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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年世兰端起碗喝了几口,又蹙起眉头说道:“可惜,我看不到皇上对我哥哥的处置了,那药……”
齐月宾听了这话,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唉!文贵人骗你的,那不是毒药,你放心吧!”
既然她抓住了安陵容的七寸,那她就不会轻举妄动,今日她生了气,又没法撒到自己身上,只能整蛊一下年世兰,也是给自己一个警告,她关心则乱,没有第一时间想明白。
“啊,真的吗?”年世兰面上满是吃惊之色,又追问道:“她们不是一直想我死吗?”
“唉!你以后只管过自己的日子,她们那边我会去应付的!”
“好!”
“那你早点睡,明日差人请年夫人来圆明园与你相见吧!”
“嗯!”
“你靠近一点,我告诉你怎么和你嫂子说。”
次日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沈眉庄便醒了,想要起身却被安陵容紧紧抱着胳膊,她稍微动了一下,旁边的人抓得更紧了。
她只能无奈的说道:“好了,你再睡一会,我先起身。”
安陵容也不睁眼,嘟囔道:“不嘛,姐姐再陪我睡一会。”
这娇憨的模样让人实在不忍心拒绝,想着今日也没什么事,沈眉庄索性依她,又躺了下来。
一直到巳时初,阳光爬满了整个房间,两人才终于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梳妆用膳。
用完膳,沈眉庄坐在窗边,拿起一本书慢慢看着,安陵容有些无聊,趴在游廊的栏杆上向下看去。
在碧波荡漾的湖中,一对鸳鸯悠然自得地游弋着,绚丽的羽毛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它们时而并肩前行,颈项交缠,时而分开游弋,却总能在不经意间找到对方的身影,再次相聚。
“姐姐,快看,有鸳鸯。”
她实在太无聊了,一只蜻蜓飞过去她都要叫半天。
沈眉庄拿着书坐过来,顺着她指得方向看过去。
“姐姐,哪只是雄哪只是雌?”
“鸳是雄鸟,羽色鲜艳而华丽。鸯是雌鸟,整个身体呈灰褐色。”沈眉庄解释道:“崔豹的《古今注·鸟兽》里写到:‘鸳鸯,水鸟,凫类也。雌雄未尝相离,人得其一,则一思而死,故曰疋鸟’。”
“故曰傻鸟!”安陵容嗤笑一声,瞬间没有了看鸳鸯的心思。
来到书案前,拿起一张纸团成一团,顺着鸳鸯的方向砸过去,两只鸟受惊,一个猛子扎到水里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圈圈波纹。
沈眉庄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呀!”
过了一会,流朱上前禀报道:“小主,内务府送东西来了,小禄子请您和娘娘下去。”
安陵容有些疑惑,送东西就直接收下呗,干嘛要她们亲自下楼。
见她不解的表情,流朱又解释道:“小禄子说送东西的人是他的同乡。”
哦哦,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两人来到楼下,小禄子垂手立在殿里,见了她们连忙行礼:“给两位主子请安,小主,奴才将人带过来了,不知小主有没有空见他!”
安陵容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小禄子大喜,脚下生风走出去,不一会,带着一个小太监进入殿里。
只见那小太监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晶莹剔透的花瓶,花瓶之中,则插着几枝娇艳欲滴、开得正盛的向日葵。
他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沈眉庄和安陵容面前,缓缓蹲下身子,将花瓶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一旁的地上。随后,双膝跪地低垂着头,态度极为恭顺,声音清脆响亮地道:“奴才赵英九给惠妃娘娘请安,给文贵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