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在保龄球馆,我和老大爷聊了会,又和其他人聊聊,大家同病相怜,非常的容易沟通。
大家的病症各不相同,但是面对的问题,却非常的相似。
无非是,对人间还有眷恋,对死亡有巨大的恐惧,以及希望死后,还能再发生点什么。
有的感情淡薄的,还比较稳定。
有的人感情非常丰富,说起来,不免流出了眼泪。
我们年龄不同,都是快要离开的人。
谈着谈着啊,就不免进入了非常深刻的话题。
爱,死亡,天堂,灵魂,有些人则在推荐什么神秘配方。
有从非洲找到的,又从东南亚找到的。
谁要是说有用,大家都不会反对,但也没有什么热情。
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了希望,就算是假的,有希望总是好的,干嘛给人扑灭呢?
在人间也活了好些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亲和友善的一群人。
说起来,我们才是真正的,最无私的同盟,因为我们的敌人太强大了,它叫做死亡。
不知不觉间,聊到了晚上八点,各自散去,我都有点意犹未尽。
感觉这么聊聊是一种莫大的宽怀。
死亡的路上有同伴,没意义,也是好的。
回到家里,我还是蛮精神的,就想睡个好觉,推开门发现,大厅里灯火通明,白静在沙发上坐着,空气中弥漫着很清淡的香水味。
白静穿着真丝睡衣,因为有地暖,她看起来非常轻盈,长发披肩,已经洗过了,很柔顺。
真丝的垂坠感非常好,她的完美身材,若隐若现。
奶白色肌肤,仅仅暴露的些许,就让人转不开眼。
她没有穿鞋子,白嫩脚丫暴露在空气中。
看到我来了,她本来是斜躺着看电视的,把电视一关,眯着眼看我:
“去哪里鬼混了?
骆辉,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已婚人士?
和其他女人勾搭在一起,光荣吗?”
她也真是可笑,自己和樊素年都亲吻了,在这盘查我,我懒得和她吵。
尤其今天我心情挺好的,不想生气。
“我和徐芳芳,就是那个小护士,一起聊了聊天。”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有一个渴望,白静能够自己发现,我病了,大病。
试想,我这大冬天的,我和一护士聊什么?
“聊天?你是不是又和人谈你大学组乐队的事?
你都多大了,还用这个骗人家小姑娘呢,真无耻。
亲了吗?
抱了吗?
不会搞完才回来的吧?”
在白静的眼里,我这个人就没有别的事情,真就一动物,遇到一女的,就和人搞。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就是如此恶俗。
“我们谈论的是非常高雅的东西,爱,死亡,天堂等等。”
爱,死亡,天堂……这些东西,平常人会谈吗?
我在暗示,奈何白静听不懂,只会嘲讽:“我还不了解你吗?谈论高雅的东西,目的还是为了干下流的事情。
不然你会把梅清影叫回来,给你当秘书。”
梅清影回来了?
我眼睛一亮,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我有朋友的话,梅清影绝对算。
因为我们谈过恋爱,所以她非常的了解我。
同样的原因,她对我抱有照顾的想法。
病人嘛,谁不想被照顾啊。
“梅清影回来的事情,我尚且不知道。
如果她真的回来了,我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她了。
她没什么错,有什么你冲我来。”
梅家被白静收拾的,在嘉陵待不下去,等于是一个家族,被驱逐了,我是非常抱歉的。
我不能再伤害到梅清影了。
“哈?这么维护她是吧?
如果我就伤害她了呢?你也知道,三教九流,我都认识点人。
如果用下流的方式,你说她受得住吗?”
白静走了过来,眼光中带着利刃,我一忍再忍,有点压不住心中的火。
她和樊素年法式热吻,我和梅清影就算有什么,也没错。
看着她美艳无双的面容,我算是理解了,什么叫蛇蝎美人。
“如果你敢伤害她,我会杀了你。”
我看着她的眼睛,不躲不避。
啪!
毫不犹豫,她一巴掌打了过来,然后,她幽怨地推我:“哦,你的真爱,已经找到了是吧?
那好,有些事情,我也不用隐瞒了。
你能对不起我,我就能对不起你。”
她解开了睡衣,在她的胸口,在她的肚子上,在她的腿上,有很多的红痕。
刚一开始,我没有完全理解,只觉得,就算这样,她也是美得惊心动魄。
“什么意思?”
“哈哈哈……骆辉,你真笨啊,看不出来吗?我全身上下,都是樊素年给我种下的。
他太爱我了呢。”
轰!
我整个脑子都炸了。
这个人,这个身体,是我妻子的,是我从幼儿园就认识的女孩的,是爱过的,痴迷过的……
和白静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我都是很温柔的,用一句不太恰当的话来说就是,不舍得用。
她的身体,我不舍得狠用。
就好像自己的自行车,自己不舍得瞪,结果别人死命得瞪,车链子都给我干冒烟。
那我算什么?
维护员吗?
“我杀了他!”
咆哮了一声,我抓了把水果刀就往外走,我活不了多久了,不能被人这么欺负。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你杀谁?我自愿的,他这么对我,我很喜欢。”
白静拉住了我,挑衅地瞪着我,我心若死灰,心里的血滴滴答答。
贱人,贱货,烂货,**,婊子……
有太多的脏字,我想要骂出来,可我知道,这么骂自己的老婆,只会显得自己很可怜。
情绪起起伏伏,归于冷漠的憎恨:“爽吗?”
我问我老婆,和她的小情人,玩的爽不爽。
大概,白静也被我的态度吓到了,她还在倔强:“我觉得他比你强。”
“所以你的身体,已经给他了是吧?”
说完这话,我一伸手,把白静的衣服撕开,然后抱着她就往卧室里走。
“你干嘛?你个混蛋干什么?放开……你放开我……”
我曾经无比温柔对待的人,在叫嚷,我无动于衷,把白静扔在床上,扑了过去。
先吻住了她的嘴唇,狠狠地攫取,完全不管她的感受,只要我想要的。
然后,用手掐住她的脖子说道:“你说过的,你的身子,樊素年吃过,我才能吃。
现在,他吃过了,你今晚,是我的了。”
无边无际的邪恶想法涌上心头,我仗着男人力气大,彻底地压制着白静。
发泄着我心中的痛苦,难过,对死亡的恐惧……
一切一切,用畸形狂乱的形式,施展在白静身上。
甚至,我抓住她的头发,无情地玷污,直到她清纯的脸上,淋漓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