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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的日本兽兵,文君不见了,这还了得!梁子跃大叫一声“不好!”来不及多想,飞身就跑,四下狂找。
他使出全力,东奔西跑,漫无目的地寻找,也不知文君身处何方,但是只觉的就在不远处,等着自己来救援,脑中别无他物,全都是文君一双清澈的杏眼,正充满渴望地看着自己。他足下加力,越奔越快,简直快过奔马,疾如流星,路上遇到两伙日本兵,都觉得眼前一晃,谁也没看清他是什么东西就过去了。
过了几个街口,梁子跃渐渐冷静些,心道:纵使有人抓了文君恐怕也不会走得这么快,看来自己是追错了方向,于是回头又往回跑,见到一队日本兵在前边,他冲过去抓住一个问道:“看没看见一个穿粉衣服的漂亮姑娘?”
这些日本人被他问的都是一愣,随即醒悟这是一个中国少年,顿时大怒,被他抓着的是一个小队长,骂了一声:“八嘎”就要抽腰里的战刀,刀刚抽出一半,被梁子跃一把连鞘夺过丢在路旁,抓着他衣领吼道:“我问你看看没看到一个粉衣服姑娘。”小队长被他的气势镇住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没看见不早说!”梁子跃一把推开他,接着疾奔。等他跑出老远这队日军才回过神来,哇哇叫骂着对着他的背影开了几枪。
梁子跃换了方向疾奔,穿房跃脊,他的道法虽然在时空穿越中难以使用,但是速度和力量却还存留在身体中,不过此时的梁子跃纵算是身法再快十倍他也不会嫌快,心里只想着文君小姐的音容,在这个兵匪横行的城市里,文君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无疑就是一块狼嘴边的肉,随时有被吞掉的可能。
在穿过一个四合院的屋顶时候,梁子跃忽然听见院内有笑声,这笑声一定是日本兵发出来的,和程家大厅上施暴的日本兵发出的一样。梁子跃驻足倾听,是从四合院东厢中发出的声音,他一跃落地,顾不得隐蔽行踪直接奔到东厢,推门就进,眼前一幕使他大吃一惊,眼前一黑险些昏倒。
只见两个衣冠不整的日本兵正在提裤子,地上扔着一堆撕碎的粉红衣裙,炕上躺着一个光着身子寸缕未着的年轻女子,这女子瞪着一双失神的杏眼呆呆地望着天棚,一动不动, 腿间不住流着血迹,这女子正是程家大小姐程文君。
梁子跃呆住了,只觉得耳边轰鸣,气血翻涌。日本兵忽见有中国百姓闯进来吓了一跳,但随即见只是一个人,便发起怒来,其中一个一手提着裤子走过来,挥手就要打梁子跃耳光,可是手挥过以后却没有打到梁子跃的脸,再看手臂时已经剩下了半截,手肘以下的手臂已经掉在了地上,他还没觉得疼痛呢,梁子跃手里刺刀一挥,他的脑袋也掉在了地上。他的头落地以后还没反应过来,还问呢:“什么刀,这么快?”
另一个日本兵一看同伴被杀,赶紧转身到地上去抓长枪,但还没直起腰了,已经被风凌子劈头一刀,把他分成了左右两半。
风凌子顷刻间连杀两人,他此刻心中已被仇恨填满,杀了两个施暴的士兵,梁子跃赶紧拾起地上的衣裙,遮在了文君的身上,把手伸到她的颈下,抬起了她的头,叫道:“程小姐,文君,是我呀,你怎么样了?”
文君转动了一下已经无神的眼睛,看了一眼梁子跃,缓缓问道:“救了爹爹和娘他们了么?”
梁子跃不敢和她说实话,点头道:“他们都已经脱险了,你放心吧,我把他们都送到城外去了,就等着你也去呢。”
文君轻轻一笑,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说:“那就好,我就怕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你会的,我马上就带你走,一起去见你爹。”
梁子跃扶着婉玉坐起来,也顾不得避嫌,想帮她把破碎的衣裙又罩到身上,文君却推开风凌子说:“我不要你看见我身子,你先出去,我穿好你再进来。”
梁子跃只好扭转身子到了门口,刚到门口,就听里边文君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梁子跃暗叫不好,回身入房,只见文君倒握日本兵的长枪,刺刀已经插入自己的胸膛。
梁子跃大惊,抢步上前去夺长枪,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是接住了往下倒的文君。梁子跃眼含热泪:“文君,你这是何苦呢!”
文君对着梁子跃凄惨一笑:“事到如今我哪里还有脸去见爹爹呀,他会很生气我没照顾好自己的。”
他虽与这位姑娘只有半日之缘,但是却感觉这位小姐无比的亲近,她的死好比失去一位至亲一样,并且深感内疚,如果不是自己没本事她就不会死,要是不丢下她她也不会死。
梁子跃用手轻抚婉玉渐凉的脸颊,悲伤不已,忽然想起身上的金丝毯子,不由心里一动,我何不穿越回到初见文君之时,那样我就可以带她逃走,还可以连她的家人一起救出了。想到这儿梁子跃心中大喜,把文君的尸体抱到炕上放好,扯过提条棉被把她连头盖好,对着尸身深施一礼,道:“文君,你等着我,我会把你救活的,你这么小,这么可爱,不应该短命的。”
梁子跃来到院子里,铺好金丝毯,坐在上边,口中念动咒语,也不管知道我平时所说的三人共同运功了,心中只是想道:我要回到初见文君小姐的时候去!然后用了半天的力,睁眼一看,还坐在原地呢。
忽然他听见身后房顶有动静,刚要回头,听见“呯”的一声枪响,头顶一痛,顿时昏了过去。
梁子跃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他只感觉头昏脑涨,后脑勺疼痛的很,用手摸摸,包了很厚的纱布。
他看看四周。黑漆漆的,仿佛有几个人影就在不远处蹲着,他努力做起来,适应了一下眼前的黑暗,渐渐看清了,这是一个大屋子,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一缕淡淡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也看不见月亮是圆是缺,四周的人影也渐渐清晰,全都是一些装扮各异的老百姓,都被倒绑着双手,或蹲或坐靠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