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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修的屋子里。
宋星月几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发现自己没看错的时候。惊呆了……
这是……
权杖?
只见一根深蓝色的长棍子上,镶嵌着一颗超级大的夜明珠!关键是这个夜明珠竟然还有金色的底托!
这……
这么先进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看不?”
季云修看见宋星月半天都没说话,立刻献宝似得将礼物塞到了她的手里。
“我在深海碰见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你看,你这会儿都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宋星月握着手中的权杖,心中的震撼依然久久不能消散。
这的确是……
权杖。
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糊涂了,或者是做梦,所以才看到的。
“这东西……在深海?”
“嗯,在深海。”
季云修并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只是知道很好看,所以就给拿上来了。
“有一个金色的箱子,箱子里有好多这样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最好看,所以就给你带上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箱子都搬上来呢?”
宋星月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激动不已的看着他。
“既然箱子里都是好东西,你为什么不直接都拿走?反倒是只拿一个呢?”
“我怕人鱼族会追上来。”
季云修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满是笑意的看着她。
“拿走一个的话,可能不会被发现。但如果都拿走的话,一定会惊动他们的。”
宋星月这会儿已经顾不上到底是能惊动谁了。
她只知道这个权杖自己很喜欢。
是那种做梦都会笑醒的喜欢。
“这是,什么?”
一直跟随在宋星月身边的岭牧,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起来。
“这种形状第一次看见,是用来敲击东西的吗?”
“这是权杖。”
宋星月将权杖塞到了岭牧的手里,让他也感受一下权杖的重量。
“相传,权杖这个东西,都是身份最高贵的,嗯,兽人,才可以拥有的。”
“身份最高贵的,不就是你?”
岭牧深邃的眼眸忽明忽暗的看着面前的宋星月,将权杖重新送回了她的手里。
“你是红南国最有权威的首领。你拿着,很适合。”
宋星月爱不释手的看着手里面的权杖,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
她发现权杖上面有一颗类似于红宝石的存在。
拇指摩擦在上面。
结果权杖竟然打出去一道火光!
直接把季云修的房子的一角给点了!
火光亮起的一瞬间!
别说两个兽人惊呆了,就连宋星月也不由得被吓了一大跳。
这尼玛……
是打火机啊?
那怎么还能一碰就出火呢?
这……
这是跟谁玩玄幻呢?
“这是……火?”
季云修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不可思议的看着那边。
“所以,我的房子要没了吗?”
岭牧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拿起旁边的东西,朝着火堆上面拍打!
索性。
火星不算是太大。扑灭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就……今天的事儿,你们不要对外说。”
宋星月看见火被熄灭以后,心里面的震惊也依然不言而喻。
“我需要时间缓缓,这个危险的东西我先带走了。”
她拿着权杖二话不说离开了这个事发地。
岭牧深深地看了季云修一眼,之后追了过去。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这不是什么很好的东西对吗?”
“你带我去小河边。”
宋星月现在也不敢确定这个权杖到底是个打火机还是什么。
如果是法杖的话。
那就太特么逆天了。
兽人世界出现法杖?
这简直就是科学无法理解的事情不是吗?
更何况法杖这个东西不是都出现在西方神话故事里吗?
难不成兽人世界也有出国这一说吗?
这简直就是不科学啊!
岭牧立刻切换成兽人形态带着宋星月朝着河边跑去。
到了河边。
宋星月开始按着红宝石的开关。
一次一次的试验过后。
她终于明白了这个法杖的威力。
最远不超过三米。
打出的火星子简直可以说用少的可怜来形容。
威慑力吓唬人的倒是可以。
但是如果真的到战场上用的话,屁用没有,估计得让人家一下子咬死。
“就……以后用来生火还是不错的。”
宋星月总结了半天,最后认定这个权杖为打火机。
“因为他能喷出一点点的火。以后红南国举办大型活动的时候直接用它来点火吧。”
岭牧看出了她眼神里的失落。
想要安慰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的好。
宋星月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之间觉得……好像尿裤子了?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只听见哗哗的水声,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岭牧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不可思议的开口。
“你这是……咳咳……”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立刻脱下自己的兽皮衣服给她的腰盖住了。
“我带你回去。不会被其他兽人发现的。”
“等等!”
宋星月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握住了岭牧的胳膊。
“我好像不是尿裤子了,我好像是羊水破了!”
其实之前生兽崽的时候也是有羊水的。
可是没有这么多。
这一次……
这种量!
简直是比姨妈期的时候还要大十倍!让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动不了了。我站在这里,你去叫赛娜跟猛宇过来,告诉他们我要生了。”
“在这里生?”
岭牧深邃的眼眸满是藏不住的担心。
很显然。
他并不想离开这里。
“你不去喊他们,难道你给我接生吗?你会吗?”
“喊他们不一定非要回去喊。”
岭牧忽然之间切换成兽人形态,仰着头,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啸声!
几乎同一时间。
就听见了其他兽人们的回应声!
宋星月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话到底有多愚蠢。
怎么会忘记他们之间是有很奇特的传呼方式呢。
“你先坐在我后背上。”
岭牧绕道了宋星月的身后,趴在地上,低沉开口。
“这样你或许会舒服一些。”
宋星月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干净埋汰了,缓缓地坐了下来。
阵痛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袭击了她。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