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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老太君告诉了你什么秘密?”
回府的马车上,云儿忍不住向江岚岫好奇打探。
双儿则竖起了耳朵。
江岚岫没有隐瞒,把老太君告诉她的那些炸裂八卦向他俩讲了一遍,而后感叹道:“这后宅女子真不好混啊!”
“连老太君那样的身份,都难保不被妾室算计失去子嗣还险些丧命,要是我帮魏霁风找来一个厉害的女子,岂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双儿点点头,接话道:“要是对方还跟二小姐联手,小姐你恐怕只会被他们生吞活剥。”
“要知道,你可是没有娘家傍身的。”
听闻此话,江岚岫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想到冬日宴上找出来的那些蛇,以及被动了手脚的屏风,忽觉后背发麻。
曾经她以为,死里卷妹妹只会卷自己,顶多拉着旁人陪她一起卷,却不想,对方不仅掐尖要强,还手段阴毒。
若是她找来一个野心勃勃的妾室,二人一联手,她这条咸鱼定会变烤咸鱼,被他们吃的连刺都不剩!
听人劝吃饱饭,我得认真采纳老太君的提议,在为魏霁风纳妾一事上,慎之又慎。
江岚岫暗下决心。
“那小姐,你还帮姑爷继续挑选妾室人选吗?”云儿看向了她。
双儿也好奇她的回答。
江岚岫正色说道:“不纳妾,日后我如何让位?”
那晚魏霁风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会轻易休了自己或跟自己和离,尽管她不清楚背后的隐因为何,但她相信,有朝一日,魏霁风觅得真爱后,定会对自己放手。
“妾还是要纳,但不能像现在这样莽撞行事了,也不能太过高调,否则会被有心人利用。”
双儿问:“那小姐你打算如何做?”
江岚岫说:“继续结识待字闺中的名门闺秀,范围可扩大一些,不一定非得挑京中的千金小姐,各州府的也可,只不过,要隐藏真实目的,全当是我想交朋结友。”
“法子是好法子,只是日后,小姐你要走动起来了,光是结交京中的闺阁小姐,就够你忙的了,更别说各个州府。”双儿说道。
云儿接话:“反正小姐也无事可做,又不用伺候姑爷,这日子比在侯府时更加惬意,不是吃就是躺,还不用晨昏定省,早起送完姑爷,回来便可继续睡到日上三竿,这腰都粗了一圈了。”
“粗了这么多?”
江岚岫赶紧低下头,用双手丈量着自己的腰围。
“似乎…好像…是胖了一点点。”
“才一点点吗?”
云儿觑着她,“恐怕等到明年开春,又要做新衣裳了。”
“明年事明年议。”
江岚岫摆摆手,“眼下,还有件事让我更为在意。”
“何事?”双儿忙问。
“胜过纳妾之事?”云儿也问。
江岚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二人:“你们还记得,我娘是怎么死的吗?”
二人当即面面相顾。
“夫人…夫人不是病故的吗?”
片刻后,云儿才开口回答。
双儿凝眉问江岚岫:“小姐是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吗?”
江岚岫对二人说:“除了聊自己的过往,老太君还专门向我提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文昌伯爵府的二娘子是被扶正的妾室,而他们都怀疑,原配的暴毙与她有关。”
“为何专门提到这事?这与夫人又有何关系?”云儿不解。
双儿迟疑问道:“难道老太君是在暗示什么?”
江岚岫目光深邃,“老太君告诉我,文昌伯爵府的二娘子与林姨娘是闺中密友。”
“啊!”
云儿和双儿同时惊愕。
“那夫人……”云儿不敢想更不敢说。
双儿比她先恢复冷静,“大夫不是诊断,夫人是死于肺热吗?”
“可好端端地,我娘怎会感染肺热?自从我爹偏宠林姨娘后,她连院子都嫌少踏出了,整日待在屋里抄经书以静心,不与外界接触,又被丫鬟照料得当,她自己也很注意调养,患个头疼脑热还说得通,肺热……”
江岚岫摇摇头,越想越可疑。
“不回国公府了,让车夫掉头,去侯府!”她旋即吩咐。
……
“祖母,我有件事想问你。”
抵达侯府后,江岚岫直接找到祖母,在一番寒暄过后,便想从祖母这里打听关于原主母亲病亡的事。
“你说……”
“哟!这不是岚丫头。”
可祖母刚一开口,得知她独自回来的林玉娇急匆匆赶来,阴阳怪气道:“怎么一个人回来?该不会是跟新姑爷床头打架床尾不和吧?”
一听这话,本就对江玉岫在冬日宴上对自家小姐下阴招感到不满的云儿忍不了了,当场呛道:“我家小姐和姑爷好着呢!不像二小姐……”
“云儿!”江岚岫立马呵斥。
云儿赶紧闭嘴,自知失言了,低垂着头退到她身后。
“玉儿怎么了?”
林玉娇瞬间紧张起来,连步伐都乱了,变得踉踉跄跄。
祖母也看向江岚岫,“岚儿,玉儿可是出了什么事啊?”
见林玉娇那副着急担忧的模样,江岚岫猜测,江玉岫十有**没把自己小产的事传回娘家。
她不清楚缘由,但既然话都被云儿说出来了,便不好再隐瞒。
“二妹前几日不幸小产了。”
“什么?”
林玉娇脚下一滞,险些左脚绊右脚。
幸得丫鬟及时搀扶住她,才没有摔倒。
祖母要冷静一些,随即让江岚岫将此事细细讲来。
江岚岫省去了冬日宴上的闹剧,只说意外小产。
“意外小产?哪儿来那么多意外?”
林玉娇不信这话,转身就命人准备马车,她要亲自去一趟辰国公府。
“我倒要看看,是谁害我玉儿小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