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你要我挖的,就是这玩意儿?”我指了指自己挖出来的那个坛子,问。
“坛子还在,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得打开之后才知道。”徐琴说。
我把手伸到了盖子那里,试着拧了一下。发现这坛子的盖子,盖得有些紧,不管怎么拧,都拧不动。
“要姐姐没看错的话,这坛子是被鬼气封了的。像你这样拧,是不可能把它拧开的。”薛姐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
“那怎么办啊?”我问。
“既然是徐琴让我们把这坛子挖出来的,她自然就有打开这坛子的办法啊!”薛姐笑呵呵地看向了徐琴,问:“是吧?”
“抱着那坛子,跟我走。”
徐琴来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她又在前面带起了路。这女鬼,她是又准备把我们带到那里去啊?
这个坛子,并不大,高也就十来公分,还是陶瓷做的。照说,这样的坛子应该不重啊!但我抱着,觉得特别的沉。五十斤不敢说,但二三十斤,随便是有的。
“里面装的什么玩意儿啊?这么重?”我有些疑惑地对着徐琴问道。
“一会儿打开你不就知道了吗?”徐琴淡淡地回了我这么一句。
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卖关子。徐琴这女鬼,真是让人无语。要不是为了救董熙婉,我才不跟她这种女鬼合作呢!
前面明晃晃的,是什么啊?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那水潭吗?徐琴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要干吗啊?
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徐琴用手往水潭那边指了指,说:“坛子上面的泥巴太多了,你用水潭里的水把它洗干净,顺便把你的手也洗了。”
这个水潭可不是一般的水潭啊!用这里面的水洗坛子上的泥巴,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事吧?
我有些不太确定地看向了薛姐,想看看那娘们是个什么反应。结果,那娘们往水潭里瞄了那么一眼,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她让你洗就洗洗呗!”
好吧!薛姐那娘们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我把坛子抱到了水潭边上,用手浇着水在那里洗了起来。
刚才裹了一层厚厚的泥巴,我没看出这坛子是什么材质做的。现在,用水潭里的水一洗,坛子的本来面目,一下子就露出来了。
白玉做的,这玩意儿居然是个白玉坛子。被水潭里的清水一洗,这坛子立马就变得洁白无瑕了,看上去晶莹剔透的,特别漂亮。
坛子上面,刻着一些符号。那符号歪歪扭扭的,我一个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上面刻的是什么啊?”我以为薛姐懂行,于是便问了她一句。
哪知道,那娘们直接对着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认识这些符号,不过,要不把这些符号解开,这白玉坛子的坛口,肯定是打不开的。”
“它不叫白玉坛子,叫绞鬼龛。”徐琴接过了话,说:“把桃木牌放入这绞鬼龛之中,养上三五十年,便可将其养成除鬼之利器。”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把这绞鬼龛里养着的桃木牌拿出来,拿去收拾铭心观的那些道士?”我问。
“不用去对付那些道士,若里面那桃木牌还在,你只需要拿去埋在那七颗槐树中,位于天权位的那棵槐树底下就行了。只要桃木牌一入土,天权位那棵槐树的气场便会被破坏,树里的那些鬼气、阴气什么的,慢慢地便会四散开去。”徐琴说。
天权位在北斗七星中是最为暗淡的一颗,但也是最为重要的一颗。因为,天权连接着斗柄与斗勺。若是天权被破,斗柄与斗勺便会一分为二。如此一来,那七棵排成北斗七星模样的槐树,不管藏着的是个什么阵法,都会被破掉。
“这绞鬼龛怎么办啊?”我问。
“你们若是帮了我,这宝贝就送给你们了。养桃木牌至少得养上三五十年才能用,因此绞鬼龛这宝贝,其实是用来造福后人的。你们两个都不是坏人,把它交给你们,由你们拿去养桃木牌,我是很放心的。”徐琴说。
“除了养桃木牌之外,这东西还有没有别的用处啊?”就凭绞鬼龛上面刻着的那些奇怪的符号,我便感觉这玩意儿肯定不一般,绝对还有别的秘密。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要是感兴趣,可以自己拿回去慢慢研究。”
徐琴分别将我和薛姐打量了一眼,说:“绞鬼龛已经有好几百年了,是个古董,而且还是最为上等的汉白玉做的。拿去卖,绝对是能卖个好价钱的。不过,这宝贝非同小可,你们切不可拿去卖了。否则,你们是会遭到天谴的。当然,你们若是不愿意要,在取完那桃木牌之后,可以把它放回原处。”
“你还是先说说,应该怎么把这绞鬼龛打开吧?”我问。
“桃木牌是见不得光的,取出来之后,立马就得埋进那槐树底下的土里。所以,你们不能在这里打开它,得在把它带进敬槐庄之后再打开。至于打开的方法,就很简单了。龙血配龙气,双龙相汇,绞鬼龛自开。”徐琴说。
“你就不能把话说得更直白一些吗?”我有些无语地对着徐琴说道。
“咬破手指头,涂点龙血在绞鬼龛的盖子上,然后再对着那盖子哈一口气,这宝贝就能打开了。”徐琴说。
“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找那女鬼啊?”我问。
“等你们把事情办妥贴了,到这里来找我,我自会带你们去。”徐琴顿了顿,说:“该交待的我都已经交待了,事情能不能办成,那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说完这话之后,徐琴便走了。这女鬼,连声再见都不跟我们说,也太不讲礼貌了吧?
“咱们下山吗?”我问薛姐。
“先把这绞鬼龛抱回去再说吧!”那娘们在说“绞鬼龛”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足可见,她对这玩意儿,是多么的喜欢。
绞鬼龛可是个宝贝,宝贝什么的,谁不喜欢啊?只是,让我郁闷的是,绞鬼龛这玩意儿,到底该怎么用,我是一点儿都不懂。拿着宝贝不会用,这绝对是一件十分让人伤心的事。
三四十斤中的东西,抱着走几步路,那是没有问题的。但要把那玩意儿抱下山,真的就有些累了。
我人都给整虚脱了,终于是把那绞鬼龛抱到了牧马人上。
“有这么累吗?”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车钥匙给姐姐,我来开。你都累成这样了,要再开车,准得把姐姐我带到悬崖下去。”
一回到酒店,那娘们就迫不及待地围着绞鬼龛转了起来。徐琴说过,这宝贝只有我能碰,所以薛姐只是用眼睛在那里看,没敢伸手去摸。
“看了这么半天,你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吗?”我笑呵呵地对着薛姐问道。
“一边呆着去,别打搅姐姐。”那娘们给了我一个白眼,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贼贼的笑了笑,说:“绞鬼龛的底部,有一个符号。那个符号,你可能认识,也可能不认识。”
“什么符号?赶紧抱起来让姐姐我看看。”那娘们一听这个,立马就像守得云开见日出似的,变得无比兴奋了。
“你不是让我一边呆着去吗?我这就去一边呆着,你自己慢慢在那里看吧!”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把那娘们逗得心痒痒了,然后不给她看。自古情深留不住,只有套路得人心。这是什么,这就是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