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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岱说着,就要上前为天下除害。
可是却被马超死死拉住。
马岱不由得焦急的道:“兄长!你难道真信了她的鬼话不成?”
“我等发兵,乃是为了替伯父报仇,来日曹贼若除,则理应返回西凉,如此才不违忠臣之理,孝子之道!”
“可这妖女竟然蛊惑兄长步董卓、曹操二贼之后尘,这分明是要陷兄长于不义啊,兄长!”
马超仍然紧紧抓着马岱,不让他去杀董白!
马岱见挣脱不了,只得气恼的长叹一声,将刀掷于地上!
马超这才放开了马岱,说道:“贤弟且稍安勿躁。”
“我等起兵而来,确实是为了报仇。”
“可我父亲受天子衣带诏书,为除国贼而死,岂能不讨个抚恤再走啊?”
“再者,西凉苦寒之地,哪有许多粮食将养二十万兵马?还有羌胡部落出兵助我,也需要分赏。”
“贤弟不当家,不知为兄之苦啊……”
马岱见马超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惊愕了!
然后悲怆的叫了一声:“兄长!”
马超抬手止住,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为兄自有主张。”
马云禄见马超这么说,也只得站了起来,看了董白一眼,随后走出帐去。
马岱也狠狠跺了跺脚,跟着走出去了。
马超见帐中再无旁人,随即便走了下来,在地上捡起马岱的战刀,放回兵器架上,然后对董白道:
“你说,你能助我攫取天下,如何攫取?”
董白淡淡一笑,道:“自然是同我祖父和曹操一般,挟天子,以令诸侯。”
马超听完,坐回书案后面,陷入沉思。
董白也不着急,等着他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马超才抬起头来。
“成算几何?”
董白冷笑道:“若曹操一死,将军直接持衣带诏之名,率二十万西凉兵马入许昌,手握天子,权倾天下,试问谁能当之?”
马超再度陷入沉思。
但是按在桌上的手指却一直在不断的敲击桌面。
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十分躁动不安。
董白决定抓住他这个突破口,对他进行一波心理上的攻势。
“想当年,我祖父入主朝廷,未听李儒劝谏,暴虐朝政,行事张狂,故有一败。”
“随后,曹操逢迎天子,吸取了我祖父的前车之鉴,排除异己,拉拢士人,从而使得天下大治,北方尽归曹操所有。”
“而今,将军若能击败曹操,入主朝廷,有了我祖父和曹操为鉴,将军可更加容易掌控局面,成就一番霸业!”
马超越听越心动!
但是,他还是有所顾虑道:
“当初,董公麾下,有李儒、贾诩二人,出谋划策,才得以入主朝政。”
“曹操麾下,足智多谋之人更是数不胜数,而我却连个谋士都没有,如何能够管理朝政?”
董白立刻接道:
“将军无须担心,只要将军与我合作,待击败曹操之后,我可派李儒、贾诩做你的军师。”
“另外,妾身在许都,还管理着皇家坊市的妓馆,只要动用美人计,曹操麾下许多士人都能拉拢过来。”
“将军主外,妾身主内,你我联手,天下何人可挡?”
马超听后,脸上的肌肉跳动了一下。
嘴角已经压不住兴奋的情绪!
最终,他还是保持了仅有的一丝理智,问道:
“那么,你来助我,想要什么回报?”
董白道:“妾身不需要将军的什么回报。”
“只是,将军功成之后,需娶我为妻,届时,妾身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将军主持内务,将军则可以奉天子以扫不臣,平定江南,一统天下,成就不世之功。”
马超听后,大喜。
随即便走了下来,伸手去揽董白的细腰:
“若真如此,我当娶小姐为妻。”
董白却不动声色的避开。
马超诧异道:“小姐莫非又反悔?”
董白轻轻一笑,道:“将军如今尚未击败曹操,便想占妾身的便宜乎?”
随后,她又主动靠近马超。
她这个性格的人,从来都是要掌握主动权!
她非常讨厌被人随意触碰,除非是那种比她强的人。
马超虽然在武力上无可挑剔,但是董白自认为能在智谋上碾压他,所以,马超还没可以让董白心甘情愿臣服的资格。
他在董白眼里,只不过是一个用来达成野心的工具。
董白靠近马超之后,又展现出一丝乖巧,依偎在马超的肩头,然后用修长的手指在马超裸露的胸膛上戳了一下,抬头媚眼如丝的看着马超,口中说道:
“只要将军除去曹操,入主许昌,妾身便就是将军的人。”
“到时候,名、利、权、色,四者皆收,岂不快哉?”
马超听后,哈哈大笑,揽住董白的肩头,说道:
“好好好!一切都按小姐说的办!”
董白这次也不避让,只是看了一眼马超揽在自己身上的手,然后语气娇嗔的说道:
“还请将军为妾身安排住所,妾身想在将军营中,行个参谋之职,不知将军可否答应?”
马超一拍胸脯,道:“这有何难?”
随后,他便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两名亲兵应声而入:
“少将军,有何吩咐?”
马超道:“速去将军帐整理一个出来,让董小姐……呃,不对,是董参军居住。”
士兵见这两人如此亲昵,也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一声,随即出去安然营帐去了。
马云禄走过城墙,见马岱独自一人坐在城头上惆怅。
于是,她也来到城头,问道:
“堂兄,为何如此惆怅?”
马岱叹了一口气,道:
“先前兄长兴兵,乃是大义,上除国贼以安朝廷,下斩曹操以报伯父之仇。”
“可这个董白一到,三言两语,就让兄长改变了初衷。”
“往后,只怕我等也要步董卓与曹操之后尘,成为篡逆之贼也!”
马云禄听后,也点了点头,道:
“堂兄的话,也不无道理。”
“兄长今日听得上头,过两日我们再劝劝看,如何?”
马岱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随后,他看向远处的天际,夕阳落处,一抹红霞显得非常壮美。
马岱情不自禁道:“我倒是有些怀念在广陵的时候了。”
“最起码在广陵,我们不会遇上这些糟心事。”
马云禄也点了点头,望向晚霞的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怀念。
“堂兄,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回到广陵去么?”
马岱不说话,只是又叹了一口气,久久望着远方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