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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池沅要当个非专业旅游博主的事,在那一夜泪水横流的品江名苑27楼,似乎被按下了终止键。
她和时燃,谁都没有再提起去大马士革的事。
也没有再提起那一夜的坚决、挽留、乞求和泪水。
池沅把更多的时间都放在了溯沅科技上,年后准备推出的新产品“溯沅涎草含片”也被提上日程,她几乎吃住都在公司了。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正忙碌着的池沅头也不抬,予以回应。
陆汐汐捧着一沓文件走了进来:“池总,这是这一季度的销售报表,还有报销单,财务让您过目一下。”
“放着吧。”池沅手里的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没有再多说一句。
陆汐汐乖乖放下文件,关心道:“池总,一会儿我去俞总店里买份你爱吃的海鲜饭回来,您看行吗?这几天看您都没去食堂,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池沅摘下金丝框眼镜,客气地对陆汐汐说道:“不用,食堂的菜很好,我最近没什么胃口。”
陆汐汐有些失落,但随后又突然兴奋起来:“池总,你最近会反胃想吐吗?”
“嗯?”池沅疑惑,还真想了想,“好像,是有点胃不舒服。”
陆汐汐激动地又问:“有没有特别想吃酸的?!”
“那倒没有。”池沅笑笑。
陆汐汐穷追不舍:“那辣的呢!有没有特别想吃辣的!”
池沅:“也没有。”
她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无语道:“没有怀孕,别想太多。”
陆汐汐还想说些什么,池沅的手机响起了视频通话请求。
池沅瞥了眼手机,朝着陆汐汐摆摆手:“你先出去忙吧。”
陆汐汐不情不愿地朝着门外走去,还顺带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池沅接起视频,热情地打着招呼:“嗨,褚杰,好久不见。”
屏幕对面的旅居博主褚杰也冲着池沅热情地挥了挥手:“池沅,我现在在大马士革的老城里,带你逛逛?”
“行啊!”池沅来了精神,“你都快从无拘无束的旅居博主变成一家老小的负责人了,今天倒是很闲。”
褚杰讪笑着:“我只是拍摄者,还是多亏了网友们的喜欢,默罕默德爷爷一家才能脱离困境,靠自己勤劳的双手让生活变得越来越好。”
池沅感慨:“本来说好过去向你学习的,结果还是食言了,对不起啊。”
“池沅,这已经是自从你食言后说的第一百次对不起了。”褚杰反倒安慰起她来,“只是时机未到,没有必要这么在意。”
“反倒是我要感谢你,把默罕默德爷爷一家的漫画画在了溯沅中药茶饮上,让更多的华夏人知道他们的故事,你的高额肖像版权费,我们也没少拿一分是不是?”
池沅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这些都是应该的,默罕默德爷爷一家,也带动了溯沅中药茶饮的销量。”
褚杰心里明镜儿似的:“池沅,我虽然常年旅居国外,但溯沅中药茶饮的名气还是略知一二的,你们的销量不需要我们的帮忙,国外市场都时常缺货,供不应求,你可别想蒙我。”
“行吧,行吧。”池沅也不再客气,“主要你那边网络信号不稳定,其实我还是有意让默罕默德爷爷一家出镜帮我们溯沅科技带带货,挂个小黄车,后期只要有销量都会分出相应的金额作为佣金进账。”
褚杰表示感谢:“池沅,你想得太周到了,不过这边网络确实很差,行不通。而且我们的合作现在获得的报酬,已经足够他们一家开支,他们即将在大马士革开了一家香水店,奶奶还学习了钩针,他们的意思就是不需要再让你破费了。”
“怎么算得上破费呢?”池沅解释,“那就用你的账号操作,等你回国,我们开一场直播,你用你的报酬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怎么样?”
“这倒是个好办法。”褚杰与池沅时常保持联系,也没有过多的客气,“那就等回国我们见面了,当然还是希望有时间你可以亲自来大马士革看看。”
褚杰将镜头对准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这里没有想象中那样残败,虽然的确不够安全,但人们的心态都很积极向上。”
“好。”池沅露出灿烂的笑容,“我相信总有一天,大马士革的玫瑰将会重新开便叙利亚的每一个角落。”
“谢谢你的祝福,池沅。”
褚杰话说到一半,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敲响。
陆汐汐探出个脑袋:“池总,陈老来了。”
“我来还需要报备?!”陈胜仁一把推开门,陆汐汐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陈胜仁叫道,“难道我的外孙媳妇还不愿意见我吗?!”
池沅略带抱歉地对着镜头里的褚杰说道:“不好意思啊,褚杰,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
褚杰朝着她挥挥手:“你忙,我们再联系,拜拜。”
池沅挂断视频,起身迎接陈胜仁:“姥爷,您怎么大老远过来了?”
陈胜仁探着头想偷看池沅的手机:“你和哪个男人打电话呢?”
池沅将他搀扶到沙发坐下,又抬头对着陆汐汐道:“给姥爷泡杯武夷山大红袍,他最喜欢了。”
随后又坐到陈胜仁身边:“姥爷,那是生意上的朋友。”
“哼!”陈胜仁噘着嘴,“你和时燃都好久没去看我了,都忙着赚钱,没人想到老头子我咯!”
池沅忙安慰:“怎么会呢!我前两周不是刚去了老洋房看望您嘛。”
陈胜仁突然悲从中来:“唉!沅沅啊,你也别生时燃的气……”
池沅微微一怔,立马又笑着说:“姥爷您说什么呢?我莫名其妙生他的气做什么?”
陈胜仁扯了扯嘴角:“你们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要去当旅游博主,我们都支持,但是非要去那个地方,不光是我们,就是你自己的亲姥爷,说出来肯定也是反对啊。”
池沅不愿再提这事,想岔开话题:“不说了,姥爷,我已经答应时燃不会去了。”
“得说,还得说清楚。”陈胜仁并没有打算停下,“时燃这孩子他性子倔,很多话他说不出口,他只是害怕再失去,你知道的沅沅,他失去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