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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草站在床边,虽然睁着眼,但是她看不见。
只是一脸紧张的等待着唐剑给出诊断。
陆况也是一脸焦急,然后将照顾老夫人的几个丫鬟厨娘都喊了过来,一一责问。
丫鬟们都非常害怕。
因为这老夫人早上还好好的,中午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就突然不能动也不会说话了,像是中了邪,又像是中了毒。
几个丫鬟厨娘面面相觑,生怕这陆家兄妹把老夫人的病怪到他们头上。
于是几人便开始想方设法为自己开脱。
有的说老夫人可能是中邪了。
另一个又说在她老家,有人被拘了魂魄,就跟老夫人一样不会动也不会说话了。
说得有模有样。
唐剑听她们越说越离谱,便开口制止道:
“都住口,不要乱说话。”
丫鬟厨娘们便都统通闭嘴。
唐剑号完了脉,然后又结合老夫人的症状,最终得出结论:
“子陵,小草,老夫人这是脑梗之疾。”
陆况和陆小草一听唐剑确定了病症,于是都连忙问道:
“主公,可有救法?”
唐剑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脑梗的中药配方,然后道:
“这个不难,我给老夫人开个半夏白术天麻汤,只要按时服用,数日便能好转。”
陆况听到唐剑这么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随后,唐剑开出方子,陆况便亲自去药铺买药去了。
陆小草听后,也是非常感激,她面朝唐剑的方向,说道:
“大人屡次救治我母,妾身不知该如何报答。”
话语之间,有些辛酸的味道。
唐剑听后,回想起那天徐灵姬跟他说的话,说陆小草是喜欢自己的。
而陆小草除了眼睛看不见,没有其他的缺点。
心也善良,手也巧。
唐剑便拉起她的手,正要说句话安慰她一下,外面陈矫就闯了进来。
“主公!不好了,步骘大人他……”
陈矫话说到一半,看到唐剑又在把妹,也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讲。
陆小草似乎是已经知道了唐剑的心意,小脸有些微红,低下了头咬着嘴唇将自己的小手抽了回去。
唐剑知道陈矫做事历来都很有分寸。
今天这么没有分寸的跑到主公的家属居住区来,那肯定是出大事了。
于是,他也不追究其他,对陆小草说道:
“小草,我和季弼先生有点事要聊,我先回了。”
陆小草咬着薄薄的嘴唇,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嗯。”
唐剑便出了卧房,和陈矫来到院中,问道:
“季弼,子山先生出了什么事?”
陈矫忙道:“回主公,今日有西凉马家兄妹二人在街上行凶伤人,被傅婴和陆子陵抓回。”
“但是主公正在给老夫人治病,元龙也没有空,所以便请了法曹步骘大人来审案。”
唐剑听到这里,没有听出什么纰漏来,于是说道:“这没有错啊,难道是步骘判错了案?”
陈矫回答:“也并非是判错了案,相反还判得合律合法。”
唐剑道:“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人找对了,案也判对了,怎么还说出事?”
陈矫苦口婆心,说道:“这糟就糟在判对了!”
“主公可知那犯人是谁?”
唐剑:“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西凉马家兄妹。”
“难不成是马超和马云禄?”
陈矫:“那女娃确实是马云禄,只是男子并非马超,而是马岱。”
唐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笑着问道:
“是不是这马云禄大小姐脾气不改,跑到广陵闹事,被抓起来了?”
陈矫震惊!
“这……主公是如何得知?”
唐剑笑道:“我猜的,我原以为这种飞扬跋扈的人只是话本上才有,想不到还真有这种家伙啊。”
陈矫突然想起大堂上还在打着呢,于是连忙对唐剑道:
“主公,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步骘大人判了马云禄杖刑八十,眼下正在行刑,主公若不快点过去,万一打死了人,就与西凉解下死仇了!”
唐剑听后,心说结了死仇又怎么样?我这是广陵,马家在西凉,隔着几千公里呢。
马云禄在我这犯了法,就该揍她屁股。
谁让她骄横跋扈?
不过……八十杖……
唐剑不知道一杖是什么强度。
但是看见陈矫焦急的模样,心里想道,听说马云禄也是个美女,要是打死了……有些可惜。
随后便对陈矫道:
“前头引路,带我去看看。”
陈矫连忙提袍在前,小跑着回到大堂。
却见行刑已经完毕,马岱面如死灰,看着一旁一动不动的马云禄。
而马云禄屁股被打得都是血渍,人已经趴在地上不动了。
陈矫带着唐剑进来,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哎哟一声,跺脚叹道:
“我说步大人,你怎么就把人打死了呢?”
步骘不以为然:
“哪里死了?”
“我这才打了三十杖,犯人便招架不住,昏过去了。”
“我正准备将他几人下狱,待犯人醒过来之后,再赢惩戒。”
随后,步骘见到了唐剑,然后起身问唐剑道:
“太守大人,不知我的处置还合规否?”
唐剑听完,不禁笑了笑,心说步骘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是要千方百计做出成绩的阶段。
你们找谁不行,偏偏找他。
这不把马云禄打死才怪了。
随即,唐剑说道:“合法合规,正该如此。”
步骘笑了。
一旁的张辽惊了。
傅婴和陈矫、还有趴在地上的马岱都愣了!
陈矫看了看步骘,又看看唐剑,忧心忡忡道:
“我的主公啊,您难道不知道子山先生捅了多大的篓子吗?”
唐剑:“不就是打了马岱和马云禄吗?又没打死。”
“再说了,就是打死了,也是依律办事,与人无尤。”
“季弼为何如此慌张耶?”
张辽听到这话以后,不由得又重新审视了唐剑一眼,然后抬手摸起了胡子。
陈矫又道:“我的主公哎,若再打下去,打出个好歹来,只怕主公从此要与凉州马家结下死仇。”
“依属下看来,这打也打了,惩戒的效果也达到了,就把人放了吧。”
唐剑却不以为意,道:
“我看西凉马家不出两年必然败亡,有何可惧哉?”
“这件事就交给子山先生全权处置,季弼就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