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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刘妈妈帮忙回来了,就看到刘晓希一副懒散的模样躺在沙发上。
“吃过饭了?”
“我煮了面条吃,我爸嘞?”
“在寨子里打牌嘛,我回来把猪喂了。”
......
刘妈妈去喂猪了,刘晓希百无聊赖的蹲在屋檐下。
“妈,我之前买的车厘子树长了没啊?”
刘妈妈的声音传来,“你爸种在后院的啊,你买错了,那不是车厘子树,是石榴树。”
刘晓希不可置信的反驳,“怎么可能,我看上面写的就是车厘子树啊。”
刘妈妈的语气颇有些无语,“就是石榴树,就说网购不靠谱嘛,你不信就自己去看,我都想给你挖丢了。”
刘晓希郁闷的碎碎念,“你给我挖丢了干嘛啊,真是的,就算真不是车厘子树,那结石榴也行啊...”
边念着边往后院走去,刘晓希眼尖的就看到了两棵五六十公分左右的小树苗,上面已经长出来很多绿叶。
不信邪的刘晓希,还特意打开手机搜了车厘子树和石榴树的叶子照片,这一看还真和石榴树长得一样。
“这,怎么还有骗人的,服了。”
等刘晓希点开PDD,找到订单,发现店铺都注销了,更气人了。
刘妈妈喂猪后也跟着来后院,看热闹的模样,“我就跟你说了,你还不信。”
......
光幕下
祖辈们也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网购也会买到假货啊,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同情刘晓希,还是批评无良商家了。
屠夫叉着腰冷笑,“就是欺诈行为嘛,做生意哪能这样,俺要是遇到了,非得叫对方退钱不可。”
大娘一语道中,“这明显就是只做一次性生意,现在是连人都找不到了。”
文人想了想说道:“看样子这在网上买东西也要注意点,货不对板不说,也许还会有质量问题,如果亲自去店里买的话,倒是可以看到实物,只是没有网购那么方便。”
开杂货铺的大叔赶紧解释,“也不是每个商人都这样的,只能说这家做生意的不道德,属实是过分了。”
......
刘妈妈坐在小板凳上嗑着瓜子,“小希,你干妈叫你去她家地里掰点玉米回来吃。”
刘晓希还在为她的车厘子树郁闷,“不去,懒得走。”
刘妈妈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年纪轻轻的,懒得走?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活动活动,镇上的人都还跑步到我们这里,你走几步都怕累?”
“行行行,去不就行了吗?”
“把你的裙子换了,玉米叶上有毛,弄在身上会痒,另外摘点葡萄,给你干妈带去。”
“哦。”
不想再听她妈念叨的刘晓希,只能老老实实去换衣服。
光幕下
祖辈们笑得不行,当然大家也知道这当父母的心思,尤其是后世的娃娃们,也不知道是不是都是这样,不爱出门,喜欢呆在家里,皮肤倒是一个个捂得白白的,就是看起来活力不足。
“这戳一下动一下的,和那些跳舞的大爷老太太们相比,精神头都赶不上。”
“这有工作的时候还好,早起去工作,晚上也不会熬夜太久,但像是刘姑娘这种,现在没工作的,晚上熬夜很晚,早上睡得又久,起床后吃点东西就继续躺着玩手机,玩饿了继续吃东西,一天就过去了。”
......
刘晓希家在村头,她干妈家住在村子中间,家里就干妈和干爸两人,因为家里都是女儿,她那些干姐姐最小的也比她大十多岁,早些年就嫁人了。
一路走,路上还遇到一些村里人,有认识的刘晓希就打招呼,不认识的她张了张嘴也不知该叫人什么。
而且村里也多了不少小孩子和年轻的小媳妇,反正刘晓希是一个也不认识,,她常年在外,就算是回家了也很少在村里乱逛。
那些玩闹的小孩子们看着刘晓希也是一脸好奇,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倒是没有上前问她是谁。
刘晓希不禁有些伤感,“这可真有一种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感觉。”
“小时候学这首诗,只解其意,但长大后咱虽然没到贺知章的八十岁回乡,但我二十多岁就亲身感受其中的感情,可能我是个天才,唉,不过好在没有笑问客从何处来,不然更尴尬了...”
