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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她当时是怎么说服你的?
明明知道要吃饭,非要把嘴都亲肿了才罢休!
这是人做的事?
许谦赐却没皮没脸地笑着:“情到深处,难以自控……”
这话说得!
姜盏轻嗤一声,没理他,推门进了房间。
门还没关上,许谦赐就闪身而入。
姜盏没顾得上他,只看着面前的景象,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是说装修多么豪华,相反有些简陋,简陋到墙壁都没有粉刷,里面的床还是木板床,梳妆台衣柜是没有的,只是在床边的一个小木质板凳上有一个相框。
姜盏忽然觉得鼻尖一酸。
许谦赐也是一愣,没想到姚玄为姜盏准备的房间这么简陋。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一定有内情。
他的目光也同样落在了相框上,里面是一个小女孩和中年男人,赫然是姜盏和姚玄。
照片里的姜盏目无表情,眼眸深处还有浓浓的防备与不安。
看模样,与当初离开江都的时候已经有所不同了。
许谦赐没说话,就站在姜盏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哪怕是一个背影,他也心满意足了。
姜盏轻轻吸了吸鼻子。这里的摆设与当初在郁城的小屋里一模一样。
她还记得姚玄想要帮自己改善一下,可自己坚持不愿,甚至还以为这件事情跟他大吵了一架。
她曾经一个人在小屋里度过无数个日夜,可以说那里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建筑那么简单了,是她的精神治愈站。
可是姚玄竟然让这里保留得跟小屋一模一样,就连大小都是一样的,如何不让她动容。
忽然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姜盏也没挣扎,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
“是你以前住的样子?”许谦赐很快就猜了出来。
姜盏颔首:“是。”
许谦赐稍稍加重了力道:“有我在呢,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姜盏却缓缓摇头:“当初离开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用自责。”
“自责?”许谦赐低笑了一声,然后扳过她的身子,认真地看着她:“哪里是自责那么简单?”
当时若是他聪明一点,勇敢一点,那么就不会让姜盏轻易离开,也不会轻易让许氏落在二叔的手里,受制于人。
姜盏看着他,他眼里的笑容有些凄凉。
是她不愿意看见的感**彩。
“都过去了不是吗?”姜盏轻笑:“而且这里没见有什么不好,简单纯粹。”
说着,姜盏就从许谦赐的怀里抽了出来,躺在了木板床上,双手撑在后脑上上,双腿自然交叠着。
还以眼神示意他,似乎是在邀请他。
姜盏却没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几乎把身材显露了完全,特别是腰间雪白的肌肤更是不加任何遮掩,纤细窈窕。
许谦赐微微舔了舔嘴角,缓步走了过去,手却抚上了她的腰。
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一僵,许谦赐的眼里蓄上了笑容,抚摸的动作也更加轻柔。
姜盏没吭声,许谦赐的手掌带着暖意,手上的薄茧每划过一处都能让她一阵颤栗。
紧绷的嘴角终于是没忍住泄开了。
低低的笑声在小屋里回荡,清脆悦耳,让简陋的小屋添上了几抹温馨。
“别别别!停!”姜盏笑得腮帮子疼,不停求饶:“许谦赐,你混蛋!住手!”
姜盏想把男人推开,可身上却没了力气,反被他制住。
他忽然凑下身子。姜盏看着那双浅咖色的眸子,暗自滚了滚喉咙:“妖精,快放开你师父!”
许谦赐一愣,然后嘴角一抽,别开脸笑了起来。
这阴阳怪气的调调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尖声尖气的,笑得人肚子疼,原本暧昧的气氛就被瞬间破坏了。
许谦赐躺下,将姜盏拥在怀里。
“阿盏,给我讲讲你过去这十年的经历好吗?”
姜盏沉默了片刻,这次没有再拒绝。
“我不确定绑架我的人是谁,也不知道杀我爸妈的人是谁,可是我知道就是姜家的人,我亲眼看着爸爸妈妈在我死在我面前,他们在大火中挣扎,我可以感受到他们的痛苦,她们的肌肤染上了火焰,然后从内到外被一丝丝焚毁,最后变成了一堆辨不分明的黑块,你知道那种感受吗?我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我只能看着他们痛苦求饶,他们痛不欲生,只想早点了解性命,可直到全身都燃烧起来了,他们还有意识,妈妈在叫我快跑,爸爸嘴里呢喃的是我的名字……
过了很久,他们忽然厉喝起来,他们面目全非,喉咙沙哑地嘶吼着,你可以想象到那是怎么样的痛苦吗?
从尖锐到最后的几不可闻,持续了整整十几分钟。
然后他们就在也没有发出过声音了……”
许谦赐紧紧抱着姜盏,他不知道姜盏竟然亲眼见证了姜声夫妇的伤亡。
他可以想象到九岁的她那时该有多么绝望与无助。
可是他却没有在她身边。
哪怕他什么也不能做,陪着她也是好的。
“都过去了,乖!”感受着怀中女孩的颤抖,许谦赐轻轻拍着她的腰。
姜盏颔首:“后来警察赶到把我带回了姜家,那个时候的我才看清楚姜家人的嘴脸,姜城在极短的时间内坐稳了姜家的家主之位,可是姜家很多人把希望放在我身上,姜城怎么会容许我继续留在姜家?他想法设法逼迫我,想让我主动离开姜家,后来我又听到姜城和一个神秘人的对话,他们没有言明爸爸妈妈的事情就是他们策划的,可是一定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我想报仇的念头被姑妈看了出来,她说服了我,把我带去了郁城。”
许谦赐微微蹙眉:“你姑妈对你很好?”
姜盏颔首:“可是我总觉得她看我的时候很复杂,我要的东西也几乎满足了我,哪怕是经常与温语歌争执,她也是站在我这边的。”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许谦赐有些疑惑。
姜盏微愣,以前她也有这样的疑惑,可是十年来,姜音对自己除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再没有其他。
许谦赐忽然问姜盏:“她当时是怎么说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