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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安陵容敢把罪名按在皇后头上的原因。
听了娘娘的这番话,剪秋不由得面露焦急之色,语调也跟着急促起来,“那怎么办?难道娘娘就要认下这个罪名?”
“这可是个大罪名,怎么能落到本宫头上!”皇后思索了片刻,目光犀利地看向剪秋,开口问道:“惠妃莞嫔那边有什么动静?”
剪秋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娘娘,惠妃每日除了祈福外,就是料理宫务。莞嫔怀孕,每日只去一个时辰,其他时间都在碧桐书院养胎,近些日子皇上去的很勤。”
紧接着,剪秋顿了顿,稍稍压低声音补充道:“至于文贵人,她得了风寒,祈福倒是日日都去,回了宫就闭门休息了!”
皇后听完剪秋的禀报,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这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心思缜密,想要从她们身上找到破绽并做些手脚,恐怕并非易事呐……,想到此处,皇后微微眯起双眼,沉思片刻后再次发问道:“那齐妃呢?”
剪秋答道:“娘娘,齐妃每日照例去祈福,只是脸上不见半分悲伤之色,回到自己宫里也开心的很,连装一下都不愿意!”
皇后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本宫记得华妃薨逝前,还打了她一巴掌,她可怨毒了华妃。如今没了华妃,她就是众妃之首了,她自然得意。”
“娘娘的意思是?”
“这个网本宫已经撒下去十几年了,现在也该收网了,虽然只网到一条小鱼,但也聊胜于无吧!”
“娘娘准备怎么做?”
皇后思索了一会,露出自信的神色:“她可是个好母亲啊,将她儿子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若她知道华妃的死和她儿子有关,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帮他认罪!”
“奴婢明白了,奴婢马上去办!”
“小心些,别留下破绽!”
“是!”
我叫乌拉那拉氏宜修。
我是一个庶女,我的亲生母亲是阿玛的第三房小妾。
因着姑母为德妃的缘故,乌拉那拉氏一族渐渐发达,我父亲离乡入京,娶京城大族陶氏嫡女为妻,他回乡祭祖时发现青梅竹马的邻家姑娘云英未嫁,或许是因为年少相识的一点情谊,或许是出于对一个痴心于自己的女子的怜悯,纳她为妾室。
我嫡母知道后,大发脾气,将我母亲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处处为难。我阿玛畏于嫡母娘家的势力,不过在短暂的欢愉过后便将她放在了一边,并不十分宠爱。
十个月后,我便出生了!
幼时,我母亲常说,她对父亲一眼万年,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男子。除了阿玛,她谁也不会嫁,她不在乎脸面,不在乎别人会笑话她。
每次阿玛来母亲房里,都如施舍般高傲。而我母亲则像是一个最低等的婢女,匍匐在他脚下。
所以我知道单相思的苦,也没有人比我更懂得卑微的意义。
和我同一日出生的,还有我的姐姐,乌拉那拉氏的嫡女。
我们虽是同一日出生,命运却是天壤之别。
从小,她就被人夸赞“冰肌玉骨、玲珑剔透”,在阿玛额娘的宠爱中,金尊玉贵的长大,就连宫中的姑母,也时常送来赏赐。父亲为了培养她,花重金请了女夫子教她跳舞、琵琶和箫,她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而我,则像是“这颗掌上明珠身边黯淡的鱼目”,我容貌不出众,也不如姐姐聪慧讨喜,家里的衣裳首饰,都是姐姐挑剩下的才给我,府中的嬷嬷婢女,对姐姐和我的态度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