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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旁边。
初晨的目光始终都在看着对面的赛娜。
即便听不清楚她们到底在聊什么,可是也大致的能够猜测的到应该是跟自己有关系的。
暮一见状忍不住调侃。
“怎么了初晨,就跟赛娜分开这么一会儿就开始想念了?要不然你去前面听听呢?”
初晨见自己被发现了,这才收回视线,开始默默地烤鱼。
暮一这才起身朝着她们两个走去,刚刚好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了初晨的目光。
“暮一?”
“你家初晨一直在看着你呢。”
暮一有句话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总觉得初晨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他好像能读懂你们在说什么。就是……怎么解释呢。”
“唇语?”
宋星月没想到初晨竟然还有这样的能力,居然会唇语。
“凭借着我们的嘴在动,判断出来我们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暮一想了好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说辞,还是首领总结的好。
“所以,你们两个说话最好还是背对着初晨吧,我总觉得初晨这个家伙过于敏感。”
赛娜没想到短短的这么一会儿,听见了两次敏感这个话了。
或许……
初晨身上的确有这个特质,但是自己没发现?
“其他功能怎么样啊?”
暮一有些好奇。
“比起班班来,初晨在那方面的能力还算可以吗?”
“啊?”
赛娜没想到话题转变的这么快,有那么一瞬间是惊讶的。
“他虽然不能说话,但是那方面还是比较可以的。”
她对于这一点还是比较满意的。
“如果跟班班相比的话,他也是不输给班班的。”
毕竟班班那会儿如果不是刚好吃了人参跟灵芝的话,其实时间并不长。
他完全是属于狮子里面那方面最不持久的。
但是胜在花活好。
不过这个初晨就不一样了。
不仅仅体力好,更重要的是会有一种极致的感觉。
她的脸庞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与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
“哎哟,脸红了,看来是挺满意的。”
暮一席地而坐,忍不住打趣。
“早知道早点带你来蛇族好了,看你现在这满意的样子。”
“难道你不满意吗?”
赛娜不甘示弱的回怼。
“昨天我可是都听见你的声音了,我估计整个蛇族部落都听见了吧?”
“嗯,我的确是听见了。”
这一点宋星月可以保证。
虽然说自己跟长情做人晚上折腾的也是很厉害。
但是抵不住暮一这边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都已经盖过自己的声音了。
“喂。你们……”
暮一真的是拿她们两个没办法。
“平时看不出来你们是这样的兽人呢?怎么聚集在一起以后就变得……无耻起来了呢?”
“闺蜜之间难道不就应该这样吗?”
宋星月无声的笑了笑,心情大好。
她甚至不由得想起了陈安梦。
因为自己每次跟陈安梦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满嘴跑火车。
不是谈论这个小哥哥长得好看,就是谈论那个小哥哥好像很有生育能力一样。
反正就是凑到一起肯定都不正经。
当然了。
平时凑不到一起的时候,在各自的领域还是发光发热。
就像是现在一样。
“不过蛇族真的挺特别的。”
暮一害羞过后,还是需要承认这个事实。
“很难想象他们这么强……怎么就数量这么少。”
“会不会是因为太强了,所以才会变少的呢?”
赛娜心里面忍不住大胆的猜测了起来。
“像是我,我是老虎,所以我能承受得住初晨这样的折腾。但是如果是其他蛇族的女兽人,怕是小身板应该是扛不住吧?”
“那首领……”
暮一听完了赛娜的分析以后,很是好奇的看向了首领。
“你到底是个什么兽人形态,能接受的了蛇族首领的一波一波的攻势?”
“我?”
宋星月一直以来都是告诉他们自己是高等女兽人。
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们自己到底是什么形态,只是说,自己一旦露出形态以后,整个红南国可能都会不复存在。
但说到底。
自己哪有个什么狗屁的形态啊?
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啊。
赛娜跟暮一随随便便一个兽人形态的一巴掌,都直接会让自己重生一次。
但这种话也不好说。
于是她想了想,在意的问了起来。
“那你母亲呢?你母亲是什么形态?你见过吗?”
暮一忽然之间被问住了。想了想,摇摇头。
“我母亲的形态我从来都没见过。不过据说好像挺厉害的。”
嗯。
又是一个大忽悠。
宋星月发现了。
能忽悠这帮兽人的怕是只有人了。
自己是这样,红南国的女帝是这样,估计陈安梦那个家伙也是这样吧。
不然得话怎么可能做到给那么多人鱼族改了名字,甚至世世代代的相传下来了?
都怀疑那个家伙是不是在蛇族弄了个什么族谱之类的。
“那你母亲,是怎么成为七武国的女帝的呢?”
宋星月一直来对于女帝都十分的好奇。
并不是对于她能成为女帝好奇。
而是好奇她是怎么成为女帝的。
“她是怎么做到驯服那些兽人的?”
“用法杖。”
暮一想起那个法杖,依然不寒而栗。
“我母亲的法杖有好几种属性……不仅仅是火,还有冰。有些时候可以直接将兽人冻结住。”
“啊?”
宋星月发现暮一说的每一个字自己都听得懂,但是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冰?
冰冻兽人?
这得是多么牛逼的一个技能啊。
“就那个法杖的能力吗?”
“是啊。”
“哎不是,你不是也有一个法杖吗?”
赛娜想起来了。
“好像是季云修从深海里给你带回来的吧?好像也能喷火。”
打火机?
宋星月一想到自己的那个废物打火机,心情就很不好。
怎么同样是法杖,差距却这么多呢?
人家的又冰又火的,自己点个火都费劲。
“是不是因为你不会用啊?”
暮一忽然之间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我看我母亲好像每一次都是按了什么纽,你呢,你的那个法杖上难道没有其他的按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