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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堂炸开了锅。
特别是秦楚楚,上午她出门还只是听说苏绾绾和秦淮私定终生,到下午流言就变成了苏绾绾怀孕一个月,还有什么给苏子衿下药,苏子衿发癫都是让秦淮和苏绾绾害的。
茶楼里说书先生说的有声有色,都快把秦淮和苏绾绾是如何暗中通信,又是如何搞到一张床上去细节都说出来了。
茶楼人多,听完出去传话的人更多。
秦楚楚第一次感觉外人知道的侯府情况,比她这个侯府自家人知道的还要清楚。
“他们现在都说,当初苏子衿和淮儿成亲,苏绾绾一眼就看上了淮儿,也不管淮儿是不是她姐夫,一门心思想要勾引,拖到现在都没嫁出去,也是为了淮儿!”
“这还不算厉害的,最伤风败俗的就是说苏绾绾早就怀了淮儿的种,淮儿如今就等着接她回家呢!”
“我竟是不知道,淮儿什么时候胆大包天了这地步!”
“那苏绾绾今日估计也出门来着,不知道是因为听说这些事,羞愤欲死自尽,还是京城乱传她谣言,所以受不了自尽了!”
“要我说死了也好,免得连累我们临江候府的名声。”
流言之烈,说的跟真的一样详尽。
秦楚楚如今最担心的就是她的婚事,这流言要真这么一发不可收拾下去,侯府的名声只怕比秦淮没袭爵之前还要差。
这样下去她还怎么嫁人啊!
若苏绾绾死了,临江侯府反而能够保全名声,但可惜就是苏绾绾没有死,压力全部都在临江候府这边。
秦老夫人沉了脸,目光看向秦淮:
“淮儿,你真的和苏绾绾私定终生有了孩子了?你可知你小姑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这些事说到她耳边,真是脏了耳朵。”
在秦老夫人心里,除了侯府的面子,最记挂的就是秦楚楚的婚事。
连带着秦老夫人对秦淮的态度也冷了几分。
虽然她不相信秦淮是那种无媒苟合的偷鸡摸狗之辈。
外面传的这些话,约莫是有心人放出去,再加上好事之人的添油加醋,才会越传越离谱。
但这些脏事京城知道人也太多了,临关候府刚刚有了复兴希望,秦淮应该谨言慎行才是,为一个女人惹出来这等麻烦,实在是有些不明智。
见秦淮不说话,秦老夫人清清嗓子,又道:
“若真是有了孩子,你也不必拘着,侯府的骨血便不能流落在外,我还是会允苏绾绾进门。”
秦淮冷然道:
“除了那日从水里将苏绾绾救上来之外,我从未碰过苏绾绾一下,我不知这谣言是谁传出来的!但她必然是冲着我们临江候府来的。”
秦楚楚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真的没碰过苏绾绾?”
秦淮冷着一张脸反问:
“无媒苟合,你觉得我是做这种事情的卑鄙之人吗?”
在辈分上,秦楚楚是姑姑,秦淮是侄子。
可秦楚楚从小就觉得这个年长于她的侄子比她要有威势,他严肃说话的时候秦楚楚总觉得怕怕的。
见他如此笃定,秦楚楚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你也不像是那种敢作不敢当的人。”
既然全是乱传的,那她就很是气愤了:
“上午还是肌肤之亲,怎么下午就变成了肚子里有了孩子!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未婚先孕是多眼中的事情!
还有什么给苏子衿下药,致使苏子衿发癫,就更加离谱了!苏子衿是自己发癫,关我们秦家什么事情?这也要让我们背锅?”
秦夫人的愤怒比秦楚楚的更甚:
“这些人一个个都就会瞎猜!苏子衿那贱人发癫之后把我们打的那么惨!我们犯得着给自己找不痛快么?这找谁说理去啊!”
想起那一日她被苏子衿按着跪下,后面也忘了要三个铺子的事情,而且现在膝盖还生疼;今日又在苏子衿手中折了一对金簪子,秦夫人简直心如刀绞。
她损失了多少钱呀!
秦楚楚试探着:
“你们说,今日这流言会不会是苏绾绾为了能够嫁入侯府,自己传的?”
“不可能。”
秦夫人本能的一口否决:
“绾绾是个非常善良的人,不会乱传谣言的,说是苏子衿我可能还相信,绾绾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秦夫人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对了:
“祸害!这苏子衿可真是个祸害!也不知道当初公爹怎么就瞧上她了!日日在府里打我们就算了,现在还在外面放这种流言,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也是临关侯府的人吗?临关侯府的名声毁了对她有什么好处!贱人,丧门星!她怎么不死了算了!”
秦夫人刚才还没想着多,刚刚忽然一提到侯府的名声,瞬间想起来这事会波及秦淮的前途,她冲动道:
“母亲、淮儿,我们不能这样听着这些流言坐视不理,我亲自出去澄清!”
秦老夫人赶忙使了个眼色给身边伺候的江嬷嬷,示意她拦着秦夫人:
“行了,不要冲动!这流言都是越描越黑的,你出去了反而让更多人议论此事!就让流言止于智者,随他去吧!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娶苏绾绾进门一事,只要苏子衿主动站出来容下苏绾绾,那谣言自然不会继续传了!”
说罢,秦老夫人问秦淮和秦夫人:
“我让你们去找苏子衿商量娶苏绾绾进门一事,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秦淮有些欲言又止,因为涉及到了祖母娘家的表姑娘,他一个男子,不好提进展。
秦夫人则是羞愧难当,不敢说自己什么都没办成,怕被婆母训斥。
刚提了个“麦”字。
外面忽然再次传来一阵急促慌乱: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表姑娘听说她名节已毁,说自己再没脸见您了,闹着要离开侯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