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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薛姐这娘们,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有没有结果,那是天命。做不做,那是人事。有道是,尽人事,听天命。管你怎么说,我都得把自己该做的先做好。”薛姐这娘们,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我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要不然,她绝不可能跟我说这样的话。
“谢谢!”那娘们一脸认真地对着我说道,说完之后,她还冷不丁地把她的嘴凑了过来,在我的脸上吧唧了那么一口。
女人这玩意儿,变脸就是快,刚才还在那里跟我们说,我俩可能没有结果。没想到,转眼之间,那娘们居然就把嘴凑了过来,在我的脸上亲起来了。
“咱们继续往前走吧!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在前面等着我们呢!”薛姐那娘们,一脸认真的对着我说道。
前面会出现什么,说句实话,我这心里,是很忐忑的。
也不知道是我的感觉出了错,还是怎么的。反正,我突然就觉得,好像有那么一股子冷气,直接向着我这边扑了过来。
“好冷啊!”我对着薛姐那娘们说道。
“是有一些冷。”那娘们接过了话,说:“这是鬼气。”
“哗啦啦……哗啦啦……”
就在那娘们刚把这话说完的时候,前面又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不对,这声音不只是从前面传来的,而是四面八方都有。
四面八方都有这哗啦啦的声音,这事儿可就有些不好办了。因为,直觉告诉我,应该是有一大波的纸人,朝着我们这边来了。
“我还以为就只有一个纸人呢!原来搞了半天,刚才那纸人只是打头阵的啊!现在来的这些,才是正主。”我对着薛姐说道。
“嗯!”那娘们点了点头,说:“今天来这里,肯定是越来越凶险的,所以这一次,肯定是比刚才要危险的,咱们必须得更加小心一些。”
薛姐那娘们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因此,在她说完这番话之后,我赶紧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那里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起来。
“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有这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一听到这声音,我这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因为,这声音听上去,我感觉好像有那么一点儿熟悉。
果然,在说话的那家伙露面的时候,我发现,他确实是咱们的老熟人。
魏仁青?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居然是那玩纸人的魏仁青。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搞了半天,是你啊?”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魏仁青,对着他问道。
“是不是在见了我之后,你很是有些意外啊?”魏仁青笑呵呵地对着我回道。
这魏仁青,每次出现,那都是给我们添麻烦的。可以说,没有哪一次在遇到他之后,有什么好事,每次都是坏事。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这大晚上的,你跑到这里来,是要干吗啊?”我笑呵呵地看向了魏仁青,对着他问道。
虽然我在看向他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的。但是,我这心里,绝对没有半点儿的放松。因为,我一直在用自己的眼神,机警地打量着那家伙,我是想看看,那家伙是不是要出什么阴招。
我的判断应该是没错的,这不,在我盯着魏仁青看了那么一会儿之后,便发现他的手指头,好像真的是动起来了。那家伙,他把手指头那么一动一动的,是要干吗啊?
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那哗啦啦的声响,立马就变得更加的近了。
纸人,我看到纸人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七个纸人。要我没记错,魏仁青搞的那纸人七煞,就是七个小纸人啊!这一次,他弄了七个个头看上去这么大的纸人,该不会是他把自己的纸人七煞给升级了吧?
“哟!有些日子没见,没想到你居然把你那纸人七煞给升级了啊?”我笑呵呵地看向了魏仁青,对着他问道。
“哼哼!”魏仁青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发出了这么两声冷笑。
那家伙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冷笑声来回击我,看这样子,对于他这七个大纸人,他是很有信心的啊!
魏仁青纸人七煞的威力,我之前可是领教过的。只是,有一点我还是不太明白,那就是魏仁青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你跟那南门酒鬼是一伙的?”出于好奇,我对着魏仁青问了这么一句。
“我跟谁都不是一伙的。”魏仁青给的这个答案,当真还是让我有那么一点儿意外。
“呵呵!”我冷笑了一声,然后说:“跟谁都不是一伙的,那你不好好在鸡公嘴待着,跑到这地方来,你是要干吗啊?”
“我爱在哪儿就在哪儿,你管不着。”
魏仁青一边说着,一边在那里念叨了起来。他念的是个什么经,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那家伙在念的时候,还一边念,一边在那里手舞足蹈的,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跳广场舞似的。只不过,魏仁青这舞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随着魏仁青那么舞来舞去的,那七个纸人,立马就跟上了他的节奏。当然,这七个纸人,显然不是要跟着魏仁青一起跳广场舞给我们看。这不,在跳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那七个纸人,立马就朝着我和薛姐围了过来,把我们围在了中间。
那个纸人在干什么?离我最近的那个,脸有些花的纸人,突然一下子张开了嘴,还从嘴里吐了一股子黑乎乎的烟雾出来。
这家伙是要干什么啊?张嘴吐黑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虽然我不知道它吐出来的这黑烟是个什么鬼,但我至少知道,这黑烟那是绝对闻不得的。于是,我赶紧用手把鼻子给捂住了,还用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了一根银针,朝着那家伙射了过去。
银针一出,伴着那嗖的一声,便扎进了那纸人的神庭穴里。
纸人的神庭穴被我扎出了一个小孔,不过那纸人看上去,似乎仍旧没有受到半点儿的影响。
难道我现在用银针的水平下降了,连一个纸人都搞不定了?
见我银针已经射出去了好半天,都没有起到半点儿的作用。薛姐那娘们,赶紧就拿了一大叠符出来。
这娘们,又准备用她的那招圣门飞符了。
圣门飞符什么的,虽然那娘们已经用了千百次了。但是,我必须得承认,那招确实是一招好招。因为,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不管是哪一次,只要那娘们一用圣门飞符,多多少少的,都是会起一点儿作用的。
念起来了,那娘们念起经文来了。伴着她那经文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原本是在她手心里托着的那些符,便一道一道地飞了起来。
在飞起来之后,那些符立马就在空中打起了旋,在旋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那些符便像一把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样,朝着那七个纸人射了过去。
还别说,薛姐搞出来的这圣门飞符的威力,确实是不错的。这不,在那些符飞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那些个原本还很神气的纸人的身上,立马就多出了那么一道一道的伤痕。
“我还以为你的这些纸人,在变大之后,会变得多厉害呢!现在看来,它们也就那样啊!”我指了指那些伤痕累累的纸人,笑呵呵地对着魏仁青那家伙说道。
“没这么容易的。”魏仁青用那种十分不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回了我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