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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金行长应该知道唐寅当初做这幅画时的处境吧?”
这次,金富海没说话,而是皱起了眉头。
他对唐寅十分欣赏,只是可惜,唐寅空有才赋,却因科考舞弊风波而令其再也无缘仕途。
直到后来,唐寅被邀请成为宁王府的幕僚,本以为从此以后便可大展拳脚步入仕途,可让唐寅没想到的事,宁王的热情邀请,却只是让其担任宁王妃的作画老师。
这让唐寅大感失望,刚好这期间又看到了王勃《滕王阁序》中的一段诗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唐寅心有所感,便借此诗句做出了这《落霞孤鹜图》。
画中高山峻岭,水榭楼台,江岸柳风,晚霞映照……
更有傍石临水之阁,掩映于扶疏垂柳间。
阁后山峦高耸,山顶杂木丰茂。
阁中靠墙立一桌,上有花瓶古书,一士人怅望天边落霞孤鹜,身后站着一名侍童。
阁下水中则有一人在侍弄小舟。
整体看起来,尽显落寞之意。
而这幅画的题词,便是画栋珠帘烟水中,落霞孤鹜缈无踪,千年想见王南海,曾借龙王一阵风。
此乃唐寅因怀才不遇而悲愤,也是一种对自己坎坷的遭遇鸣不平。
再后来,唐寅虽被宁王重用,可却发现宁王意图造反,因此便开始装疯卖傻,甚至还当众被逼着做出了一些丢人之举……
每每想到唐寅的遭遇,金富海都忍不住一声轻叹,为其惋惜。
叶天行看出了金富海的不快,继续说道:“总得来说,这《落霞孤鹜图》乃是一副悲画,其上蕴含着浓浓的怨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金行长最近情绪低落,尤其是身处这阁楼之中,面对这《落霞孤鹜图》时,更莫名其妙的心生悲凉,抑郁不堪,甚至……有轻生的念头!”
闻言,金富海面色一惊。
这种事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甚至在人前隐藏的很好,可这叶天行是怎么看出来的?
正当金富海纳闷时,叶天行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让他面色大变的话:“金行长,现在你心脏的位置,是不是长有一个红色印记,并且脑海中时不时就像有人在痛哭一般,令你头痛欲裂,苦不堪言!”
金富海听后,险些一个踉跄瘫倒在地……
“那红色印记乃是怨咒,由《落霞孤鹜图》上的怨气形成。”
“当那怨咒彻底烙印在你身上之日,就是你归西之时。”
叶天行摇了摇头,“这些,我只当给金行长的一种警醒,如果金行长不信,以为我在故弄玄虚,那就当我没说好了。”
说完,叶天行转身就要离开。
所谓无功不受禄,金富海如果不信他,那他在这里挑选珍宝也不合适,哪怕隔着孙婆婆的面子也不行,毕竟他的一番提醒,已经惹得金富海不快了。
“叶先生!”
孙婆婆见叶天行迈步离去,赶忙开口。
只是在她之后,金富海更加焦急,“叶先生,还请留步!”
金富海声音颤抖,面色更是无比震惊。
叶天行顿住脚步,“金行长,你不是不信在下的话?”
“信,我信!叶先生,您说的没错,我这段时间确实情绪低落,且抑郁不堪,甚至有轻生的念头。”
“还有我心脏位置的那个红色印记,我以为是皮肤病,可是到医院检查,很多名医都没诊断出结果。”
金富海喉咙滚动,显然十分紧张。
本来他以为最近是上了年纪,太累了,至于那红色印记,他也只是以为是某种皮肤病,可直到今天叶天行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