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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楠看着她那白皙的大腿,他喉结动了动!一种不明的欲火,不断在他腹部涌动,他别过头去,脑海全都是她白皙大腿的画面。
沈连初咬着嘴唇,她微睁着眼眸,看着沈知楠烦躁的模样,下意识将裙子轻轻撩高了些。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让沈家人误会她和冷承深有一腿,否则!她一旦失去沈家这个靠山,以后啥都不是了。
想到这,她的视线却瞥到不远处,看着时言夏一脸是笑的侧头与自己对视着。
“爽吗?”她看着时言夏嘴唇动了动,似乎说着这两个字。
看到沈家人被搅得焦头烂额的模样,她就觉得有些爽。
当然,她不急着弄死这些人,毕竟不想沾上这些人的因果。
但上辈子他们弄得自己抑郁跳楼,这辈子她要将一切讨回来,所以让他们身败名裂,失去最在意的一切,才是她的目的。
沈连初在意现在身份与地位,那就让她被世人唾骂,逼得她无路可退,抓狂却无能为力,最终逼上绝境。
“吁。”想到这,她忍不住朝沈连初吹了个口哨。
沈连初气得牙痒痒,想冲上前理论,但刚装晕!所以不敢乱动,眼睁睁看着时言夏挑衅的朝着她一笑。
看着时言夏转身,坐进一辆全新的宝马内,看着她驾车嚣张离去。
“啊。”沈连初内心不断呐喊着。
她知道自己没猜错,是时言夏!是她干的。
所以冷承深给沈母打电话,也是时言夏的主意?冷承深为了她,不惜打电话到沈母那诋毁自己?
她给了冷承深什么好处?不,不可能,她不能让冷承深着了时言夏的道。
冷承深虽是私生子,但好歹与冷氏集团有关!
这个靠山她不能失去,她要抓住冷承深这个舔狗。
“唔。”沈连初闷哼一声,沈知楠浑身僵住,听到那暧昧的声音,他转身朝她看来,发现她腿上的手机掉落。
他下意识伸手帮她接住,大掌按在她腿上。
发现她原本裙子莫名上移了不少,隐约看到大腿根处,而他的手正按住她白皙的腿,正准备抽手时。
沈连初的小手按住他的手,她有些错愕的睁开眼。
“大哥,我这是怎么了?”沈连初一脸迷茫的看向他。
她眼神的迷茫,令沈知楠神情怔住,他的大掌还被她按在腿上,只见她坐直身子,他的手被她按着往上挪去。
男人指尖传来滚烫的温度,令他喉结动了动。
“啊,大哥,你的手,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手,我以为是手机。”沈连初一脸无辜的缩了下身子。
像受惊似的,把他的大掌甩开,红着脸别过头。
她急得眼睛通红,一副要哭似的,低声说:“大哥!我下车去和她们解释清楚,我惹出来的事情跟沈氏无关,让她们不要再闹了。”
沈连初说着,准备推开车门,却被沈知楠拉住她的手臂。
“这件事哥会处理,我先送你回医院。”沈知楠说着,驾车扬长而去。
“哥,你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吗?战家那位是不是快不行了?姐姐现在回去,会不会被折磨?”沈连初低声问道。
她话刚落,却侧头,看到不远处,时言夏下车后,朝着另一辆奢华的豪车走去。
“哥,你看那是不是姐姐?”沈连初突然轻呼一声。
沈知楠顺着她视线望去,看到时言夏站在保时捷前,车门被打开,一道高大身影从车内走出来。
他黑眸微眯,将车停靠在路边。
时言夏拿着手机,快步走到一旁保时捷前,车门被打开,战景凛抬脚从车内下来,看到她站在烈日下。
男人下意识抬手,挡在她的头顶上。
“吃过饭了吗?”战景凛暗哑声音问道。
他话刚落,时言夏肚子咕咕叫出声,她低声笑了声说:“还没吃。”
“那一起。”战景凛沉声说道。
他迈着大步朝一旁的私房菜走去,时言夏抬脚跟在他身后,在上台阶时,男人突然转身,伸手扶住她的手臂。
“小心。”战景凛哑声说道。
时言夏看到台阶一侧的坑,她正想避开,手臂被他扶住,两人身体僵住,随后被他带进餐馆内。
“战少,包厢已经备好,里面请。”这时,经理连忙迎上前。
看到他身后的时言夏时,经理有些愣住,显然没想到她会带个女人来吃饭。
“少夫人,车钥匙给您,我先去处理点事。”这时,顾青见状,连忙把车钥匙递给她,显然是找个借口间接介绍她的身份。
听到“少夫人”3字,经理脸色变了变,立刻恭敬迎上前。
“少夫人,您里面请。”经理客气的说道。
时言夏微点了下头,跟着战景凛走进包厢内,里面摆设古香古色,像是复古的菜馆一样。
服务员端着点心和水果进来,摆了好几道。
“你约我过来,是有事?”时言夏擦拭了下手,叉起块水果咬了口。
刚才准备驾车离开,收到战景凛的信息,她才调头折了回来。
战景凛坐下后,将糕点和水果往她面前推了下,一边说道:“昨晚你提到我中毒,与我身边至亲之人有关。”
“昨夜我将当初与战家走得较近,且有机会接近我的那些人资料理了出来,不知你是否方便帮我掌掌眼?”战景凛沉声问道。
时言夏咬了口西瓜,点了下头说:“可以看,不过要给钱。”
“嗯。”战景凛哑声应道。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资料,拆开牛皮纸袋,将里面的照片递给她,照片后面则写着这些人的个人资料。
时言夏接过资料,顺手翻了眼。
指尖飞快翻找着,翻到最后那张时,她突然又折回来,挑出另一张照片摆了出来,说:“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是夫妻。”战景凛沉声说道。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这两人,看到时言夏眼神变得冰冷。
“你爸死的时候,你妈是否大病一场?”时言夏低声问道。
一句话,将战景凛怔住了。
他眼神变得阴狠,猛抬眸朝她看去,半晌后才哑声问道:“你怎知我父亲死的时候,我母亲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