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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几步走前,查看了一番周洛的伤势,稍稍松了口气。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失血休克,暂时昏迷过去。
“牧哥儿,这还有不少马儿。林子里,那些官军落下的武器,也有许多。”
“司虎,去把武器都收起来,挖个地儿埋了,记得做上标记。”
这些东西,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能带回去。除非是说,有一天他们落草为寇了,什么都不顾了,才会取出来再用。
抬头看了眼天色,再过个不久,便该破曙了。
没有再耽误,徐牧重新走回林子,和司虎两人,拾了武器后,又把死去的官军堆到一起。
有两个重伤没死的,嚎啕着向徐牧讨饶。
徐牧冷冷抽剑,尽皆捅死。
收剑之时,整个人胸膛却一股的反胃,忍不住大口咳嗽起来。
“牧哥儿……没事的吧。”
“没事。”
平静下来,徐牧凝着脸色,继续搬动尸体。
不多时。
几骑奔马的声音,从远处急急掠来。
周遵带着两个青壮,皆是面色肃杀,将马背上的五具尸体,来回搬入了林子里。
“东家,那些马儿怎办?”
二十余匹的好马,若是杀了烧了,着实可惜。
“周遵,你先把马带到附近的林子里,等我的消息。”
若是真要落草为寇,这些官家的马,自然要一并带走。反之,如果杀官的事情没有败露,这些马,只能另想办法处理了。
“牧哥儿,我们等会去哪?”
徐牧垂下头,面色微微犹豫,往前是绝壁深山,而沿着来路,则是常家镇的方向。
他有些看不透常四郎的意思。这要是害他,随便去举报一波,整个徐家庄都要完蛋。
“小东家!徐东家!我家少爷说了,劳累一夜,可去常家镇暂做休整。”
蒙亮的天色之下。
一骑清冷的人影,勒马停在路口,放声大喊。
徐牧微微皱眉,让司虎把马车驾出来,顺带着把两个伤员抱了上去。
“起火。”
周遵点头,将手里的火把往林子里扔去,在火油的加持之下,瞬间,一小片的林子烧了起来。
腥臭的肉香气,呛痛了徐牧的鼻头。
未知的命运,如驱不散的黑云,浓浓笼罩在心头上。
“常威,对不起。”
常家镇护卫圈子里,最前途无量的小后生常威,瞬间哭花了脸,从怀里掏出刚发的十两月俸,哆嗦着递到了常四郎面前。
“你自个说的,吊卵的汉,铁打的种,莫哭啊。”常四郎有些好笑,随即转过头,看着前方山路里,一辆马车稳稳驶来。
映入眼帘的,赫然便是徐牧。
“小东家不简单呐。”
“常威,去打壶热水,爷给你的赏钱。”
将十两银子的银袋,重新丢回常威手里。常四郎难得高兴起来,哼着曲儿,慢慢走下了塔楼。
常家镇前,徐牧眉头依然皱得很深,对于常四郎这等人物,他不得不防。
“走近些。”常四郎叹了口气,冲着徐牧招手。
“常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怎么?赶着回去收拾物件,通知庄人了?”
徐牧不答,冷冷沉着脸色。杀官军的事情,他无权无势,堵不了常四郎的嘴。
“昨夜开始,我便已经封了入镇子的林路了。也就是说,你杀官军的事情,只有我常家镇知道。”
“所以呢?常公子是抓着把柄了?”徐牧面色不变,这吃人的世道,都杀成这模样了,若已无路可行,即便落草为寇,也得努力活下去。
“这没甚的意思。”常四郎摆着手,显得了无兴致。
“这样吧,官军那边的马,牵来常家镇,便当我常四郎与你串谋了,合力杀了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