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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刺激的吗?
真的,光是听她说话,我都觉得累,有点不能直面她的感觉。
一个基本的事实,她的身体,我只享有第二顺位的权限,这点就够让人尴尬的了。
她美貌无双,现在我连碰都不想碰啊。
累觉不爱!
“什么事情?”
我抱着膀子,做好了防御,不明白,她又要玩什么幺蛾子,她都在乎我生气了,定然是大事。
“前几天有个节目组找到我,想要我参加一个节目。
名字叫《一别两宽》,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
这个节目,要求感情破碎的夫妻一起参加,讨论婚姻,并且,让大家看看,两人的婚姻是何等的残破。
基本上,参加这个节目的嘉宾,都离婚了。
你一直都不服气,我就想,不然我们上节目,让广大观众看看,咱们到底谁错了。
是你对不起我,还是我对不起你。”
想破我的脑花,我也没想到,白静会说这些。
参加综艺!
让大家看看我多么王八蛋!
这是人干的事情?
不用想也知道,到了节目上,白静绝对是无所不用其极,尽可能表现我的缺点。
这意思,她一个人骂我还不够,还要让所有的网友,一起加入,一起骂!
包藏祸心啊!
“哦,你是想让我丢脸于所有人面前,让所有人唾弃我。
问题是,我不想参加啊。
你答应人家了,你自己参加好了。
我不去!绝对不去!”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命都快没了,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上了节目,一举一动都要在别人的眼光之下。
那我岂不是形同小丑?
伤口上撒盐就算了,还要撒盐给大家看啊!
“你嚷嚷什么啊?我也没答应呢,这不和你商量呢。
就知道你是胆小鬼,不敢去。
你害怕被人发现,你就是个王八蛋,你毁掉了我一生的幸福。
罪人害怕审判,如此而已。”
白静又是这种态度,好像她多了解我一样,而且这罪名,也太大了。
我最大的错误,不过是分了一次手,可能有点难看,也就这样了,怎么就一生的幸福了?
想到她今天,到底是给我撑了面子,也让我出了气,我尽量缓和道:
“我不想去,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我觉得感情是**的东西,没必要给人看。
是,我犯过错,可结婚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看得见吧?
结果呢?
不管我怎么赎罪,都是没用的,你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我。
离婚吧,白静,我说真的。
你和樊素年真的非常般配,没必要为了仇恨,舍弃幸福。”
冤家宜解不宜结!
再大的仇总有了结的一天。
其实我这也是为白静着想。
现在我活着,她还能折磨我为乐,我死了呢?她又找谁折磨去?
闭眼前,看到她走向新生活,其实对我也是一种安慰。
“还在提离婚。
行,想要离婚,两个条件。
第一,你找到真爱。
第二,和我参加节目。
不然,你就永远和我锁死吧。
那什么小护士,什么梅清影,你永远别想拥有了。”
白静这么说,我沉思了。
人都想过美好的生活。
和白静一起生活,真的太苦了,最主要,太动荡,太刺激了,她动不动和樊素年亲嘴,还拍了照片给我看。
多经历这个,我怕我会被气死。
如果能和梅清影生活在一起,至少她会好好照顾我。
“真爱这件事,怎么判断?
是不是我说,我找到了,就等于是找到了?”
我是真想离婚,看到可能性,当然想要抓住。
谁不想逃离地狱啊?
“没错,只要你说,你真的爱上了别人,就算完成。”
白静说完,拿起了手机,好像是收到了什么信息,她也真是不避着我,就那么点了一下。
立刻,语音信息响起:“白姐姐,你今天还过来吗?我想你了。”
是樊素年这个小奶狗的声音,他的语气有点像撒娇,缱绻依恋之意,溢于言表。
谈恋爱就是会这样的吧。
我只能冷眼旁观,白静则温柔地说道:“当然会过去,你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好好想想。”
樊素年不假思索,马上发了语音过来:“只要白姐姐做的,我什么都爱吃。
最喜欢白姐姐了。”
玛德!这就表白了!
我胸口闷闷的,真想跳下去,白静巧笑嫣然:“算你嘴甜,等着哈,乖乖的。”
她和樊素年交流的气氛,简直甜蜜至极,我不想说话了。
等到了家,她说了一句:“要不要参加节目,你好好考虑考虑。”
然后便扎进厨房,为她的小情人忙碌。
看她的样子,不用问,大概率,今晚也是要陪着小情人的。
站在大厅里,我看着她曼妙的身体,一个邪念在脑海中徘徊,又搞笑又悲催。
我和樊素年,会不会成为同道中人啊?
她那么忙,显得我孤单又可怜,想到徐芳芳说过,有个病友会,我便发了信息过去:
“徐芳芳,病友会什么时候有活动?”
看来徐芳芳是真的挺闲的,马上就回复:“几乎每天都有,这个并没有什么规定,都是病人们自发组织的。
怎么?你想参加?”
听到是自发的,我倒是更加愿意参加了,我就怕是医院组织的,只是为了提振病人信心。
得了绝症就明白,信心这玩意,没用,半点用也没。
癌症了,有信心就能好吗?
好不了的!
被人鼓励什么的,是最痛苦的了,和凌迟无疑。
我都要死了,我心里清清楚楚,你非告诉我,努力会有好结果,这不是骗人吗?
剥夺了我绝望的权利。
临死的人,想听点真话,也想听点安慰,这种安慰,最好来自于,同样快要死的人。
“想参加,什么时间?什么地方?”
“我看看哈,今天有个病友会,在南三环的颂然保龄球馆。”
保龄球馆?
我更加有兴趣了,听起来有点意思,并不是苦哈哈的,比较轻松。
“那我报个名。”
“哦,我反正也没事,我带你过去吧,病友会也不是谁都能进的,得核查身份,你记得带上病历。”
商量好,我给白静打了个招呼,换了身衣服,然后戴上口罩和眼镜,便出发了。
一边走一边有点疑惑,现在是下午四点钟,应该没下班呢,徐芳芳怎么这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