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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廉的思考停止在后脑勺和枕头亲密接触的那个瞬间,身体的疲惫使得他获得一场没做一个梦的美好睡眠,除了刚睡醒的时候感觉晕晕沉沉不想起床之外,这一觉可以说睡得十分完美。
拥有完美睡眠的岑廉在睡醒后第一时间见到的是完全没睡好的唐华。
“我做了一晚上的梦,”唐华一边吃早餐一边向他吐槽,“全都是一个没有五官的人在给我推销保健品,我说我才二十多岁还不用吃保健品,结果他没有五官的脸忽然就没了脸皮,血淋淋的朝我笑。”
唐华说得渗人,让过来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武丘山都觉得有些膈应。
“你这个梦做的是不是有点太贴近现实了,”袁晨曦摸了摸自己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觉得大早上的听这些有点太刺激了,“所以你为什么会梦到保健品。”
在唐华的梦里,这是唯一没有在现实中出现过的元素。
“我哪知道啊,可能因为这种卖假货的就爱卖保健品吧。”唐华一口气吃完一碗粉,有些意犹未尽,“滇省的早饭真不错。”
说着,他又起身去要第二碗粉。
唐华走后,岑廉和武丘山面面相觑。
“如果按照玄学的角度,我们是不是该着重调查一下田春海售卖过的保健品?”袁晨曦把这两个人没说出口的心思说了出来。
“当然是所有都要查,”岑廉放弃了玄学破案的道路,“咱们也不是靠托梦破案的。”
只不过虽然谁都没说,但心里都惦记上了田春海可能售卖过的假冒伪劣保健品。
……
尸检报告确认死者身份的确是田春海之后,对于这个命案的专案组由永昌市局牵头建立起来,负责的还是梁怀龙,岑廉和他都是副组长,组长则由永昌市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兼任,这都是常规流程,没什么特别的。
但命案立案之后最大的区别是分给他们的人手增加了许多。
“这案子我们之前也考虑过是不是田春海卖出去的某种假冒伪劣产品导致了严重后果,这才被人仇杀,”开会的时候梁怀龙和岑廉交底,“但那会儿没找到尸体,只是个失踪案,局里不可能分出太多的人手和经费铺开调查。”
“那你们是怎么想着把这个案子报到交流会上去的?”岑廉有些疑惑。
“局里研判认为田春海可能是从边境跑出去了,觉得是不是我们现有的边境管理有什么没发现的漏洞,所以报到省上希望专家看看,结果没想到是个命案。”赵怀龙也没隐瞒,“你也知道,这几年我们这些边境城市压力大,尤其是我们还跟隔壁缅国接壤,边管的人天天盯着国境线一天巡逻八遍都还有人能溜出去,所以我们这边有人失踪比较容易认定为跑路。”
岑廉很理解永昌市局的想法,虽然没看过具体数据,但听赵怀龙的意思,他们这地方报失踪案后来确认跑路是大概率事件,和他们这些深居祖国腹地的省市情况完全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