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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言雍正也觉得有理,“让她进来。”
安陵容款款而入,“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给姐姐请安。”
雍正示意她起身。
“臣妾多谢皇上明察秋毫,还臣妾父亲清白。”安陵容复又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雍正看她懂事的样子也很欣慰,“你父亲此番无辜牵连,朕自会多加抚慰,苏培盛,扶文常在起来。”
苏培盛连忙弓着身去扶安陵容。
安陵容继续说道:“臣妾有一言,请皇上允准。”
看着她单薄娇小的身影站在殿内,雍正心里闪过一丝心疼,家世寒微,在这宫里活的艰难,她定是开口请求赏赐,若不过分,雍正也愿意给她一个恩典,“你说。”
不料她说出的话,却让雍正讶然。
“臣妾父亲并不是寒窗苦读科举授官,且他素来胆小怯懦,为人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如此怎可替皇上司牧一方?此次之事,他虽无过,但未能及时察觉蒋文庆的意图,事后又不能及时平息风波,实在是无能至极,若由他继续为官,岂非上愧对皇上之厚望,下愧对百姓之期盼,臣妾求皇上以此事为契机罢免他的官职。”
经此一事,皇上已经将安比槐的档案查了一个彻彻底底,他买官的事已经瞒不住了,安陵容索性直言不讳。
甄嬛也吃了一惊。
本来安陵容就因身世之故在宫里备受奚落冷语,若安比槐成为一介草民,她在宫里怕是更加举步维艰。
甄嬛想要开口,但此事根本没有她说话的余地,只好抬眼看向安陵容,对面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甄嬛略放心了一些。
“朕本就是看你的面上,才许他官复原职,你既如此说,那朕就赏他一个员外郎的虚衔,让他颐养天年吧!”雍正看了安比槐的履历,也知他是尸位素餐之人,只是碍于情面才想放他一马,如今安陵容主动请辞,他刚好借坡下驴!
至于安陵容在宫中无依无靠,那以后自己多召幸几次也就是了!
安陵容赶紧谢恩,“谢皇上恩典,臣妾感激不尽。”
说完了正事,甄嬛安陵容一起出了勤政殿。
“容儿,你这是为何?”甄嬛见四周无人,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安陵容叹了一口气:“姐姐,我父亲贪婪糊涂,若由他一直做官,以后怕不是会惹出更大的祸事,到那时,我也免不了受他牵连处处掣肘,不如趁此事罢了他的官,日子虽清苦些,但好歹能保全他一条性命。”
甄嬛点头,“此话有理。”
两人又一起去了镂月开云馆求见了皇后。
镂月开云馆位于九洲清晏之东,镂月开云的主体建筑为纪恩堂,殿以楠木为材,上覆金碧二色琉璃瓦。庭前种植牡丹数百棵,后院古松苍翠。
此时殿里沈眉庄正在一旁看账本,齐妃和富察贵人陪皇后说话。
“娘娘,莞贵人和文常在来了!”剪秋进殿传话。
皇后放下手里的茶杯,连忙说:“这大热天的,快让她们进来。”
沈眉庄也放下账本,站起身看向门口。
两人进殿行礼一番后,终于坐在了椅子上。
“不知你们来所为何事啊?”皇后明知故问。
安陵容刚坐下气还没有喘匀,立刻又站起来行了跪拜大礼:“臣妾父亲已蒙皇上恩赦无罪,特来感谢皇后娘娘大恩。”
皇后看着她行完了礼才说:“本宫身为六宫之主,照拂嫔妃本就是本宫应尽之责,不必言谢,起来吧。”又看向殿内其余几人,“若日后你们有事,本宫定当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