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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就算了,怎么秦宴也是这反应?
宁晞诧异看向他。
秦宴忙道:“是李助理和我的一个保镖,他们受了重伤,师父说,这里没有麻药,所以,没办法做手术!”
现在最缺的是麻药!
霍神医也道:“秦先生说的没错,不止是这两人,就连他自己,胳膊里也残留着弹片。
我没有麻药,没办法给他们做手术。”
不说那两个重伤的,就秦宴胳膊上的弹片,也是深入刺骨,可不是一个忍一忍就能完成的小手术。
没有麻药,绝对没有人能忍受,那种割肉刮骨的痛。
宁晞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急忙看向秦宴的胳膊。
因为弹片是很脏的,如果不及时取出,很有可能会得败血症!
“放心,虽然我们没有麻药,但好在,还有一些抗生素类药物,可以控制一下感染。”
知道宁晞担心什么,霍神医马上道。
不然,李助理他们肯定活不到现在!
“好,师父放心,我带了麻药,以及很多的抗生素,还有其他药物!肯定够用!”
宁晞道。
同时暗暗庆幸,还好自己预想到了这点,让明祁准备了足够的药物!
“太好了!那我现在就通知大家做准备!”
“好,我可以帮您一起做手术!”宁晞道。
霍神医点头,赶紧去和其他伙伴,说这件好事!
“老婆……”秦宴看着她,心底的情愫翻滚着,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放心,我一定能救他们。”宁晞再次拉起他的手,微微捏了一下。
秦宴反手握紧她,心中浓烈的爱意,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陆一不敢打扰秦总和夫人重逢,可他们说的话,他却全都听见了。
夫人不但千里迢迢找到了他们,还给他们带来了救命的药物,一个大男人再也忍不住,湿了眼眶。
不止他,跟在他身边的其他保镖,也都是这样的反应。
一个小时前,他们还面临着未知的绝望,可现在,夫人却带着人和药出现了!
他们能回家了!
只是,宁晞现在满眼都是秦宴的伤势,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保镖的心情。
“快回去,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搀着秦宴的胳膊,柳眉轻蹙道。
从她出现开始,秦宴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轻应了声,便带着她去伤员帐篷。
而在另外的帐篷门口,诺曼夫人和她的人,都看着这一幕。
他们也没想到,这位秦先生的人,居然能找到这里!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但相比其他人的高兴,诺曼夫人看宁晞的目光,却带着淡淡的疑惑和探究。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强烈,宁晞也注意到了她,抬眸朝她看了过去。
诺曼夫人露出一个优雅温和的笑容,朝她微微颔首。
宁晞也颔首回礼,很快收回了目光。
秦宴的心思虽然一直在宁晞身上,可也没有忽略周遭的那些人,微微俯首道:“这是诺曼夫人,y国的诺曼利特家族的当家人。”
诺曼利特家族,宁晞是听说过的,也知道他们的当家人,是为女性。
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
难道,她也是落了难?
接到她狐疑的眼神,秦宴微微勾下嘴角,“等回头,我慢慢跟你说。”
宁晞无声地点了点头,陪着他进了伤员帐篷。
诺曼夫人一直等到他们进去了,才将目光收回来,然后回头看向戴着面具的人。
“霄……”
霄,也从那边收回了目光,眼底波澜不惊,甚至称得上冷酷。
诺曼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一定是她想多了,那女孩,怎么可能会和霄长得相似呢。
而另一边,霍医生也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三位同伴,这里两个是护士,一个是医生。
听到那位女子是她的徒弟,而且还带了药,那位男性医生和一个护士非常高兴。
因为这样就能做手术了!
只有艾丽,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霍医生,那位女士,和秦先生是什么关系?”
她看到了,他们很亲密。
“秦先生是她的先生。”霍神医没有隐瞒道。
“哦……您先前不知道吗?”艾丽明显失落道。
霍神医是看得出来,这两天艾丽对秦宴的态度的。
本来她并不打算管,可现在,那算是她徒女婿!
她当然要帮自家小徒弟才行!
所以马上道:“先前我确实不知,但如今我已经明白,他们确实是夫妻,而且很恩爱。”
听到她说,他们很恩爱,艾丽撇了下嘴。
然后耸了耸肩道:“OK,我知道了。”
虽然,她确实对这个东方男人有好感,但只是一点好感罢了,她不至于为此去破坏别人感情。
何况,她也看得出来,那男人不喜欢她。
看到她这般洒脱的放下了,霍神医也暗松口气,然后赶紧转移话题,说起安排手术的事情。
而伤员帐篷内,看到躺着的李助理,以及另一个保镖,宁晞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两人都在发高烧,而且呼吸微弱,很显然光靠那点抗生素,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
一旦感染蔓延,就是多面积的器官衰竭。
“媳妇儿,怎么样?”秦宴看着她。
“放心,能治,只要赶快做了手术就好。”宁晞说着回到他身边,“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
秦宴听话地在地上坐下来,宁晞则跪坐在他身边,开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胳膊上纱布。
伤口不大,大约只有三公分,但很深,皮肉外翻,还在渗血。
宁晞打开背包,将装在包里的应急药物都掏了出来,然后带上橡胶手套道:“我先要给你清洗一下伤口,看看情况,可能会有点疼。”
“嗯。”
消毒水沿着伤口往下倒,所过之处,外翻的皮肉都被冲的发白。
秦宴额头渗出汗珠,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身边的被子,却连一声都没吭。
等洗完伤口,宁晞才做进一步检查,弹片确实不大,但是扎得很深。
应该钉在骨头上了,所以,必须切开才能取!
“让我再看看你头上的伤。”宁晞暂时先将这伤重新包上止血,然后再直起身子,轻轻捧住他的脸。
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额上的汗意,她的心微微抽痛着。
“疼吗?”
手指轻触他微凉的脸颊,对视那双充满了缱绻爱意的眼眸,只一眼,便会让人深深地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