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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漓感觉头疼得要爆炸,缓缓坐起来,浑身很是酸楚无力。
她轻拍着脑门,想起昨晚的事。
顾玉白说陪他喝酒,他就跟她签字离婚。
酒她喝了,但差点被陆锦那狗东西给强睡!
没想到顾玉白还是不死心,还是要把她送上狗兄弟的床!
她攥紧被子,顾玉白,就算不爱,也没必要如此糟践!
后来……她记得自己进了一包厢,貌似看到了裴家那位太子爷。
对了,裴靳修!
她主动吻上他的画面猛地浮上头,该死……她怎么就做了那种事?
“醒了?”
不等姜晚漓懊悔完毕,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落地窗那边响起。
她被吓一跳,蓦然转头看去。
落地窗那里,轻柔的窗幔被风吹动。
男人坐在轮椅里,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平板,似乎在处理公事。
窗外的柔光洒满他一身,一时无法看清他的面容,但那与生俱来的矜贵,让人一眼就知道他是谁。
“裴、裴……大少?”姜晚漓刚才竟没发现他的存在。
男人控制轮椅往她这边来。
不一会,他就到了床边,即使坐在轮椅里,他依旧能和她平视。
他一言不发,长臂就对她伸了过去。
姜晚漓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有些惊疑的看着他。
裴靳修薄唇淡淡一勾,手收了回去。
“只是想看看你的温度正不正常。”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可姜晚漓听了,竟不自觉脸颊有些热。
“昨晚,你……我……”
她很想知道他们昨晚到了哪一步?
虽说她现在浑身酸软,连衣服都被换了,可她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睡了?
“昨晚……你很热情。”他似笑非笑说出这么一句。
姜晚漓心弦蓦地收紧,脸颊更热了。
她连忙解释:“昨晚我喝了有问题的酒,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绝对没有勾引裴大少的想法,真的!”
她说完要举手发誓,但想到上次自己也在他面前要发誓,他说了不信什么毒誓。
男人没有出声,就那样看着她。
他那目光实在逼人,姜晚漓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难道他们昨晚真的做了?
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女人的主动吧?
她垂下眼眸,硬着头皮道:“那个……如果我们真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你就当做一夜情,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她的话没说完,倏地被他打断:“把这份合约签了。”
裴靳修将手里的平板递过去。
姜晚漓十分茫然的看着他。
合约?
他要和她签什么合约?
莫非是……他该不会误解,她想做他的情人吧?
“那个……裴大少,我不接受情人合约。”
裴靳修闻言轻淡一笑:“先看了再说。”
平板直接丢到她面前。
姜晚漓看了他好几眼才拿起平板,看着上面的合约。
入职合约?
“你要我去裴氏集团做设计?”她不无讶异的看着他。
“不愿意?”男人淡声反问。
多少人削尖了脑袋,只为挤进裴氏集团。
而现在,她什么都没做,集团裴总直接给她递过来合约书!
她想了又想,最后道:“这……不会是昨晚的补偿吧?”
裴靳修薄唇又勾了勾:“你觉得昨晚的事,我需要给你补偿?”
姜晚漓垂着眼眸,按照昨晚的情况,即使他们最后真睡了,但是她对他用强,该给补偿的应该是她。
他该不会签她做免费劳动力吧?
这么一想,她立即重新看那份合约。
“入职后甲方支付乙方年薪五百万……”
还好还好,不是要她免费工作。
等等,年薪五百万?!
姜晚漓把眼睛擦了又擦,确定自己没看错。
“裴大少,你要给我年薪五百万?”
要知道,她在顾氏一个月也就四五千的工资,有时候顾玉白说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她还主动把工资给他。
她想,毕竟是夫妻,他的就是她的。
谁曾想,他完全把她当一只羊,使劲薅她的羊毛,最后还要把她卖了吃她的血肉。
裴靳修神色温淡:“怎么?觉得自己不值这个价?”
值!简直太值了!
姜晚漓差点没脱口说出来。
可又想到了什么,她迟疑道:“这不会是……睡后的友情价吧?”
裴靳修没想到她脑子里会想那么多,幽深的眸注视着她,冷不丁道:“你的一晚值这个价?”
“我……那至少是我第一次……”姜晚漓的话说出来就后悔了。
男人十分意外的样子:“第一次吗?”
姜晚漓以为遭到了质疑:“当然,难道你没感觉吗?”
男人又是不言,盯着她看了一会才出声:“没感觉。”
姜晚漓脸颊一热:“你……”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签合约,一天后你还是不签,这份合约作废。”
裴靳修将平板拿走,随后控制轮椅离开:“要签就去公司找我,我只等你一天。”
姜晚漓还是不解:“你可以和顾氏合作,为什么要单独和我签约?”
裴靳修的轮椅停在门口:“既然可以实现利益最大化,我为什么要多做一道工序?”
姜晚漓一怔,但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并不想和顾氏分一杯羹,单独和她签约,她所做的一切都只属于裴氏。
裴靳修离开后,她才发觉这是医院的高级单人病房。
他昨晚把她送医院来了?
那他们昨晚做了还是没做?
她差点就有种冲动,要去验一验自己还是不是处?
她躺回床上,拉起被子蒙住头,突然很烦恼。
“晚漓……”
旁边倏然有人喊她,把她吓一跳,猛地掀开被子。
“陆医生?”姜晚漓坐起来。
陆星越眼里满是关心:“我听说你昨晚就进了医院,所以过来看看。”
他打量她几眼:“听说你昨晚洗胃了?是食物中毒吗?顾少对你做了什么?”
她昨晚洗胃了?
这么说,裴大少送她来医院把那些药物解了?
“顾玉白……”她实在难以出口,跟别人说自己的丈夫给她下药,把她送给好兄弟。
她咬着牙道:“总之他就是要害死我。”
向来脾气温和的陆医生,听到这话都生气了:“他到底是不是你丈夫?”
此刻有脚步声走进来,接着是一道冷笑:“我不是她丈夫,难道你想做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