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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拿出背包,将今天采的药材取了出来,放到一旁晾着,一边说道:“这些药材都 是好东西。”
“山里的药材都是野生的,而且年份很久,比外面药材和医院用的要好很多。”时言夏低声说道。
现在很多药材都是人工种的,年份不够,而且营养也没有野生的好。
“时姐,之前在荒岛的时候,你不是砍下了几段被雷劈过的木吗?我后面查了一下,说雷击木能辟邪,是不是?”郑娇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
她这样一问,顾于白和白暖暖也朝时言夏看去。
时言夏整理好药材后,擦拭了下手说;“对啊,雷击木辟邪是最好的,而且万金难求。”
“那你处理好了吗?能不能卖点给我?”郑娇心扑通跳个不停。
眼底全都是渴望!!像个小孩子一样。
“等处理好了,送你一份。”时言夏也爽快答应。
“我也想要。”
“我也是。”
顾于白和白暖暖紧张兮兮的举着手。
“嗯。”时言夏应了声,却朝外看去,看到外面的天彻底黑了,她眼底的笑意渐渐明显,似乎到猎杀时刻了。
她伸手提起背包,朝外走去。
“要不要出去散散步?”时言夏侧头朝他们看来。
她虽说得风云淡轻,大家心却复杂无比,似乎猜测到了什么。
“好啊,出去走走。”郑娇说着,一边扶着白暖暖的手臂往外走。
几人刚走出去,张风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在门外与他们会合,大家都没作声,默契的朝之前那条路走去。
隐约听到男人惨叫声不断传来。
“谁在叫?”白暖暖有些错愕。
这声音凄惨无比,像杀猪一样。
“听着这声音,像是那个老光棍。”郑娇压低声音说道。
听到老光棍,白暖暖身子不由一抖,想到藏在房间那道身影,虽然没看清脸……
大家心情沉重的往前走去,刚“路过”老光棍门前,时言夏随意抬脚,将一旁的石子踹了过去。
“啪”一声,石子击中老光棍院外的门板,发出闷响。
而门应声而开,大家看到她踹石子击中门,却没发现那位置是阵眼,石子击中刹那,老光棍家里的阵法消失了。
“砰”一声,老光棍不断奔跑着,以为还冲不出去,没想到整个人突然摔了出来,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他脸色惨白无血,和着那张苍老又猥琐的脸,在夜里显得很诡异。
老光棍身上的伤很重,遇上鬼打墙后,他整个人都崩溃了,感觉被关在鬼屋里,找不到出口一样。
现在摔了出来,看到外面站着的一群人,他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爬了起来,飞奔了出去。
“救我,救救我。”老光棍声音暗哑。
他叫喊了这么久,嗓子都干得快冒烟了,嘴唇也脱皮,看着狼狈不堪。
在他冲上前时,张风和顾于白闪身挡在女人的面前。
他们人高马大,老光棍在他们面前,显得弱小了很多。
“你要做什么?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顾于白刻意问道。
明知道这人身上有伤,而且伤还处理不了,看着他的衣服都染上血色,但顾于白依旧没有心软。
别的先不提,就他之前想强行把沈连初拖进房间的画面,就已经证实这人人品有问题。
幸好这里人很多,换成一个单身女孩,估计早被他糟蹋了。
这种人不配为人,可以说是畜生。
“伤,我受伤了!!是她刺伤了我。”老光棍吃力站直腰杆,他抬手朝白暖暖指去,眼底充满了愤怒,说:“就是这个女人,不知拿什么东西捅伤了我。”
“现在我身上的伤口愈合不了,血再这样流下去,我就要死了,是这个女人,就是她。”老光棍咬着牙根,面目几乎扭曲的说道。
被他指证明,白暖暖眼底暗沉。
没想到躲在房间的人,居然真是他。
白暖暖觉得真TMD恶心!!没想到这人居然惦记上自己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捅伤了你?我从早上出门至今,一直都跟着其他人一起,从没有离开过镜头半步。”白暖暖声音清冷。
她的话,也得到其他人的认可。
“对啊,她都没离开过我们身边,她哪有机会捅伤你?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被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捅伤?这说不过去吧?”时言夏冷声质问着。
老光棍心往下沉。
对上时言夏那清冷的目光,他心不由一颤。
明明是一个丫头片子,目光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加上他被她踹了一脚,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倒说啊,她在哪伤了你?”郑娇也冷声问道。
老光棍被她们逼问着,他嘴唇动了动,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算了,我们也不想和村民起什么争执!幸好摄影师跟着,否则还要被泼脏水,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时言夏低声说着。
她伸了个懒腰,抬脚往前走,说:“走,再溜达一会,我们就回去睡觉。”
老光棍看着她要走,他急了。
“不能走,你不能走!!”老光棍气得不轻,立刻拔腿冲上前去。
他挡在时言夏面前,面如死灰的盯着她,最后视线落在白暖暖的身上,说:“就是她,在你们的房间里捅伤了我。”
一句话直接把他怔住了。
所有人目光诡异的看着他,眼底闪过丝鄙视。
“噗,那你倒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里?我们和你没交集,你藏在我们房间里做什么?”
“退一万步来说,你躲在房间被她发现,为了自保伤了你,那也是正当防卫,这有问题吗?”
“你受了伤就去找医生,你在这拦着我们,就有理了?我们还没问你躲在我们房间里是要做什么?是要杀人放火吗?还是你想害我们?”时言夏一字一句的逼问着。
老光棍心往下沉。
他隐约感觉自己好像跳进了一个圈套。
她们什么都没说,却已经把他定罪了。
但身上的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他清楚知道,这伤再不止血,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而他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