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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最厉害,行了吧?”
商清说完以后便上前将套在那人头上的麻袋扯了下来。
唰!
“顾天佑,怎么会是你?”
商清略微有些惊讶。
孟子洲也是跟着一愣,但转而又指着他道:“顾天佑,亏我之前还拿你当朋友,你却那么利用我!现在好了吧,报应到自己身上来了吧?一开始我要是知道你是这么个人,我才不会和你做朋友呢,现在想想都觉得玷污了我的名誉!”
商清白了他一眼,孟子洲乖乖住嘴。
劳宗也是二话不说,上前就道:“我当时猜的就是蒋英月,虽然不是她,但这顾天佑是她孩子,出来偷肯定也是听了她的话。我现在就把这小子送到村长家里去,让大家好好看看。”
商清对此没有阻拦。
可顾天佑一听这话,却是立马就不乐意了,直接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婶婶,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家实在是没有东西可以吃了!”
因着上一回成才的事情,商清还有些耿耿于怀,眼下自然也不相信他说的话。
顾天佑这孩子和他娘最像,所以商清绝不姑息。
“这个话你不要和我说,你去和村长说吧,看村长听不听。”
事到如今,顾天佑也知道自己无法再狡辩,反正说什么他们也都不会相信了。
顾御心里五味杂陈。
劳宗上前一把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又骂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干什么不好非要做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非要学你那个娘?”
劳宗才把他拖起来,可下一秒只觉得身边这个人好像是软了一般,等他再看时,这顾天佑早就已经昏倒在地。
顾御连忙上前查看,确定只是晕了以后便望向商清。
“先把他抬进去吧。”
商清喊来盼儿,让她去把陈大夫请过来。毕竟这可是蒋英月的宝贝儿子,他要是在自己家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担待不起。
陈大夫来了以后,便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又诊了脉。
“这孩子没事,就是饿晕了而已。而且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跟不上,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就行了。”
商清亲自将陈大夫给送了出去。
回来时便听劳宗道:“看来他这一回还真是没撒谎啊,不过他们家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按理说不应该啊。”
商清和顾御也觉得奇怪,毕竟他们家不是一直也都在干活吗?
“盼儿,你再跑一趟,去把你大伯父叫来,就说顾天佑在我们家。”
等到这顾衡过来的时候,他可谓是一脸羞愧。
“来的路上就已经听盼儿说了这事,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教育好孩子,居然让他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出来,我真的是对不起你们!”
商清很是困惑:“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不然怎么他会饿晕?”
这顾衡是又气又无奈,只能哭诉道:“还不都是因为这个蒋英月!上一回她逼着我给她还钱,可谁知道这女人一开始就骗了我,实际上她欠了那刘疤子很多钱……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替她还!”
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把他带回去吧。”
商清前脚话才说完,后脚那蒋英月就跑了进来。
“商清,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顾御拦在了她面前,将商清护在了自己身后。
“我觉得你应该问问你的儿子对我们做了些什么。”
顾御的语气很冰冷,目光也是。
蒋英月有被吓到,便往旁边挪了挪。
顾衡也是气急败坏地冲着蒋英月骂道:“蒋英月,你居然还有脸过来?你也不自己反省反省你自己,要不是为了给你还钱,家里至于都吃不上饭吗,这天佑至于去商清家里偷菜吗?”
蒋英月愣住,“你说天佑偷他们家的菜?”
劳宗插话道:“不然你以为呢,是他偷了我们家的菜,被抓到以后晕了。”
蒋英月没说话,等到这顾天佑从里头走出来,她便气汹汹地指责道:“你好好的你偷别人家菜干嘛,那又不是你家的,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啊!”
顾衡上前将顾天佑护在自己身后,“蒋英月,你还好运气说你儿子?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咱家至于这样吗,你自己想想自己的问题吧!”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都是那刘疤子,谁知道跟着他做生意不赚反而还亏了这么多!之前我不告诉你全部,也是怕你承受不住!”
她居然还有理了?
顾御有些看不下去,便道:“行了,今天这事就算了,你们赶紧走吧。”
孟子洲也被眼前的场景给惊住,等他反应过来以后也劝和道:“这个事我觉得还是你的问题,你应该好好体谅你的丈夫,而不是在这里怨天尤人。”
蒋英月瞪了他一眼,一小屁孩也有脸来对她说教?
“你谁啊,我们家事还犯不着你来给我操心!”
孟子洲从前就常听人说泼妇,却从未领教过。今儿见了这蒋英月,也算是彻底明白。
于是他便噤了声。
商清是最烦她了,更不想再插手他们家的事情,转身就要走的时候却被蒋英月一把叫住。
“商清,上次那事情我承认是我不对,我也和你道歉。可你现在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活做做啊?”
她冲着商清谄媚地笑,和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着实把孟子洲看呆。
顾衡的脸色很是难看,但更多的还是羞愧。
商清都还没答应呢,这蒋英月又笑意盈盈地凑上前来:“商清,不知道你这边有没有那种比较轻松的活,可以让我不要那么费心费力的?”
好家伙,她自己居然还挑了起来?
顾衡都被她这话气到无语,手指着她但是又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商清到底是念及顾家,便道:“我现在这边只有首饰盒的活,就是工序有些复杂,你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你愿意做吗?”
蒋英月有些为难:“啊,那这样岂不是会很累?”
孟子洲发现她简直就是一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