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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黄铭启走远,孟乐琴才对着许敬元说道:“敬元,听说你昨天遭遇了袭击,你没受伤吧?”
许敬元瞥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这事你不是比我知道得更清楚吗?”
人不是你派的吗?你的手下早该和你汇报了吧?黄蜂。
孟乐琴没有反应过来。
许敬元解释道:“你们电讯科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嘛。”
孟乐琴娇嗔道:“上面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人家又不知道详细的情况。所以才特意来找你问问。”
说着她就想上手扒拉许敬元,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没事。
许敬元举手投降:“我是真的没事。”
孟乐琴突然问道:“上次一起吃过饭后,你就再也没有联系我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告诉我,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了。”
她说着说着眼睛竟然红了,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没想到自己都那么主动了,这个男人还跟一根木头似的,无动于衷。
那他上次还说什么为了见到自己,反复练习了很久。
看来都是骗人的,这个骗子。
许敬元见她这副模样,便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呢,所以才把你忽略了。你知道今天处座为什么亲自给我授勋吗?”
“为什么?”孟乐琴止住了悲伤的情绪。
“前几天,我保护了领袖!”许敬元将首都饭店刺杀案绘声绘色说来,反正这是一个不重要的案子,连案子都是日谍制造出来的,说出来也无所谓。
哪知孟乐琴听得着了迷,听到关键时刻,一颗心还会随之剧烈跳动。
“说时迟那时快,那家伙划伤了我的肩膀,我一抹伤口,直接给他来了一个侧踢腿。
这一脚势大力沉的踹中他的心窝,直接把他踹废了,他整个人就像一摊肉泥一般,顺着墙面滑下去。
就当我要下重手的时候,我们科长来了,他让我饶那个刺客一命。
要不是这样,那刺客早就被我捶死了。”
许敬元把张学卫的表现安在了自己身上,让孟乐琴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两人一路闲聊,来到了许敬元的办公室。
眼看马上就要下班了,孟乐琴也不回电讯处了,而是准备等着许敬元一起下班后,去黄铭启的升职宴。
夕阳透过玻璃,撒在许敬元对面坐着的孟乐琴身上。
许敬元不禁在心里感慨,抛开身份不说,孟乐琴还真是一个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女特务。
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然后在身上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火柴。
没想到,孟乐琴替他点上了。
孟乐琴晃了晃手中的火柴,将其熄灭:“短短时间内,你屡立战功,实在了不起。”
许敬元深吸了一口烟说:“职责所在,没什么了不起的。”
孟乐琴想了想,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说:“不过话说回来,你屡次遭遇危险,是不是黄铭启给了分派了太多的任务?他实在太过分了,迟早要出事的。这是我上班以来存下的钱,去开心一下,希望你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
许敬元看着那张支票,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孟乐琴的好意,旋即便把支票放进上衣口袋里。
他严肃地看着孟乐琴:“你在教我做事啊?”
孟乐琴连忙摆手:“不是啦。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帮你做点事。”
孟乐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许敬元打断了她:“黄铭启是我的组长,更是我的朋友。以后在我面前,不准说我朋友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