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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贺远志尴尬的不行,咳嗽两声,定定神后,不好意思的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一周?”夏风试探性的问道。
贺远志瞬间更尴尬了。
岁月不饶人。
更不要说,他忙忙碌碌,真的是有些力不从心。
而且杨芸对怀上孩子的期待太高了,有时候总是有些完成任务的紧张感觉,只能草草了事。
【高估了啊!】
夏风见状,立刻意识到认知出现了偏差,这个频率,有点难为贺远志了。
“这样啊,频率稍微有点低。”夏风心里已经有了谱儿,自然不会再傻乎乎的去追问具体的频率,轻咳一声后,道:“那我给舅舅您也开一副药,服用一个月,调理下身体。还有就是,从今天开始,您每天要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锻炼身体,让自己大汗淋漓的那种。”
“还有就是,在服药期间,您可能火气会有些旺,但是一定要耐得住寂寞。”
贺远志一张老脸胀得微红,点点头,但眼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夏风了。
“还有,最近这段时间,舅舅和舅妈你们要每天保证最起码一起出去散步一个小时,要像谈恋爱一样手牵着手,不管有没有话题,都要找话题。”夏风继续一句,然后道:“对了,舅舅你每天都要送舅妈一束花,不能是让秘书买,得你亲自挑选。”
贺远志点头应下。
“舅妈,您最近要买几套衣服在家里穿,那种平时不会穿也不会买的那种……”夏风又看着杨芸道。
杨芸如何能不明白这话,脸颊胀得通红,点了点头。
夏风继续道:“最后一件事,舅舅你服药一个月后,不管有多忙,都要抽出来两天的时间跟舅妈待在一起,但不能在家里,要找一个安静且陌生的地方,最好是那种能够让人完全放松下来的原生态环境……然后,咳咳……你们明白的……”
贺远志点点头,然后疑惑的看着夏风:“就这?”
杨芸也是有些发懵,同样诧异的看着夏风。
她也觉得夏风这有些太随意了,这样能让他们达成夙愿吗?她持怀疑态度!
“舅舅,舅妈,相信与否,在你们两位,而不在我。”夏风平和的笑了笑,然后道:“你们就当这是一场赌博好了,输了,无非是还没有孩子,结果和现在没有太大的区别……可如果赢了,那就真的不一样了。说句不太中听的话,这些年,你们其实不也一直在赌吗?”
【赌?!】
贺远志沉默了下来。
夏风的话没说错,这些年,他找了那么多人,用了那么多办法,不就是在赌,赌那一线可能。
就算夏风的方法赌输了,也没有什么损失,无非是和从前一样。
但如果赢了,那就真的是海阔天空。
“好,按你说的来。”贺远志想到这里,当即点头应了下来,然后看着夏风,道:“我赌输了,还是以前那样,但你就不怕你赌输了,我会对你不喜甚至厌恶,打压你的仕途?”
“舅舅你不是那种人。”夏风平和一笑,坦然道。
贺远志的官声不错,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报复别人的人。
贺远志苦笑着摇了摇头。
夏风镇定自若,神态坦然淡定。
他已是发现了,贺远志与杨芸的事情,不是身体疾病,而是心病。
杨芸怀孕流产的事情,对他们的刺激太大了。
再加上他们之后求子心切,以至于那些事情都是草草了事,只怕贺远志都是抱着那种完成任务,而且患得患失的心态去进行的。
身体这东西,很多时候会随心境发生变化。
有些东西,不强求还好,越是强求,反倒越是强求不来。
多少人都是备孕的时候,努力准备,周密的不行,可就是不行。
放弃了,结果一枪中靶。
尤其是贺远志的年纪也有些偏大了,活性本来就差,这样一来,活性更低了。
夏风给他们开的药方,其实不是助孕,而是安神和调养身体;锻炼也是为了恢复活性,用出汗的方式来排毒,顺便增加一下时间;送花和十指紧扣着散步聊天,是为了让两人找回年轻时的那种感觉,化解心灵上的隔阂,走出阴影。
想来以贺远志的身份,以及两人的年纪,已是多年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至于穿不一样的衣服,那自然是要勾着点儿贺远志,求而不得,看得见吃不着,那才是最难受,老夫老妻了,要找点新鲜感。
杨芸条件又不差,换换衣服,看起来更年轻,而且还是那些衣服,效果自然是更好,再加上他开的那些药,保准把贺远志迷的不要不要的,道都有些走不动。
而离开家找个安静的地方去战斗,则是为了让他们完全放松下来,酣畅淋漓一场,或者是几场。
这种事儿,其实就是碰大运。
但是,心情好的时候碰上的概率,自然要远胜过草草了事的时候。
“那就这样,我给你们开方子。”夏风笑笑,然后找来纸笔,给贺远志和杨芸各自开了一张方子。
贺远志的那张,中规中规,只是简单的药方。
但那一手挺拔飘逸的字迹,还是看的贺远志微微颔首。
就他所见,这字已是有了风骨。
若字如其人,那么看得出来,夏风骨子里是个骄傲的人。
而这也让他愈发好奇起来,夏风日后拜托他的到底会是什么事情!
至于给杨芸的那张,除了药方之外,夏风还充当起了启蒙老师的角色,写了些没办法说出来的事情。
【这孩子,真是坏透了,啥都敢说,长辈的玩笑也敢开。】
【不过似乎可以试试,这法子,真是以前的医生们都没开过的,倒是便宜老贺了……】
杨芸扫了眼药方上的内容,脸颊立刻红扑扑的,羞赧的看了夏风一眼,脸上都有了些少女的红晕。
贺远志有些好奇,想凑过去看看,杨芸却是慌忙将药方塞进了口袋。
“咳咳,药方各自保留,不能私自看。”夏风见状,立刻咳嗽几声,嘱咐道。
贺远志只得作罢,但看着夏风那眼角眉梢带着笑意的得意样子,心中却是生出了些考校考校夏风的意思,当即岔开话题,轻笑道:
“小夏,你觉得,当官最要紧的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