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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跃看见虫子出来,知道这些虫子受不了自己的真气逼迫,所以都从白瑾儿身子里爬了出来。
梁子跃撤回手臂,用黄纸朱砂笔画安魂符,然后烧掉,将符灰合了黄酒灌进白瑾儿嘴里,这属于内外兼治。
旁边护士看见水面的虫子觉得恶心,要用铲子捞出来扔掉,梁子跃制止说:“不要动,那是她的体虫,想必是养了很久了,对她本身无害,一会儿自然会回到她身体里去。”
果然,梁子跃的真气不再注入白瑾儿身体,那些虫子游动一会儿就又回去白瑾儿身子里了,有从鼻子进的,还有从耳朵进的,把两个小护士看得浑身发麻,惊叹道:“这样的女孩,不知谁会有胆子娶她做老婆。”
梁子跃将白瑾儿又抱出来,放在车上,这一回让护士推着,回去病房,虽然尸毒解了,但是还没有精神,需要养精蓄锐。
护士推走了白瑾儿,一个特警过来,对梁子跃说:“好了,这回咱们该回去了。”说着拿出两副手铐。
旁边的那个中年的院长一看很奇怪:“这位老先生犯了什么罪,为什么带走,还带两副手铐?”
特警回答:“哦,他参与一起偷尸体的案子,和刚才这个中毒的女孩是同伙。”
院长看看梁子跃很乖从地带上手铐,不由摇头叹息,说:“我本来打算和你讨教一下灵异界的一些疑难问题,没想到留不住你。”
梁子跃一笑:“没关系,我是被误会的,等我出来我会来找你的。”
院长见梁子跃谈笑自如,毫不在乎枷锁在身,知道他是个奇人,真的很想结交一下,于是说:“等你出来,只管来隆城公立医院来找我,我是这里副院长,也是海洋生物研究学院的教授,我叫梁清泉!”
“什么?”梁子跃本来都要往出走了,一听院长报上名字,一扭身回来了,把拽着他的两个特警给带了一个趔斜,有一个差一点摔进大锅里。
“你叫什么?”梁子跃又问了一遍。
“小姓梁,梁清泉。”院长重复一遍,声音提高一些,他以为梁子跃耳朵背呢。
“那梁婧是你什么人?”梁子跃想确定一下,又问道。
这一回换成这位院长惊奇了:“你认识婧儿?那是小女呀,我的女儿!”
“二叔!”虽然知道二叔梁清泉就在瀚国,但是想不到竟然会这么巧,这么一说破,梁子跃还真就感觉出眼前这位风度儒雅的院长和干爹老梁头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干爹脸上多了几分猥琐。
梁清泉仔细端详梁子跃,实在想不起自己还会有这么一个古稀之年的侄子。
梁子跃知道他认不出自己,赶紧解释:“二叔,我是损了寿命,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我是梁火儿呀!”
“梁火儿?你会是梁火儿?”梁清泉虽然不敢相信,但是没人知道自己的侄子叫梁火儿,也没人知道自己在家行二,所以又由不得他不信。
梁子跃赶紧说:“二叔,我是被警方给误会了,你帮我,救我出来!”梁子跃一反刚才神态自若的样子,赶紧恳求二叔帮自己和警方澄清,完全一副小孩子惹了祸见到家长一样。
梁子跃被警方抓,表面上虽然不害怕,但是心里也保不准警方会不会相信自己,万一不相信,再判自己个十年八年的,到时候跑了就是逃犯,不跑就要受牢狱之灾,实在是麻烦!他不怕鬼,不怕妖,但是对现实生活中的警察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梁清泉虽然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一个几十岁的老头叫自己二叔,但是还是点头答应,让梁子跃先跟特警回去,自己会找警局长官打听一下细情的。
梁子跃被带回警察总部,没有送羁押室,也没有再审问他,把他带进了一间小型会议室,说是一会长官要见他,还送上了茶水,只是没有给他打开手铐,四个特警还是寸步不离。
大概过了有一个多小时,梁子跃喝了三壶茶水,长官还是没有来。这一个多小时特警不让梁子跃出这个屋子,连小便都是用矿泉水瓶子接的,三壶茶水撒出了三瓶子焦黄的尿液来,梁子跃是真上了火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门一开,走进七八个级别很高的长官来,其中还有那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佬。
这些人一进来,挥手让四个特警出去了,大家围坐在U形桌子旁,梁子跃连忙把主位倒给欧洲佬,坐在了一边。
但是大家都不说话看着他,欧洲佬的蓝眼珠子盯得梁子跃很不自在,于是起来又坐远一些,坐到了角落。
欧洲佬对着梁子跃指了指他对面U形桌子前边的缺口处,有一张椅子,梁子跃只好、坐到了那里。他不喜欢这个位置,所有人都向法官一样看着他,他全身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就像是被这一群大老爷们yi淫一样。
欧洲佬说话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略带一些隆城的口音:“你叫梁子跃,今年二十二岁,是中国滨海市福山村来的,你在滨海曾经帮助警方破获了一起拐带儿童的案子,和一些很具灵异性的案件,你的妻子原来是滨海市的警长黎姗,对不对?”
“我靠,”梁子跃眼睛瞪得老大,“你们信息也太灵了,幸亏我没有逃跑,不然回了国都会被你们通缉的!”
欧洲佬脸上显出一丝得意的神情,说:“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掌握你的信息是很简单的事儿。”
“我对网络就不是很精通,什么时候教教我。”梁子跃由衷地佩服那些摆弄键盘就知道天下事的人,他自己连个手机都摆弄不明白。
“闲话少说,我问你,你偷渡到隆城到底来干什么?”
“我不是偷渡的!”
“没有你的入境记录,不是偷渡是什么?”欧洲佬很严厉地说。
“我说话你们会信么?”梁子跃问。
“只要是实话,我们就会相信,你说吧。”
七八双眼睛都盯着梁子跃,等待他解说这么多神奇诡异的事件,有一个长官还不自觉地拿起桌边一瓶饮料来喝,刚喝一点,“噗”的一声,都喷在欧洲佬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