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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天一天的事除了王老板的托付有点荒唐外,其他事看上去顺理成章似乎没什么破绽。
难道是没喝多在装醉骗我?
青姐转了下身仰躺着,嘴里喃喃地说:“我下午跟你说我最困难的时候被王老板拉了一把,跳舞,开店。”
“嗯。”
“你脑子是真笨,这点钱够还债的嘛!跳一晚上舞才几个钱,我说你就信。”
我有点语塞,心想的确我也不了解这行情啊,但真的估计多不了。
青姐顿了顿,幽幽地道:“用我自己的身体,我换过很多钱。”
我心下有点恻然,但这是青姐自己的人生,我不好多评价什么。
青姐用手摸着自己的匈口说:“所以我现在没心没肺,活着不累。”
我扭过头不好意思看她自己摸匈的动作,轻声叮嘱:“青姐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
青姐格格地笑了,“我今天最后一场上场前是喝了点烈酒,这样更有状态和胆气,下来后觉得有点上头了,现在又感觉很躁,有点睡不着,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这不好吧,现在时间太晚了,大半夜孤男寡女的,独处挺尴尬的。”
“假正经。”
青姐嗔怒着有点费力地起身,坐在床边,耷拉着脚,对我说:“出门左边走廊中间位置有个小酒库,你帮我去拿瓶酒来好吗?”
“你这样子别喝了,睡不着的话洗个澡放松一下,就会困了。”
见我不应青姐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似是要自己去拿酒,我赶紧扶住了她,她就势倒在我怀里喃语:“让我不喝酒也行,那就你陪着我。”
说罢一张艳若桃花,充满**的脸就正对上了我。
我是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只能赶紧把她往床边上拉,青姐扭动着身体各种不配合,我都怀疑她故意在蹭我豆腐,有意无意地往我的那处拱。
我发力把她半抱半架着,两步走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不料她迅速伸手拉住了我的裤腰,几乎把我带倒在床上。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运动短裤,一下被她拉住,裤口大开,我赶紧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拉开我的裤头。
青姐却戏弄地看着我说:“拉着我的手干什么,想让我给你上手么?”
我尴尬,好在青姐体力不支还是松开了,只是松手的瞬间她却又开始双手从头上脱去了自己的露脐上衣,露出匈罩,整个匈罩是柔软丝薄的,蕾丝半透明,有一些稀疏的花纹,但隔着匈罩能看到那处的全貌,俏生生地顶在罩上。
我拉起我的裤子,往后退了一步,道:“你别脱衣服啊,我要走了!”
青姐自管自又去脱热裤,一边脱一边念叨:“你是不是不行啊,看到女人怎么没反应啊。”
她扭过身背对着我说:“过来帮我把匈罩解了,我今天跳舞跳得胳膊酸到抬不起来了。”
我犹豫了下,还是照办了。
青姐懒洋洋地从身体上除下匈罩问我:“阿亮你说句心里话给我听,我美吗?”
“美,美,青姐你是真的美。”
“那你不抱我一下嘛。”
我想抱一下就抱一下吧,就坐在她身后从后面环绕上了她的腰,温香软玉在怀,那里的东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青姐用手把我的双手放在她的匈上,嗔怪地道:“你真是属木鱼的呀,得拼命敲拼命敲!”
我沉默了下,一边轻轻地爱抚她,一边怯怯地说:“青姐,其实我想跟你求个情,今天王老板跟我说的事,我觉得我做不到。”
青姐哼了一声问:“为什么啊。”
“你看我是属木鱼的,很木的那种,不会讨人家喜欢。”
“讲实话吧,你也的确不是那种油嘴滑舌骗女孩子那种,但你硬件条件好啊,阳光帅气,如果走冷酷路线,会更受欢迎,但实在比较木呢,也没关系,只要套路设计得好,也是很有机会的,而且这种机会一旦擦出火花,就**烧起来不由人了。”
我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默默地搂着她,机械地抚摸着她。
青姐却把我的手推开来,很生气地道:“你这个人,也是没意思透顶了跟个机器人一样。”
然后她猛地转过身,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在我腰上,气咻咻地看着我说:“我看你倒是要矜持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