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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傅婴自缚双手,出来投降。
陈武、徐盛二人也派士兵接管了城门。
城内的兵马也放下了武器,站成一排。
陈武和徐盛见状,顿时互相使了一个眼色。
然后徐盛骑马上前对,步骘说道:
“此事多亏了先生。”
步骘听完,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谁知,下一秒,陈武就大喝一声:“来呀,将反贼傅婴的家小拿下!”
一众士兵立刻凶神恶煞的冲了上来,抓住傅婴的妻子儿女。
步骘见状,大惊道:
“二位将军,这是为何?”
而傅婴也挣扎着想要靠近自己的妻儿,却被士兵按倒在地。
陈武喝道:“这傅婴不忠不义,举兵谋反,罪不容诛!”
“所以,我等奉吴侯密令,尽诛其家小,以绝后患!”
说完,对士兵喝道:“还不动手?”
他说别的还好,一说到不忠不义,站在人群中的魏延立刻就无名火上头了!
诸葛孔明就是用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差点就将他斩了!
这让他怎能不气?
见到按住傅婴的士兵抽刀就要要动手,魏延连忙抽出佩剑,一拍马屁股那马便撞开人群冲了出去。
魏延紧接着飞身纵上马背,大喝一声:
“我看谁敢?”
魏延口中暴喝,纵马而过,手起剑落之间,已经有两颗头颅被魏延斩下!
众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只觉得一声炸雷,然后就有个红脸黑须的大汉骑着马飞入场中,将压着傅婴的两个人一剑砍成四节!
然后只见魏延持剑一挑,就将傅婴手上的绳索挑断,喝道:“某去截那二将,你自去救你家小!”
说完,又一纵马,朝着陈武杀了过去!
陈武虽然在江东有些名气,但是跟魏延比起来,那可差的有点远。
刚一交手,手中的兵器就被魏延打落,然后连忙一缩头,一踢马腹,掉头就走!
魏延哪里肯舍,持剑追来。
徐盛连忙抽剑勒马,来战魏延,也是几下就被魏延错身而过,砍中一剑!
好在他穿着盔甲,这一剑并没有砍透,但是也有些抵挡不住,拔马而走。
那边陈武重新取了兵器,又折返回来,和徐盛一起夹攻魏延。
四周小兵也用长枪去戳魏延,结果被魏延扯住一杆长枪,夺在手里。
一手持枪,一手持剑,连杀五六人,军众吓得四处逃散,陈武、徐盛二人各自取得长杆兵器,截住魏延厮杀!
这边傅婴见有人来救,也立刻从地上捡起兵器,杀散劫持他家小的敌兵。
然后大喝一声:“众弟兄,随我杀敌!”
那些原本放下兵器的士兵也纷纷悍不畏死的冲上前,拿着身边一切能够拿得到的东西,比如砖块,水桶,头盔,纷纷砸向敌人。
步骘见状,狠狠一跺脚,道:
“哎呀!你们害死我也!”
说完,仍然从腰间拔出佩剑,将傅婴的家小护在身后。
一时间,局势变幻!
围观的百姓吓得四散逃命。
刚上到城墙的敌兵也被傅婴的士卒从城墙上掀了下来。
嗤啦!
魏延由于没有穿甲,在以一敌二的情况下,被陈武一刀划伤了腿!
魏延大怒!直接抬手一剑飞剑扔向徐盛!
徐盛连忙举起长枪挡开!
而魏延趁此机会舍了徐盛,双手持枪纵马过去一枪扎透了陈武的肩胛骨!然后大喝一声,将他整个人从马上挑了起来!
陈武疼痛得大叫,然后被魏延重重的砸在地上。
徐盛挡掉了魏延投过来的剑,再看去时,陈武已经被魏延挑落马下!
于是他连忙持枪去捅魏延的后心!
魏延似乎脑后长眼,俯身贴着马背躲过,两马并排跑,二人在马背上各自持枪拼斗。
跑不多远,徐盛又被魏延扎落马下!
一众士兵手持大盾组成战阵,过来救起徐盛,拖起就跑。
魏延也不追赶,回马杀散乱兵,再去寻那陈武时,却发现也已经被救走。
两个主将都被杀败,所有士兵落荒而逃。
魏延手持长枪背对着夕阳,宛如战神!
傅婴也指挥手下部众很快控制了局面,将进去城中的敌军全部杀了出来!
落山的太阳像个顽皮的孩子,躲在山头偷看。
傅婴走上前来,拜谢魏延和步骘。
步骘唉声叹气,道:“唉!你们二人,害死我也!”
傅婴对他再三行礼,又朝着魏延拜谢道:
“今日多谢壮士相救,若非有壮士出手,傅婴及全家上下四十余口,恐怕都遭了毒手。”
说完,让家人也过来一起拜谢魏延。
魏延听后,只是摆了摆手,道:“我听说你与唐剑私交甚厚,可有此事?”
面对救命恩人,傅婴也不隐瞒,回答道:“在下与建明将军,确实有些交情。”
魏延:“建明将军?”
傅婴道:“建明将军就是唐剑,建明是他的字。”
魏延这才点点头,道:“我正要去丹徒投建明将军,今日路过,听说你是建明将军的朋友,故而出手相救。”
“不知阁下可愿与我一同前往?”
傅婴听完,回头看了看宛陵城。
这个他只待了两个多月,却几乎要和他全家性命的地方。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留恋。
他随即叹了一口气,道:“既然恩人相邀,在下不敢不从。”
“容我收拾一些物件,整顿军马,与恩人一同前往丹徒。”
一旁,步骘听了之后,说道:
“我看不需要去什么丹徒了。”
“前日,听闻唐建明已经被曹操表为广陵太守,加镇东将军。”
“你们直接往广陵去寻他,便可以了!”
魏延听后,大惊:“此话当真?”
步骘回答道:“自然是真。”
“吴侯与唐剑早有仇怨,故而派了张昭去剿杀唐剑的本营,捉其家小,以做人质。”
“没想到那唐剑却被曹操表为广陵太守,引军屯广陵而去,张昭无功而返,也就是为此,吴侯才迁怒与傅将军,因为傅将军是唐剑的举荐人。”
傅婴听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怪不得孙权容我不下,原来是建明之故也!”
步骘道:“好了,既然你已经知情,就赶快往广陵去投建明去吧。”
“唉,你们两人这般一闹,老夫可是被你二人害惨了!”
“若是就这样回去,只怕交不了差,反而要被吴侯治罪!”
傅婴想到步骘也曾抽剑维护他的家小,于是向步骘发出邀请:
“子山先生若有性命之忧,何不随我们一同前往丹徒,去投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