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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爷收敛笑容。
眼神冷漠地看了一眼陈庆。
随后很不耐烦地说道:“长话短说,以后每日收入十抽五。”
“十抽五!?”
“这……”
站在陈庆身边的一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地看着柴爷道:“柴爷,这不合规矩吧!”
“我们十抽二已经很高了。”
“你这十抽五……这……这让我们怎么活啊!?”
“规矩!?”
柴爷冷漠地看了一眼众人,不屑道:“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不愿意可以走啊!”
“不吃这碗饭好了。”
柴爷身体微微后仰,眼神示意不愿意可以走。
陈庆没动。
十抽五,每天的收入要上交一半。
太高了。
昌州城内又不止他一个话事人。
还可以去别人手下干活。
他没动的原因是不想当出头鸟。
等人带头走。
几名说书人交头接耳嘀咕了一声。
先前那人上前一步,拱手道:“柴爷,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说罢向外走去。
只是他刚走到门口。
守在门口的一名壮汉,衣袖中滑出一柄匕首。
对着这人的喉咙就插了进去。
“呵呵~”
这人捂着鲜血喷涌的喉咙。
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柴爷。
随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声息。
看到这一幕的陈庆眼皮一跳。
原本抬起来的一只脚,默默地收了回去。
柴爷眼神冷漠倒在地上那人道:“活不下去,那就别活了。”
“这下问题都解决了。”
说到这里,他微笑地看着剩余众人道:“那么十抽五的提议,谁赞同,谁反对?”
这下谁还敢反对?
最起码现在不会反对。
“既然没人反对,那就滚吧!”
看着地上的尸体,众人哪还敢停留?
低垂着脑袋,快步向外走去。
“陈庆!”
陈庆跟在众人身后,刚要离开屋子。
身后却传来了柴爷的声音。
陈庆脚步一顿。
他挤出一个笑容道:“柴爷,不知道你有什么吩咐?”
柴爷搂着那名故作害怕的妖娆女子,倚靠在椅子上,语气幽幽道:“我对你那本所谓的西游记很感兴趣。”
“你把剩下没讲完的都给我吧!”
《西游记》是陈庆现在说的故事。
虽然他说书的功底没有别的说书人好,也不能一人扮演多个角色。
但架不住故事精彩。
因此打西游记主意的人不在少数。
陈庆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柴爷道:“柴爷,西游记是我吃饭的家伙。”
“我要是交了出来,那不是砸了饭碗吗?”
“放心,我不会让手下人吃不起饭的。”
柴爷起身,来到陈庆身边,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道:“兄弟,你很香啊!以后跟我,保你吃穿不愁。”
陈庆汗毛竖立,一阵恶寒。
尼玛!
尼玛!
这家伙龙阳之好。
他连忙后退几步,远离了柴爷,脸色很难看道:“柴爷,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
柴爷嗅了嗅先前抓住陈庆下巴的手。
眼神渐渐冰冷道:“谁和你开玩笑了!”
陈庆转身就跑。
不跑,等会菊花就要痛了啊!
只是还不等他跑出门口。
门口的两名壮汉就拦住了他。
瞬间陈庆心就沉到了谷底。
跑不掉。
陈庆脸色变了又变。
他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道:“柴爷,有点突然,容我考虑一下。”
“可以。”
柴爷贪婪地看了看陈庆。
舔了舔嘴唇,凑到他耳边说道:“给你一晚的时间。”
“明天早上我会来找你。”
说着就要去舔陈庆的耳垂。
陈庆吓得亡魂大冒。
连忙后退了几步。
没有得逞的柴爷有些惋惜道:“调皮,我喜欢。”
“……”
尼玛!
死变态!
全家都是变态。
陈庆在心中,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咒骂了一遍。
“别想着逃跑。”
柴爷拍了拍陈庆的肩膀,冷冷道:“我会派人跟着你,你跑不掉的。”
陈庆一阵恶心。
看着他抗拒的样子。
柴爷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他对那名妖娆女人招了招手道:“小翠,走了。”
陈庆低垂着脑袋站到一边。
眼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机。
柴爷必须死。
很快他心中有了个主意。
虽然这个机会同样危险,但现在自己也只能试一试。
不然后庭不保啊!
陈庆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如常地离开了房间。
门外。
先前守门的两人。
眼神戏谑看着自己。
陈庆没管他们,径直向一楼的说书台走去。
“陈话人,你没事吧!”
刚走到一楼。
陈庆就看到阿义站在楼梯口,询问地看着自己。
“没事!”
陈庆神色如常道:“现在该我上场说书了吧!”
“啊!”
“对,轮到你了。”
陈庆径直走向说书台。
和往常一样。
一拍惊堂木。
说起了西游记。
似乎先前的事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遇到这种操蛋的事。
不慌那是假的。
但陈庆更知道。
慌也没用。
该赚钱赚钱。
“预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一个时辰后。
陈庆起身行了一礼,拿起打赏的钱,离开了说书台。
数了一下。
赚了四十多文。
拿出十文交给酒楼当场地费。
还有三十文。
按照先前的新规,陈庆又拿出十五文交给柴爷的手下。
因此今天只赚了可怜巴巴的十五文。
如果是往常。
他还会去别的酒楼转一转。
看看有没有说书人,因为其他原因没来。
他跑去顶上。
赚个外快。
不过他今天却没有去。
而是在城内四处转悠了起来。
在确定柴爷的那两名手下一直跟着自己后。
他就有意无意地往外城城隍庙走去。
在路过一家布店的时候。
他花了十五文钱,买了许多不要的小碎布片。
然后又借了针线。
缝了一个丑到极点的枕头。
这才继续往外城走去。
外城不是城外。
只是靠近城墙。
没错——
他准备给自己找个保镖。
女疯子虽然疯。
但有武力啊!
不就是拜堂吗?
只要自己在前面垫一个布枕头,还能磕头磕死不成?
兴许只要自己熬过拜堂的环节。
女疯子就会彻底认自己当夫君。
然后自己利用他去解决柴爷,那不是轻而易举吗?
虽然这都是他的猜测。
但总好过被柴爷撅啊!
宁死,也不愿被侮辱了!
陈庆顺便把这次冒险的行动取了一个名:“菊花保卫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