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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摄像机。
不过崇明捡到的时候,里面什么都已经被清空了。
俞芷衿没有撒谎,她确实是趁三个男人不注意,直接用防狼喷雾放倒了他们。
但是,所谓的喷雾,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液体,而是高强效的麻药剂,吸入一口可以睡上一整晚。
朝崇明他们喷的,已经是俞芷衿清洗后又灌的凉水……
是的,这一次,俞芷衿从一开始就知道,傅予蜃,会过来。
就像前世那样。
只是这次,她不可能等到他来踢开办公室的门。
三个男人上来就欲行不轨,俞芷衿只能直接放倒人,然后自行躲起来。
顾氏的大楼里,还有好几间这样的隐蔽办公室,都是外公以前悄悄告诉她的,俞新雄都不知道。
十六楼这间的门外,有书柜挡住,其实不算是最隐蔽的。
因为她一旦要进入,就必须要挪开书柜。
但俞芷衿其实是故意的。
如果不留下任何痕迹,她怕傅予蜃根本找不到她。
这一世,她没有和三个男人呆在一起,也没有被他们占上任何的便宜。
她以完美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傅予蜃眼前,不信他还能找到任何羞辱她责罚她的借口。
而且,傅予蜃虽然不喜欢她,但她好歹贴着他妻子的标签。
在他的认知里,有他标签的,就是他的所有物,他可以糟蹋可以丢弃,但旁人不能擅自染指。
所以,今晚上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总有人会来承受傅予蜃的怒火。
前世她受尽了这个男人的欺辱,今生,她要用他做刀,让某些人,也尝尝他的手段。
……
快要冻成冰棍的俞新雄等五人,从头到脚泼了不知多少盆水,又挂在窗外吹了很久的风。
此时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抖得都要说不出一句话。
傅予蜃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里,怀里抱着裹着他风衣的俞芷衿,悠然的转了转。
“说吧,谁先说,谁有豁免权。”
“是俞总把俞芷衿骗过来的,找了这三个男人想要玷污她!”吴纯念声音变调,但抢在了所有人的前头。
她真是无妄之灾!
明明从头到尾事情都是俞新雄干的,她只是来凑了个热闹,竟然被挂在十六楼的窗户外,吹着猎猎秋风,还被一盆一盆的水从头淋下去。
傅予蜃,果然是不负他活阎王的名声。
“我们、我们只是收钱办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几个男人也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要是知道俞小姐是您的人,我们死也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傅予蜃椅子转向了俞新雄的方向。
“岳父大人,没什么可说的?”
俞新雄浑身抖得像筛米。
又是冷,又是怕。
整个京城,几乎没人知道他是傅予蜃的岳父。
从婚礼之后,傅予蜃就封锁了所有关于他结婚的消息。
他的态度,是在告诉所有人的知情人,这段婚姻,他不认可。
俞新雄,自然从不敢以傅予蜃的岳父自居。
然而现在,在他明确知道,俞芷衿竟然在傅予蜃那里占有一席之地之后,知道他已经惹到了这个魔王之后……
他竟然叫了他一声岳父大人。
他不是在尊敬他,他是在讥讽他,是在判他的死刑!
叫他岳父,是因为俞芷衿。
要他死,也是因为俞芷衿。
“芷衿,你、你放过爸爸吧,是爸爸糊涂,爸爸昏了头,爸爸、爸爸不是人,爸爸对不起你……”
俞新雄知道,这时候,能救他的,只有俞芷衿。
俞芷衿转过了头,脸朝向傅予蜃的心口:“爸爸既然承认对不起我,那就该有配得上的惩罚。”
她呼吸已经转暖了,此时说话,热气渗过傅予蜃的衣服,透在他胸膛的肌肤上。
有种无端的愉悦,随着这份温热漾开……
“想要什么惩罚?”他低了头,手指去挑俞芷衿的下颌。
俞芷衿垂眼:“我是做女儿的,哪里有资格说惩罚自己的亲生父亲。”
亲生两个字,她咬得格外重。
傅予蜃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点他看俞芷衿顺眼的原因。
看,他们都有禽兽不如的亲生父亲。
这点共通之处,是让他认为她些许值得信任的基础。
但他依然冷了脸:“没点脾气血性,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傻白甜都这样。
不过没事……
“看清楚了,学着点……”傅予蜃呼吸喷洒着俞芷衿的额头,
他手指转而摩挲她依旧有些凉的脸颊,
“今天,我就教会你怎么当个不孝女!”
既然,大家都有一样的底色。
那就一起手染鲜血,一起起舞狂欢,一起堕入无尽地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