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什……”
亲兵的消息一报出来,帐中所有人都震惊了!
但有一点不同的是,本来以为终于能逃走的步骘,这下可能逃不掉了。
别人的震惊,是惊喜。
而他的震惊,是惊吓!
于是,步骘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外面走去!
“站住!”
傅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步骘吓了一跳,连忙站在原地。
“傅将军,为何连你也言而无信?”
傅婴走上前来,揪住步骘的胳膊,道:
“末将并不是那个意思。”
“眼下深更半夜,兵荒马乱敌我不明。”
“如此放先生出去,反而是害了先生。”
“如今我已经有了我族弟傅彤的下落,想必建明将军多半也在广陵。”
“先生还是按我们原先说好的,见了建明将军再走。”
“否则我这恩人魏延将军醒来之后,若见不到先生,,我可没法与他交代。”
说着话,傅婴手上用劲。
看似是热情的邀请他回营帐。
实则是武力挟持。
大船是乘着西风而来,一路推过来许多浪花,一波又一波的袭上江岸。
许多白色的鹅卵石被冲上岸边的波浪洗刷出来,在火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
安顿好了魏延和步骘之后,傅婴连忙带着人来到江滩上。
由于风大,再加上傅彤心急。
傅彤的船队几乎是顺着风冲到了岸上,搁浅在江滩的乱石堆之间。
这一次,傅婴没有再教训傅彤。
而是静静的站在岸边,任涌上来的江水漫过他的脚面。
傅彤带着人马下了船,来到傅婴面前。
二人历来关系不好,所以即便是这样的场面,也找不到相应的话语来打招呼。
最终,还是傅彤先开了口。
“我……来接应你。”
傅婴点了点头,问道:“我的家小可安排好了?”
傅彤道:“我已经派人送入城中去了。”
傅婴又问:“建明在哪里?”
傅彤道:“大人还在城中,我已经派人去通报了,但是一时半会儿通知不到,我生怕你们有失,所以先行赶来接应。”
傅婴听完,点头道:“如此便好。”
傅彤道:“既然无事,那就快让士兵全部上船,与我同返广陵。”
话音刚落,一个亲兵就跑了过来,对傅婴说道:
“将军,那太史慈和周泰二人知道中计,又引兵折返回来了!”
说着话,只见远处已经亮起一片火把,然后越聚越多,并且迅速朝着这边冲过来!
傅彤一见,连忙让傅婴赶紧带人上船。
别人他不知道。
但是周泰和太史慈,他都认识。
以前在江上做**时,这个行业里最强的人,自然非甘宁莫属。
除去甘宁之外,恐怕就要数周泰了。
傅彤自认不是周泰的对手,顶多能和蒋钦这一个档次的人打成平手。
而太史慈就更不用说了。
太史慈可是和陆况两个人就敢上神亭岭对战孙策的狠人!
最次也应该不会比陆况弱。
所以,即便他手里有几千人马,恐怕也不好对付这两个人。
但是,由于这边不是码头,许多船只是直接冲到了江滩上。
现在是要把船重新推进江水里,然后才能划桨返回。
如果现在强行推船下水的话,会被太史慈他们带兵冲杀,损失很大!
眼看着太史慈和周泰的人马越来越近,傅婴心一横,抽刀在手,对傅彤道:
“你去帐中将魏延将军和步子山先生带上船,先送他们过江。”
“我带人为你断后!”
傅彤倔脾气,见到傅婴在这个紧急关头还想逞能,于是回怼道:
“今日是我来救你,你休要指点我!”
然后对着船上一招手,让士兵下船,手持兵器、旗帜,来到江边列阵!
傅彤又让士兵把所有旗帜都插在江滩上。
江风猎猎,吹得旗帜呼啦作响。
船上也安排士兵点起火把,多竖旗帜,以壮声势。
太史慈和周泰骑着马冲到江边,本来是要回来大杀一场。
可是却见到许多船只,另有许多兵马。
顿时两人都傻了眼,只引兵来到江滩上,隔着五十步观望。
“是广陵郡的兵马和旗帜,看来是唐剑的人马。”
周泰觉得有点不太好办。
太史慈却道:“管他谁家兵马,这傅婴魏延二贼,竟然设计欺诈我等!实在气煞我也!”
“今夜不管是谁,只要敢拦我取傅婴人头,他就是死路一条!”
“走,与我同去冲杀,擒了傅婴,也好回去向吴侯交差!”
说完,催马就要往前冲。
但是江滩被浪花冲刷,多半是鹅卵石,战马刚走出两步就失蹄跪倒在乱石堆中!
太史慈也被摔在地上!
众人大惊,上前扶起太史慈。
太史慈还要上马再去厮杀,却见那马已经口吐白沫,躺在乱石堆中喘着粗气,早已不能再起身了。
周泰见状,对太史慈道:
“太史将军,如今敌军人数多过我们,且军容严整,只怕不能速胜。”
“况且战马已经疲惫,军士疲乏。”
“我看敌方船只全数冲到岸上,需要人力推动才能入水行驶,不如等他们推船之时,我军再趁机掩杀,定可大胜!”
太史慈对于船只水战这些门道,不如周泰精通。
见到周泰说的头头是道,于是便点头应下,让士兵就轮番休息,等待对面推船入水时,再行攻打。
随后,傅婴引傅彤来见步骘和魏延。
魏延昏迷不醒。
傅婴道:“我们全家性命,是魏延将军所救。”
“你可派人,先用小船将魏延将军和步子山先生送过江去。”
“你我二人死守江岸,等待建明再派兵来援。”
傅彤觉得这个提议还算不错,于是便立刻答应下来,让手下士兵将魏延搬到小船上,又让人押了步骘,划船渡江而去。
魏延躺在船舱里依旧昏迷。
而步骘却唉声叹气,一路过了长江。
到达码头之后,士兵先去岸上通报。
随后乌央乌央来了一帮人。
士兵便对步骘说道:
“子山先生,请下船吧。”
步骘却拿起了架子。
心说他身为江东名士,到了广陵,也不能失了身份!
于是坐在船舱中,冷哼一声道:
“我在江东吴侯处,吴侯都对我礼敬有加,扫榻相迎。”
“怎么到了广陵,连个来接的人都没有?”
“难道这就是你们徐州的待客之道?速去叫你们太守唐建明来,否则老夫就不下船了!”
步骘说完,一脸桀骜的坐在船舱里,不愿下船。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子山先生不是说要把女儿嫁给我吗?怎么女儿不带来就算了,人也不愿下船。”
“请问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