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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船员,其实也就是在码头上卸卸货罢了。
那天,有艘商船回来了,靠在岸边。他和一起当值的小工上去卸货。
偏偏那小工肚子疼的厉害,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先上去。
一进去,他就被里面角落处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就是这东西。”
掌柜说着,眼里有些怀念。
那天他卸完货,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小工吃了同一样东西的缘故,肚子也疼的厉害。
于是他就跑去了船尾。
没人在意他,所以也没人叫他,因此等他穿好裤子以后,他才发现船开了。
他跑去询问了船上的人,得知船要向北出发,去扬州那块。
他听了急的要死,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听天由命,没想到,船行到半路,遇上海浪。
一个大浪扑过来,立刻船的底部就倒灌进来许多海水。
如此反复几道,船就慢慢的沉了下去,连带着船上的东西一起。
或许是老天不让他死,等他醒来时,他居然和船上的一些货物一起被冲到了岸边,其中就有这东西。
听完掌柜的话,乔知卿也不禁有些感慨。
“就它了,我在这里就先多谢掌柜割爱了。”
带着这宝物,乔知卿刚结完账,就马上让人给包的严严实实的,一刻也不敢耽误,拿上东西就打道回府了。
回了许府,乔知卿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刚好碰见了许淮叙一家人。
他们坐在外院,正吵着什么。
“母亲,人家带着字据来要钱,你怎么不给呢,你知道我有多丢人吗?”
许淮叙的声音很大,乔知卿远远地就听见了。
只见他神色气愤,言语之间多有不满。
他带着沈云清买完东西后,并没有走出多远,就在那一块儿转悠。
云庄那位被派去要钱的小厮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他们,因为心里怨怼,直接将他们两人拦在大街上骂。
许淮叙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尤其还是个小厮。
可是周围围观的人很多,沈云清又在旁边看着,他也不好发火,只能好言好语地给那个小厮解释,并带着他去拿钱。
受了这么大一个气的许淮叙当场就没了继续逛街的**,急匆匆地把沈云清送回后他就马上赶回了府里,连下人的问好他都顾不上回,一进来他就直奔柳雨柔这里。
刚巧老夫人也在此处,他知道老夫人疼爱他,说起话来就更加无所顾忌了。
一上来就指责柳雨柔,柳雨柔本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后面反应过来。
她也觉得自己委屈。
“淮叙啊,不是我不给你出这个钱。”
“他一上来就给朝我要三十万两银子!那可是三十万两银子啊!”
“我当然以为他是骗子了,所以这才把他给赶走了。”
柳雨柔本来以为自己这么说,许淮叙就会体谅她。
结果许淮叙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那你就不能先给了吗?你知不知道我在街上被他指着鼻子骂,这事儿传出去,你要我怎么做人!”
“母亲,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真该和乔知卿学学,至少她之前,从来不会吝啬这些东西。”
听见这话,柳雨柔更加委屈了。
她先给!她哪里还有钱给!
上次许淮叙来找她,就把她所有的积蓄给要走了。
乔知卿现在每月也只肯给一点月例。
她本来日子就过的紧巴巴的,上次好不容易去找老夫人,想要一点钱来周转。
但是任凭她说破了嘴皮子,老夫人都一句轻飘飘的没有把她给打发了!
眼见她想继续说下去,一直在旁观战的老夫人这才开口阻止了。
“好了,都别再说了,横竖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她说着,看了眼许淮叙,语气宠溺。
“淮叙,你母亲她再怎么说也是你母亲,你怎么可以对她大呼小叫的,要是让外人看见了,该怎么说你?”
“以后切莫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毕竟你现在可是得势了,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呢。”
她说完,又看了眼柳雨柔,语调一转,生硬了起来。
“柳氏,也不是我说你,淮叙现在那么大个人了,难道买什么东西还要向你报备吗?”
“再说了,不过是三十万两银子而已,你又不是拿不出来,一副小家子气的做派,真是丢了我们许家的脸,平白叫人看了笑话去。”
她的话说的避重就轻的,成功安抚了许淮叙,却也让柳雨柔内心更加憋屈。
但是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又不好再争吵下去。
因此吃了这个哑巴亏的柳雨柔等老夫人和许淮叙一走,立马就咒骂了起来。
“老东西,好事都让你做了,坏事都让我担了,还不过三十万两银子,说的那么大方,怎么我上次去找你借银子的时候不说有的都是呢!”
她说完,呼出一口浊气,只觉得内心舒畅了不少。
但是一转头,看见院子的出口处,一闪而过乔知卿的衣角。
也不知道她听见自己的话没,听了多少,会不会去老夫人那里告自己的状。
暗道一句不好,柳雨柔慌忙的追上前去想问个清楚,但是到了那里,哪里还有乔知卿的半点影子?
走在路上,秋霁一想到柳雨柔吃了亏,就忍不住想笑。
见她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乔知卿有些奇怪。
“你这丫头,在想些什么?”
听见夫人问自己,秋霁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眼睛弯弯回道:
“奴婢只是看见夫人她吃了瘪,觉得解气罢了。”
“我之前听人说过,恶人自有恶人磨,夫人她那么作贱您,如今反过来被老夫人作贱,可不就是映衬了那句话嘛。”
听见秋霁这么说,乔知卿也不由得有些感慨。
从前,老夫人待她和气,她一直以为老夫人是真心对待自己。
结果没想到只是因为在自己这里有利可图,一没如她的愿,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幸好早早地就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不然等到日后,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算计呢。
知道乔知卿心中所想,连一想沉默寡言的卫婆子也开了口。
“这不就证明,小姐是个有福的,只是他们没那个本事,受不住小姐的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