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华妃发落了夏冬春,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们一个,便扶着颂芝的手扬长而去。
剧中看到这段时只觉得华妃嚣张跋扈,如今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权力二字带来的压迫感。
沈眉庄和甄嬛连拉带拽的将安陵容拖到后花园一处僻静无人处,三人这才敢大口的喘着粗气。
安陵容声音苦涩:“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
原本以为自己手握剧本可以逆天改命,却没想到,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沈眉庄安慰道:“不怪你,是她自己言行无状才招来横祸。”
甄嬛也心有余悸,“素闻华妃厉害,却不想如此狠辣,如此之人执掌后宫,恐怕我们以后没有安稳日子了。”
三人正说着话,一位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
安陵容瞬间清醒,糟糕,将这茬忘记了,她赶忙抓住甄嬛的胳膊,紧张的说道,“两位姐姐,我们快回去吧,我害怕!”
安陵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的延禧宫。
“小主今日起的早,不如再睡一会吧。”苏叶整理好床铺,来请安陵容。
安陵容听话的躺在床上,脑子里却像是一团乱麻般混乱不堪,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夏冬春自恃家世高贵,不将宫里派去的教引嬷嬷放在眼里,嬷嬷自然也不会仔细的告诉她宫里的局势,所以夏冬春以为宫里以皇后为尊,只要巴结好皇后就万事大吉,才当着安陵容的面贬低华妃的赏赐抬高皇后,并在阖宫觐见时穿着皇后赏赐的料子,大张旗鼓的站队皇后,此举已大大惹怒了华妃,才借着她不守宫规的由头赏赐了一丈红,
而华妃出手惩治,既在新人面前立了威,又有拉拢甄嬛沈眉庄之意。
就在这时,安陵容突然听到了对面配殿传来一阵响动。她心中一惊,以为是夏冬春回来了,连忙起身前去查看。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时,却发现并非如此,经过一番打听,她才得知原来是内务府的人。
“禀小主,夏常在受刑后重伤不起,华妃娘娘吩咐了,将夏常在挪去冷宫养病,奴才们帮夏常在收拾东西。”内务府总管黄规全恭恭敬敬的回话。
一个时辰后,东偏殿空空荡荡,好似从来没有人在这居住过。
打残后又去了冷宫,那夏冬春就算不死也会落得终生残疾。
安陵容又重新躺回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顶。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皇权,感受到权力带来的压迫感,她承认,她怕了。
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任人捏扁搓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二十多年造就的价值观,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一个人生活的根本支撑是自身的价值观,是一个人从出生以来学会的全部生活理念。人虽然是生物性的,但是生活是无法脱离思想的。
价值观崩塌就是一个人的思想崩塌。当一个人失去了思想支撑,活着就如同行尸走肉。在此种情况下,人很可能会因为信仰的消失而崩溃,会有一种被世界抛弃的孤独感,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在心里从质疑周围的环境变成质疑自己。
安陵容觉得自己被困在一个笼子里,怎么也出不去,当天夜里,她就发起了高烧。
延禧宫折腾了两个时辰,直到天亮才勉强把体温降下去。宝鹃看了看床上的小主正在熟睡,苏叶在廊下煎药,便悄悄的去了景仁宫,见到了绘春姑姑。
皇后坐在软榻上,拈起一颗葡萄细细剥皮,“真的病了?”
绘春恭敬回答:“是,现在人还未醒。”
“真是不中用啊!算了,左右是一个家世低微的常在,由她去吧!”
这时,剪秋走进殿内禀报道:“娘娘,刚才太医院温太医来报,说莞常在抱病,不宜侍寝,请敬事房撤了她的绿头牌。”
皇后来了兴趣,将葡萄放下,“又病了一个?这届妃嫔,这么外强中干吗?”
剪秋连忙递过去手帕,“华妃心狠手辣,刚入宫的嫔妃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唉,是本宫高看了她们!其余能侍寝的嫔妃还有谁?”皇后有些失望,本以为这届嫔妃会有几个出色的可以和华妃有一战之力,没想到,还没交手就已经吓坏了!
“华妃的一丈红打残一个,吓病两个,博尔济吉特贵人注定不得宠,淳常在年纪小不能侍寝,还剩下富察贵人和沈贵人。”剪秋掰起手指数了数。
富察贵人,沈贵人。
皇后若有所思。
“剪秋,陪本宫去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