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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身材微微发福,一头卷发护理得很好,几乎没有毛躁和分叉,脸上的妆容也是十分精致。
海市的深秋虽然并不像北方那样严寒,但主要以“魔法攻击”为主,湿冷的环境下,女人也早早穿上了薄款皮草背心,内搭一条羊绒裙,一看就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阔太太。
但此刻,雍容华贵的阔太太五官乱飞,气到炸裂,恨不得生吞了整个基金会。
前台小妹欲哭无泪:“女士,池总真的不在,如果您要见池总我可以帮您预约。”
女人心中的怒火再也掩盖不住,抬起手就冲着前台小妹一个耳光甩上去,清脆的声音响彻基金会大厅。
前台小妹错愕又恐惧,捂着脸颊哭出了声。
女人凶神恶煞地骂着:“今天谁拦着我,我就打谁!”
“大清早的吵什么?”
时天赐和张佳冉刚在里头就听到外头吵吵嚷嚷的,这会走出来看到前台被打和一脸凶相的中年女人,时天赐的火也窜了上来。
前台小妹看到两位领导出现,仿佛有了靠山,捂着脸哭得更声嘶力竭了:“天总、张总,这位夫人过来就叫嚷着要找池总,我说池总不在,帮她预约,她就打我,呜呜呜。”
张佳冉安慰着前台小妹:“去洗把脸,这边没你的事了,你受委屈了,先回家休息两天,后头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处理方式。”
“谢谢张总。”前台小妹抽泣着。
中年女人不乐意了,提高了声音:“走什么啊?今天我找不到池浅浅,你们谁都别想走!”
前台小妹一听,又不敢动弹了,生怕再被这蛮不讲理的女人冲上来甩个耳光。
时天赐不屑地冒了句:“你谁啊,在我的地盘撒野?佳冉,报警。”
张佳冉应声,掏出手机准备拨号。
“报警好啊!”没想到女人听了更狂妄了,“正好把池浅浅那个贱人叫出来!我倒要看看警察是帮小三还是帮我!”
“小三?”张佳冉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你搞错了吧?你说池浅浅是小三?”
中年女人昂着头、瞪着眼:“我不可能搞错!别啰嗦,赶紧把她叫出来!”
“叮”,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响起,池浅浅和老谢有说有笑地走出了电梯。
几人正在大厅争执不休,听到电梯提示音都不约而同地转向了电梯间,看到池浅浅和老谢后,中年女人的脸瞬间红温。
老谢的心思都放在池浅浅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老婆就站在不远处,倒是池浅浅笑着瞥了眼大厅,看到怒气值加满的中年女人、时天赐、张佳冉和脸肿了的前台,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谢洪!!池浅浅!!”中年女人就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子,冲着池浅浅就扑过去。
“啊!”池浅浅吓得忙往老谢身后躲。
老谢也展开手臂拦住发怒的女人:“淑娴!你这是干什么?!发什么疯?!”
被老谢称为淑娴的女人张牙舞爪,怒目圆睁:“我发疯?疯了的是你吧?给我起开!”
老谢一动不动稳如老狗,任凭淑娴怎么拉扯,他都不让她碰到池浅浅一丁点。
外头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基金会其他工作的同事谁能忍住不出来吃瓜,不一会儿大厅的透明玻璃边就围满了人,但大伙儿也都是事不关己的态度,毕竟老谢的媳妇战斗力这么强,贸贸然上去像前台小妹那样莫名被打不就吃大亏了。
淑娴此刻是一点不淑女也不娴静了,老谢越是护着,她越是愤怒:“池浅浅!贱人!有种当小三就别怕被找上门啊!”
“你胡说什么!”池浅浅躲在老谢身后大声反驳,“哪来的疯女人,保安!保安呢?!”
老谢也怒吼道:“这是我们基金会的池总,你要发癫回去发,别影响别人工作行吗?”
时天赐也不满道:“你肯定搞错了,浅浅是我女朋友。”
如一声惊雷,时天赐随口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人都愣住了。
老谢没有再阻拦,转过头狐疑地望着池浅浅。
淑娴抓住了机会,冲上去就揪着池浅浅的头发,拳打脚踢。
池浅浅与淑娴扭打在一起的时候,眼神哀哀地望着老谢,看上去特别冤枉和可怜。
张佳冉则心里头嘀咕,池浅浅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时天赐,并且能被他认可为女朋友的。
唯独时天赐,叫来了保安,将已经打得缠绕在一起的二人分开。
池浅浅的头发已经被扯下来了几搓,蓬头散发活像个女鬼,精致昂贵的香奈儿套装也在厮打中被拉扯坏了,衣袖撕破了一半,丝袜被踢得勾了丝,就连高跟鞋也被踩掉了一只,别提多狼狈了,反观淑娴,除了头发有点乱,其他一点变化都没有。
两人被保安拉开一段距离,淑娴整理了下微微凌乱的发型,随后又转向时天赐道:“你说,你是池浅浅的男朋友是吧?”
“是啊。”时天赐面色不悦,“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的员工,还打了我女朋友,今天这事儿没完。”
“你想跟我有完我还不乐意呢!”淑娴甩出一张照片在时天赐面前,“你女朋友勾引我老公,这事怎么解决?”
“神经病啊,我这么高大威猛年轻帅气,她还能看得上你老公?”时天赐瞥了眼照片,随即神色大变,“这照片哪儿的?”
淑娴冷哼一声:“你别管我哪儿来的,你就说这上面不要脸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是不是老谢和池浅浅?”
老谢急忙跑过来抢过照片,池浅浅跟着凑近,两人皆是面色一惧,随后面面相觑。
照片上拍摄的,正是一周前二人约在五星级酒店套房的那天,池浅浅和老谢在走廊上不顾一切紧紧搂住彼此的画面。
时天赐只觉得头顶上莫名被压上了一顶又厚又重的帽子,他走到池浅浅面前,高大的身影如恶魔般瞬间将她笼罩,让她不敢动弹,甚至连开口都有一丝畏惧。
时天赐掐住她如天鹅般修长而又嫩滑的脖颈,扯了扯嘴角:“你怎么这么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