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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廉和武丘山十分默契的暂时把那个可能的命案先放在了一边。
毕竟这案子实在有些没头没尾,现在手里还有其他急需处理的案子,不能把时间都耽误在这个案子上。
王子默和王同新的审讯结束后,岑廉看到了田明杰在海阳市落网的消息。
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的胆子够大还是觉得这个案子已经足够久,梁雨薇也消失了一定不会查到他身上,总之海阳市那边逮捕他的时候可以说相当顺利。
“现在还在嘴硬呢,”海阳市公安局刑警支队二大队的大队长杨冬辉给岑廉打来电话,“一直在说我们抓错人了。”
“这人板上钉钉的故意杀人共犯,还参与了分尸,我们这边证据链还差一点,能不能帮我们先审审?”岑廉和这位大队长交涉着。
“你们有把握那我们当然没问题,”杨冬辉答应的特别痛快,“就是流程上还得走一下。”
岑廉当然连声答应,客套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
袁晨曦难得没跟着出现场,留在办公室协调工作。
“这时候想起我了,”她忍不住吐槽着,“前段时间我还以为自己真成专职痕检了。”
“这不是前段时间痕检工作比较忙,”岑廉看着武丘山空出来的位置,“不过这个案子我们想拿到田明杰杀人的实证,确实要费点功夫,要么找到梁雨薇,要么找到当时的凶器,否则很难让他交代。”
仅仅是王子默的口供还不够,这种命案要把案子办的扎实,最好有强有力的人证或者物证,但梁雨薇失踪的时间太久,现在找到她的难度和找到当时田明杰砸人用的工具一样困难。
武丘山出发前,岑廉根据回忆大致给他描述了凶器是什么样的。
“法医给出的报告上说得不够清晰,我个人的一点判断是,这东西的头部比较尖锐,形状相对规则,应该不是随便捡来的石头,反而是某种金属制品。”岑廉描述着。
“你为什么会这么判断?”武丘山有些疑惑。
“一种感觉吧,你们去分尸地点的时候可以找找看。”他总不能说是自己亲身体验的吧。
陈嘉璐具体是被什么东西砸死的,岑廉其实没看到,但从尸体的体感上来说,他感觉是类似于扳手或者锤子之类的东西,有一定分量,并且触碰到脑袋的时候触感冰冷。
正面的凶器他倒是看得真切,但是正面创口处有法医给出的尸检报告,上面写得更详细。
“你这感觉是越来越奇怪了,”武丘山出门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哪天你告诉我你能和死者通灵,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岑廉被他这话说得有些沉默。
他倒是不能跟死者通灵,但是可以cos他再死一次……
不过好歹是把武丘山哄过去了,岑廉终于有时间在办公室摆烂歇会儿。
这个案子从之前的毫无头绪到现在的遍地开花,后续的事情虽然多且杂,但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他操心。
“大中午这么好的时间,怎么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程俢抱着一大堆资料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左右环顾,十分疑惑,“总不能连曲姐都出去干活了吧。”
一个声音从角落传来,“你曲姐回宿舍睡觉了,办公室就我在。”
程俢一个激灵差点把手里的资料扔在地上,他探头看过去,才发现岑廉把几个椅子拼在一起,躺在白板后面的角落里睡觉。
“老大,你这地方选的也太隐蔽了,”程俢抱着资料放在桌上,“这是吴局让我拿过来的资料,说是陇省那个案子的。”
岑廉重新用警服盖在脸上装死。
“你就当办公室里没人。”他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一个案子连着一个案子,岑廉感觉自己逐渐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破案机器,即将全年无休那种。
程俢把资料堆在办公桌上,小声道:“吴局说,这个案子结束之后给咱们补整整十天的休,期间不管是什么案子都不会叫咱们回来上班。”
岑廉立刻仰卧起坐。
“说什么补休不补休的,侦破命案这是为人民服务!”他顺便把警服扔在了一边没人的椅子上,“资料都拿回来了?”
程俢指着桌上那一堆东西。
“都在这儿了,吴局说是陇省那边直接派人开车送过来的。”
专门开车送过来?岑廉还是第一次听说跨省办案还能这么办。
等他打开案子的资料大概看过之后,突然就有些明白为什么陇省那边是直接开车过来的了。
看上去,他们打算直接把支援大队的人一起拉走。
“果然是一案更比一案难,”他放下卷宗,“做好准备,咱们又要出差了。”
“这次我也去?”程俢问了一句。
“上半年的文件资料啥的写完了吗?”岑廉忽然想起点什么,“还有各种总结文稿之类东西。”
程俢顿时摆了摆手。
“算了,我还是别去了,还有报告没写完呢。”他叹了口气,感到十分遗憾。
支援大队的文字工作基本只有他一个人在干,一年到头都闲不下来。
“没事,会有人留下来陪你的。”岑廉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次他不打算带那几个辅警一起过去。
案子毫无头绪,当地的环境也复杂,让他们去帮不上什么忙,陇省对这个案子那么重视,肯定不会缺少人手,到时候找当地警方配合更方便,毕竟他们熟悉当地环境。
等曲子涵下午从宿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一见面就被岑廉发来一堆资料。
“新案子的资料,你先看看,”岑廉同样埋首在资料堆中,“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咱们无条件补休十天。”
“难怪你跟打了鸡血似的,”曲子涵接收了电子版的案件资料,“又要出差咯。”
岑廉试图笑一下,但其实不太笑得出来。
看了几个小时的案件调查情况,他对这个案子还是毫无头绪。
白骨是被戈壁滩上的大风吹过去的,后来扩大搜索范围才拼凑出小半个人型,只能勉强分辨出是个男性。至于死因,由于分尸的时候过于碎裂,以至于现在还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