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这一掌来势如风,幸亏是推向梁子跃,要是打向月竹,万一梁子跃救应不及时,沾上一点边也会重伤。
梁子跃赶紧拉着月竹退后一步,说:“看你的掌法是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还说是茅山门下!”
推山看看手掌,说:“怎么我的掌法很像少林寺的么?不对了,我这是五虎山慈恩寺的伏虎掌!和少林有什么关系?”
梁子跃本来就是顺嘴胡说,为了让这个呆子自己说出来,果然他中计。他这一说,梁子跃还真就知道了他的底细。梁婧阅历极广,没事的时候给梁子跃讲过各门各派流传到现在门户。
梁婧说过,五虎山本来也有个茅山支派,但是后来人才凋零,已经散去了。倒是慈恩寺的和尚,不但会一些法术手段,而且寺中长老和尚烈天长老,是个武学奇才,年轻的时候曾经应约做了一段福建省的武警总教练,当时有人看他年轻不服,他在操场中间一站,让所有武警战士上前来围殴他,当时操场上至少一个营的战士,一开始还不相信他的话,只有少数几个上前,但过去没有一个能在他面前站上两秒的,渐渐地,当兵的也急了,所有人往上上冲,操场中间变成一个人堆成的大球,据说当时大雨磅礴,当兵的像手榴弹一样从人堆中间往出飞,半个多小时过去,操场上站着的,只剩下三五个胆小的不敢靠前,再就是浑身湿透的烈天和尚,伴随滚滚雷声,就像一个罗汉转世一样。
烈天一生只教了两个徒弟,但是都有些智障,虽然智障,武功却是异常那个了得。不过听说两个徒弟虽然武功厉害,但是醉心于道法,偏偏道法方面,俩人又是非常的愚笨,所以外人叫他们为大傻二傻和尚。
难道眼前的两个和尚就是梁婧口中的大傻和尚和二傻和尚?他们原来拜到了师叔灵冢道人的旗下!听他们说灵冢要另立门户,做开山祖师,而且看他收的门人,可见其品性一斑,难怪师祖水云子要清理门户了!
梁子跃见这个推山果然厉害,大有排山倒海之势,不可硬抵,说道:“我的结拜大哥要是在这里,恐怕你们两个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推山问道:“谁是你结拜大哥?”
梁子跃说:“我的大哥叫做烈天和尚,有生以来就没有遇上过对手!”
推山一听,愣了一下,说:“我师父是你结拜大哥?”
逐风心眼要比推山多一些,一拉推山说:“我们不认识你说的人。”
推山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挠了一下脑袋:“我没听说过师父有结拜兄弟呀!”
梁子跃一拍大腿,说:“原来你们是烈天的徒弟呀,嗨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想起来了,你们是不是大傻和二傻呀?快,来见过师叔。”
推山看看逐风,逐风看看梁子跃,咬了咬牙说:“你真的认识烈天长老?真的是他师弟?”
“是呀,我们还和你师父一起吃过饭呢!你师父他还好么?”梁子跃拉了一下月竹,月竹会意,点了点头。
逐风说:“我师父去年已经被人害死了。”
“啊?”梁子跃故作伤心,说:“谁害了你师父呀?我一定把凶手碎尸万段!”
“你真的要给我师父报仇?”两个和尚问道。
“当然,我们是兄弟么!”梁子跃点头,为了和这两个傻啦吧唧的和尚套关系。
逐风看看推山,推山又看看逐风,俩人相对一点头,忽然间,两个和尚暴叫一声,同时向梁子跃攻了过去。
梁子跃连忙后退,闪转翻腾,被两个和尚攻得狼狈不堪。
月竹连忙大叫:“你们两个傻瓜,他是你师父的兄弟,你们还打?”
逐风说:“就是因为你是我师父的朋友,所以要杀!”
推山也说:“还要给老和尚报仇,该杀!”
梁子跃一下反应过来,问道:“烈天是不是你们两个杀死的?”
逐风不肯搭话,推山说:“就不告诉你是我们杀的!”
梁子跃听了大怒,他听梁婧说过,烈天的两个徒弟是他收养的,就因为养了两个傻徒弟,把一生精力都搭了进去。辞去武警教练之位,回到山中,再没有出山一次。如此良师,如同恩父,竟然死在了两个傻子手里,让一向孝顺的梁子跃焉能不怒。
梁子跃不再躲闪,手中的神芒指上打下,开始进攻。
梁子跃武功或许不如这两个武痴,但是天生神力,有修炼了混元**,真气十足,和这两个和尚斗了个旗鼓相当。
烈天和尚一生有两样绝学,一是开山伏虎掌,一是登萍渡水术。这两个痴儿学习这两样武功,各有所长,逐风善于轻功,推山善于掌法,所以起的法号都是根据他们的特长,此时两个和尚联手,各展所长,和梁子跃拼上命了。
这两个和尚一夜间杀尽蚁人族男女老幼,可见其残忍暴戾一面,此时认准了梁子跃是要给他们师父报仇,所以全力以赴,要杀了眼前这个茅山小子。
梁子跃虽然弄巧成拙,反倒惹得两个傻和尚和自己拼了命,不过他到不害怕,本身他就是金刚怒煞转世,不发怒则以,一发怒就要把这两个无情无义的傻和尚弄死!
三个人在蚁人族的寨子里打得飞沙走石,月竹看得心惊肉跳,但是以她的身手,根本就帮不上忙。她拿了一把小矮人的短刀,追过去要砍推山的后脑勺,但是刀举起来了,眼前却换成梁子跃了。她刚庆幸自己没有莽撞砍下去,梁子跃一闪即过,他眼前又变成逐风了。她一喜,想要偷袭,一刀砍下,再看时,三个人已经在十米开外了,这一刀差一点看在自己腿上。
她追到东边,三个人移形换位,又到了西边,追到西边,三个人身形翻滚,上了木屋。她好不容易爬上木屋,却见三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寨子外边。
她追了半天,累得气喘吁吁,始终跟不上人家的脚步,正要放弃,三个人盘旋着忽然来到她跟前,推山的后心正对着她刀尖。
机不可失,月竹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一刀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