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池沅诧异地回头,只见一个人高马大、一脸横肉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进了店,对着刘蓉就是一顿骂。
“在家哭哭啼啼装可怜,背着我带赔钱货出来吃好的,我在家吃糠咽菜,你们在这好吃好喝的!”
“刘蓉,你现在胆子不小啊!几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
男人从腰间抽出皮带,恶狠狠地就准备往刘蓉身上抽。
顾盼娣见状东西也不吃了,赶紧护在刘蓉身前,大哭道:“爸爸不要打妈妈!我们错了!求求爸爸不要打妈妈!是招娣的错!都是招娣的错!”
男人一把推开顾招娣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力气之大岂是一个六七岁孩子能招架的,顾盼娣被打得直直摔倒在地,由于情绪过分激动,脸色越发铁青,呼吸也急促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接不上气了一样。
男人似乎还是不爽,揪着刘蓉的衣领一把扯下椅子就准备用皮带抽。
吴博迅速起身,用力抓住了男人拿着皮带的手臂:“哥们,过分了啊。”
吴博平时也是撸铁爱好者,一身腱子肉也不是吃素的,男人好吃懒做惯了,虽然人高马大一身肥肉,但只能欺负欺负女人,遇到吴博这种练家子就占不到任何便宜了。
他脸上横肉颤抖:“你谁啊?!我教训我老婆孩子关你屁事!把你的臭手松开!”
“我要是不松呢?”吴博睨着他,气场二米八。
男人心虚地大叫:“你凭什么不松!我处理家事碍着你了?!滚一边去!”
“碍我眼了!”吴博不爽地踢了他一脚,“我看不惯打女人的男人,怎么着?不服来干!”
池沅和时燃对视一眼,二人已经猜到了,男人就是刘蓉的丈夫,顾盼娣的爸爸。
“顾大邦!”池沅大喝一声,“你在这耍什么威风?我们是来了解你女儿的病情的!刘蓉是我们约的!你再这么野蛮我就报警了!”
听到池沅的话,男人这才停止了胡搅蛮缠,吴博松开了口,男人顺势坐到了刚刚刘蓉坐的位置,挑眉道:“原来是你们啊,老板,给我来三份豪华版炒饭,再来两杯最贵的奶茶,他们买单!”
“你找打是吧?”吴博挥了挥拳头,“自己掏钱!”
池沅阻止道:“算了,说正事吧。”
顾大邦得意地冲吴博努了努嘴,感觉到坐在一边默不作声的时燃应该是老板,笑着问:“我倒是没想到我们家这个赔钱货还有利用价值咧?”
池沅把刘蓉和顾盼娣扶起来,拿出一颗涎草含片放在顾盼娣舌根下,并拿出特意带着的针灸包,用两根细短针扎在神门穴和曲泽穴,用手轻轻捻了几圈,顾盼娣的脸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些,但嘴唇依旧呈深紫色。
顾大邦惊讶:“你还懂医术呢?”
池沅安顿好刘蓉和顾盼娣坐时燃旁边,这才大步一跨走到了顾大邦身边,飞起两针就稳稳落在了他的头顶。
顾大邦大惊:“你!你干嘛!”
“你太暴躁了!给你治治!”池沅二话不说对着顾大邦头上的几根针就是一阵疯狂旋转。
顾大邦大叫:“啊!啊!啊!好痛!痛死我了!”
池沅针一抽,顾大邦头上居然喷出了几根细细的血柱,他吓得两腿一软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你!杀人了!我要被杀了!救命啊!”
“不用担心。”池沅嫌弃地将针用纸巾包好扔进了垃圾桶,又掏出酒精棉擦了擦自己的手,“给你放放血,你就没那么暴躁了。”
“真的假的?我不会死?”顾大邦疑惑。
池沅这才满意地坐到了顾大邦对面:“现在能不能好好聊聊顾盼娣的事了?”
顾大邦捂着头,生怕手一松开血又喷出来:“你们这你能做主?做不了主我不跟你聊!”
“你是老板吧?”顾大邦又把身子转向时燃,“我只跟老板聊。”
时燃嘴角勾了勾,看着池沅:“我们这所有人都听她的。”
顾大邦一怔,合着女人当家啊,怪不得嚣张成这样。
池沅轻蔑一笑:“现在可以聊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顾大邦歪着嘴,“一百万,给我一百万随便你们拿她怎么做实验,不小心做失败了,啪,死了,都没关系,我绝不追究。”
刘蓉捂着顾盼娣的耳朵,泪如泉涌:“大邦,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小盼也是我们的孩子啊!”
“闭嘴!”顾大邦吼着,似乎又想动手,池沅晃了晃手里的针灸包,他才偃旗息鼓,“她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与其倒贴钱不如赚点钱给儿子用。”
“儿子?”池沅质疑地看向刘蓉,“不是说你们只有顾盼娣一个女儿?”
“目前是只有一个……”刘蓉有些不安,“当时村委找到我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我……我怀孕了。”
时燃蹙眉:“这个名额你们不需要溯沅可以转给其他患者,当时也是看你们家庭特殊经济确实很困难我们才选了顾盼娣。”
“你这话说的。”顾大邦不乐意了,“我们是经济困难,但你们能保证她能彻底好吗?要是好不了或者死了,你们赔钱不?”
池沅不耐烦道:“手术前都会签协议的,没有任何一家医院可以保证手术毫无风险,况且你们女儿的病你们应该比我们更清楚,经不起拖,除了手术没有其他再好的办法了。”
刘蓉哭哭啼啼:“我知道的,我也清楚,我同意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愿意的!”
“我不愿意!”顾大邦拒绝,“你们必须给我们一笔钱我才同意!”
池沅朝着时燃和吴博勾勾手:“走吧,浪费时间。”
刘蓉突然疯了似的跪倒在池沅面前,大哭道:“别走!池沅!池总!池大善人!求求您别走!您要是不帮我们小盼就只能等死了!”
“池沅……”顾大邦震惊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口中小声嘀咕着,怪不得他觉得她那么讨厌呢,原来是因为池浅浅和她有一两分相似啊,这就是池沅啊。
顾大邦心里头乐开了花,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假装淡定地问道:“你是海市那个开中医馆的池沅?宁安堂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