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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仙童刚说完,金九鸣和大胡子维利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他。
看到了两个老头的反应之后,左仙童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年轻人索性继续说道:
“猜对了?
那我再来几句......
这个李怀义的墓里是不是有如何去往神仙福地的地图?
你们是奔着神仙福地去的吧?”
这次没等左仙童说完,大胡子维利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他手舞足蹈的对着金九鸣说道:
“金,我对你的专业表示质疑!
这个年轻人是你的保镖对吧?
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能对一个保镖说......”
“你口水喷我脸上了......”
金九鸣无奈的擦了擦自己的脸颊,一边擦一边翻着白眼对维利说道:
“要不说你是我的老冤家呢.....
我说不说、和谁说、怎么说、说多少、说不说完和你有一个铜子儿的关系吗?
你还是先顾着眼前吧......
别想着和外面土匪举报我,记住了,我的老冤家——你比我值钱......”
金九鸣刚说了几句,叶知秋突然咳嗽了一声,随后他低声说道:
“有人过来喽......”
叶知秋说话的同时,木栅栏外面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随后就见外面甬路尽头的方向闪烁火把的光亮......
片刻之后,十几个小喽啰从甬路尽头走了出来。
看样子他们摇摇晃晃的样子,应该是喝了不少,其中有个喽啰摔倒在地,引来同伴们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我怎么说的来着?
老蔫巴把他挣得钱都送給山下的刘寡妇了......
你们瞧瞧......
两条腿都软了,连路都不会走了......”
“那是,蔫巴就好这一口......
寡妇好啊,寡妇知道疼人......
老蔫巴说了,给个黄花大姑娘都不换......
哈哈哈哈......”
就在喽啰们说笑的时候,其中一个好像是当头的开口说道:
“都悄悄的......
笑两声得了,别他么没完没了。
让大当家、二当家听到......
咱们偷摸着去喝酒,被抓到怎么也要挨顿打。
你们几个把嘴都闭严点,回头谁把今晚喝酒的事情捅出去,我弄死他......”
喽啰们似乎都很惧怕说话的头目,当下纷纷开口表示自己绝不说出去。
“三哥,我们都是跟着你混的。
谁敢拆你的台,我们也不能放过他.......”
“三哥你放心吧,打死我也不说今晚上的事情......”
“行了,都喵悄的......”
听着手下们乱哄哄的说话,叫三哥的一摆手叫住了众人,随后对着身边一个大汉说道:
“今晚上得谢谢老七请酒......
按理说这几天分钱了,应该是我这个当三哥的请。
可是老七先把酒请了,显得我会交朋友。
说好了啊,下次山上分钱,他么我请喝酒,你们都别和我争......”
这时候,那个叫老七的土匪笑着说道:
“看看三哥你说的,一顿酒谁请不是请,反正都是喝进咱们哥们儿弟兄的肚子里了......
我不比你们,上山才半年多。
靠着三哥和弟兄们帮衬,这次我也分到了三百多大洋。
三百大洋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老七说话的时候,三哥举着火把向木栅栏里面看了一眼,见到里面没有什么变化之后,他这才接着老七的话说道:
“老七,三百大洋你就知足了?
二当家的可跟我说了,等着里面那几个肥票的赎金到了,小的一人能分五百大洋。
像你这样的队长能分到两千大洋!
到时候咱们也不干胡子了,下山当财主!
现在一亩地才五块大洋,两千大洋——你们自己算能买多少亩地。
到时候咱们也当地主,雇佃户收租子......
一个黄花大闺女现在也就二十三十大洋,咱们一人娶倆......”
这人的话说完,众喽啰都兴奋了起来,一起拍手叫好。
众喽啰闹完之后,三哥再次说道:
“行了,这酒喝喝了,肉也吃了......
你们陪你七哥说话,我得去数人头了。
老七你坐着,我过去溜达一圈就回来......
你不是管我们这儿的,不知道咋回事。
大当家交代的,这天天晚上我都要亲自去数一边肉票。
别有个老弱病残的死在里面,再闹起来瘟疫,咱们都不好过。
这事儿不大,可就得哥哥我亲自去,别人还不配......
你好好坐着,你三哥一袋烟的功夫就回来了.......”
这时候,原本已经坐在八仙桌旁的老七立即站了起来,说道:
“三哥,我陪着你一起......
刚才喝酒的时候,老弟我就有掏心窝子的话没说完。
还想着接着和你唠。
你把火把给我,老弟我给你照亮......
三哥,給老弟个面子......
老弟我能分三百大洋,那多亏了你啊。
我心里什么都知道,我上山那会不是你在大当家面前说了好话,大当家的嫌我不是本地人,根本不要我......”
说着,老七一把将三哥手里的火把抢了过来,随后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拉着三哥一起向着木栅栏这边走过来。
老七一边走,一边回头对着身后的小喽啰说道:
“哥们儿兄弟们,你们在这里坐着喝茶水,完事我回来和你们说在县城里看见二当家的找姑娘的事儿......”
随着身后众喽啰起哄,三哥和老七走到了木栅栏外面。
已经走到了木栅栏外面,三哥也只能认了。
他接着老七手里火把的光亮,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肉票,随后对着里面说道:
“里面有死的没有?
有谁不行了,你们赶紧说。
别真死在里面闹起来瘟疫,你们一个都活不成......”
这时候,老七也跟着学话,说道:
“听到没有?
有死的、快死的,还剩下一口气的你们就说。
他么为了你们好......”
听到了老七的话,原本蹲在墙根的金九鸣突然站了起来,对着栅栏外面说道:
“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是李光腚吗?
是我那个苦命的外甥李光——李长立吗?
长立啊,我是你舅舅......”
“舅舅?”
老七将火把向着栅栏里面伸了伸,可是还是看不清金九鸣的样子,他瞪大了眼睛,对着半大老头说话的方向继续喊道:
“你走过来一点......
再走近一点——可不是我舅舅吗?
舅舅诶——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时候,金九鸣已经走到了老七跟前,两个人四目相对之后,隔着木栅栏抱头痛哭起来,哭的鼻涕眼泪横飞。
他们俩一个叫舅舅,一个叫外甥,哭的连旁边的三哥都一个劲鼻子发酸。
看到了那边甥舅相认的感人场面,左仙童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俩字:
“牛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