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别墅里的欢声笑语随着人工温泉中的水流声慢慢传送了出去,又跟着风,跑到了更远的远方。
陆陆续续有人过来,等最后一个人终于到了后,白房子里面的人忍不住出声抱怨。
“萧烺你这来得也太慢了吧。”
“也是服了,我出门的时候车正好坏了。结果来的路上遇上了堵车,差点来不成了。”萧烺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裳,他伸手扶了一下面上的眼镜。
“还好赶上了。”他走进来,看了一圈人有些惊讶,“没想到你们人竟然来齐了。”
“你是第一次来。”伸手递给他一杯酒,冲他抬了抬下巴,“要不是老许给我发了你的那些视频,我也不相信你会是同好。”
萧烺伸手接过酒杯,“人不可貌相,要不是被老许看见了那些视频,我也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
他转身朝老许举杯,“谢了啊,咱们那个合作,我今天回去就敲章子。”
“哈哈哈哈哈,好说好说。”老许伸手摸了摸肚子,满面红光,一双眼睛眼睛都变得更亮了点。
“来来,萧总我再跟你介绍一下人,以后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面的人了,合作起来也便利。都是信得过的。”老许伸手搭在萧烺的肩膀上。
突然袁野出声,“老许你给萧总说了我们这的规矩吧。”
“说了,这怎么可能没说。”老许伸手摸了摸有些秃的脑门,“我这可是提前确认好的事,更何况,你觉得我会做伤害自己的事儿吗?”
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个人完了,另一个人肯定会被拉下水。
“也是。”袁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今天总感觉有些晕。甩了甩头,他站起来,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扫了一圈,“既然大家都来了,那我们开始进入正题!”
“走,去看看我们今天美味的菜肴。”袁野走在前面,他欣赏着别墅里的一切,这将是他这一生最伟大的成就。
“到时候,各位的房间里面又可以增添一份成就了。”
“哈哈哈哈哈,这得看谁是第一啊。”十几个人笑起来,面上都带上了暧昧的神色。
等到了地下室门口,袁野伸手推开门,他面上的表情忽然僵住。
“袁野厉害了呀,这次竟然请来了这么多人。”
“哟,还有些自己玩上了。”站在后面的人看不清楚地下室内的情况,面上带着兴奋的神色,忍不住踮起脚看过去。却只能看见一个个人或坐,或躺,或是趴在桌上睡觉。
直到其中一个动了,趴在桌上睡觉的那个人突然伸手拉开了遮住面部的头发,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露了出来。
一直跟在萧烺身边的许总面部表情一变,惊呼惊恐出声,“她!她!”他怎么可能认不出那张脸,她不是跳楼了吗!
但她出院之后,拿了钱不是消失了吗?
怎么又出现在这……还、还流着血!
这一个人动了,其余的人也慢慢动起来,袁野他们发现,这些人都很面熟,不!这些人的照片还作为“成就”被他们挂在了二楼的房间里面!
他们怎么可能不面熟!
“怎、怎么回事?!”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甚至有人质问袁野,“你不是说在这个白房子里面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事的吗?!”
这时候,站在最前面的袁野转过头,他的眼睛里面流出了两道血泪,众人竟是看见他脑袋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啊啊啊啊!”一人发出惨叫声,疯狂后退。
这一声惊叫瞬间点炸了众人紧绷的情绪,十几个人顿时散开,他们试图离开白房子,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离开。
“撞门!”身材魁梧的那个人面色发狠,朝门踹了过去,但门丝毫未动。
而这时候,众人看见原本脑袋掉了的袁野跑了出来,他面色惊慌,但还算镇定,甚至还问那些人,“你们跑什么?”
众人在这一刻甚至不确定面前的袁野到底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了。
“你别过来!”许总喘着粗气,他平时不爱运动,现在跑上一会儿就不行了。
见袁野要过来,连忙喊了一声,“你是人是鬼!”
袁野觉得莫名其妙,“我自然是人。”说完后皱眉,“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在白房子这里面玩,是绝对不会出事情的。”
说完他看见众人的脸色变得更加惊恐了,看见他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他皱着眉头往前走了一步,许总便惊叫一声,“你别过来!”
他手脚并用地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惊恐地看着袁野脑袋两边的另两个脑袋。那两颗脑袋是属于女生的头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
“别过来。别过来……”
“老子就干了这事情怎么了!”一直在撞门的男人转过头,神色阴狠地看向袁野。
袁野后退一步,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看出来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恶意。
“你想做什么?!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要是出事了,你们都不好过!”
“不好过就不好过,大不了进去蹲几年!”
“对!”有人嘶喊着应和了一声,面容神色阴狠,“她们都是自己去找死的!关我们什么事?!”
“反正这个事情也判不了死刑!取得家属谅解之后,还能减刑,怕什么!”
“死都死了!那就别出来作恶了!”
几番言语之下,几个人站起来朝袁野走了过去。
袁野立马就要跑!却发现不管自己如何跑都在这几人的包围之中,他情急之下大吼,“你们究竟是怎么了!”
然而不管他怎么嘶吼,那些人的拳脚依旧朝他攻击了过来。
而在角落里,萧烺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这一切明显不符合常理。
他眼里的世界和这些人所看见的完全不一样,只是觉得这栋别墅里面着实冷了点,但也还在身体的承受范围之内。
伸手摸了摸脖颈上的衬衣扣子,心里愈发沉重。
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