必和他们有直接关系,但我还是觉得青姐之前瞒了我。
“我跟你说过啊,后来几家店的监控我去看了,你家莹莹也是被套路的。”青姐说完只有长叹这都是命。
“你怎么证明你们和这件事没关系。”我觉得我还是信不过他们。
“很简单,你报警啊,查啊,看能不能查到我们头上,视频证据我都给你啦,你照着上面人头抓人,问口供呗。”
“你以为我不敢吗?这事和你们没关系,我不信。”
“你他妈以为都跟你这种穷**丝似的,为了几万块钱犯重罪,去坐牢吗?”
青姐似乎有些怒了。
“那你怎么不去制止他们啊。”我有点绝望了。
“我不是做局的人,但我们也不是活雷锋,也早跟你提这事了,我对你有义务吗?对你女朋友有义务吗?小弟弟,狗不要咬吕洞宾行不行?”青姐回复得很快。
我无计可施,无人可商量,我满腔的郁闷,却无处发泄,我差点把手机扔出窗外。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