光幕下
祖辈们听着刘晓希的喃喃自语,一时间有些触动又被逗得不行。
年轻的文人心里有些火热,“后世竟然还需要学习诗词吗?那是不是写得好的内容都有机会流传后世,让后人学习?”
老族长眼里有些酸涩,“后世交通挺方便的,就是为了生计,大家都在各地打拼,能呆在家中的时间还真不多。”
大婶沉默了良久,“栓子他二叔,早些年背着包袱就离家了,这么些年一直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唉,栓子奶奶的眼睛都哭瞎了。”
......
还有不少在外漂泊的商人、在外做官的官员,因各种天灾**背井离乡的百姓们,心里的感伤也是一阵阵的,有些人或许未来还有机会返回家乡,但有些人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武周时期
贺知章听着自己的名字,心里一惊,这竟然是他的诗?所以难不成是他晚年归乡时候写的?竟然还被后人学习?
“郎君这是怎么了?”
贺知章突然心中五味杂陈,“唉,我的确是很早以前就离开家乡了,37岁高中状元,哪能想到以后八十岁回乡啊。”
......
天宝年间
李白听到好友的名字,不禁放声大笑,或许在另一个时空,好友看到后世人学他的诗会很高兴吧。
吴道子也眼含笑意,为老师的诗流传后世感到开心。
先辈们心中有些感触,很多人参军报国,离家几百上千里,有些人抗战胜利后也许还能返回家乡,看到家乡孩子们的新面孔,但还有很多人牺牲在前线了啊。
—
刘晓希一边想,心里的感伤是一阵阵的。
“刘晓希。”
突然一个男音传来,刘晓希从回忆中抽回来,迷茫的看向声音来处,那是一个有些啤酒肚、身高大概一米七,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裤的男子,见刘晓希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林霖,差点还认不出了。”刘晓希愣了一下,瞬间就从脑海中扒拉出这是她的小学同学林霖,也忍不住笑了。
哪想到十来年不见,人就从清秀小男孩往发福路上狂奔了。
林霖笑着走了过来,“嘿嘿嘿,伙食好,我才是差点认不出你,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刘晓希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好久没见说话也有些局促,“是啊,真的是好久没见到了。”
林霖有些感伤的开口,“我还犹豫要不要叫你的,当初我们初中分流,你考上高中后就没见过你了,我们也去念了不同的职校,大家走向了不同的人生,我们那一批人啊,早早就分道扬镳了。”
刘晓希想起年少的日子忍不住笑了,“主要是大家都长大了,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联系变少了,就显得有些生疏...”
“是啊,现在都在为生活奔波,村里基本上就老一辈和小孩子。”
说着,林霖热情的邀请,“来我家里坐坐呗,这真是好不容易遇见你一次,听说你离职了啊,回家也挺好的,以后经常来玩。”
“好。”刘晓希挠挠头,有些尴尬,这离职的事情一看就是她爸妈传的,村里大小事都瞒不过人。
光幕下
老祖宗们心中泛起了好奇,对于后世的教育体系,大家其实了解一点,但不多,之前听说过初中、高中、大学,但职校又是什么?
在一部分还在思考教育的时候,不少人也想起了儿时的玩伴,再看到周围的孩子们嬉戏打闹的时候,心里也不由得怀念起来。
青年黝黑的脸上有些沧桑,“还是小时候的日子舒服,虽然也累,但没有长大了累,累就算了,还不能停下,家里娃还在嗷嗷待哺。”
光膀子的大汉咧了咧嘴,“小时候,咱跟在大人后面捡落在地上的稻子,偶尔还有一个鸡蛋吃,但现在自己吃可舍不得,要留给家里的小崽子。”
小妇人背上背着幼子,边捶打这衣服,“成家立业了,人就要稳重不少,有时候我还真挺羡慕后世人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比刘姑娘还小几岁呢,但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
姑娘边做着针线活,眼里有些忧伤,“秀儿、春桃、兰花她们都嫁人了,嫁去了不同的村子、镇县,而我托光幕的福,成亲可以晚一点了,就是和大家想见一面太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