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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此时也没有时间跟他们在这里啰嗦。
毕竟阿克墩一个劲在这里说这里疼,那里疼的,她要先回去给他上药再说。
找了院子里半响,也没找个趁手的东西。
于是直接就用脚朝那管家的腿踢去!
咔嚓两声,管家一声惨叫之后,就捧着两条瘫软如面条的腿,在地上滚也不是,不滚也不是!
双双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直接走人。
走之前还不忘扔下一句。
“赵世阳,本格格等着你的和离书,以及俩孩子的亲缘断绝书!
要不然本格格不介意告到御前,只要你丢得起那个脸!
或者说,你舍得你们赵佳氏那几十条狗命就行!”
带着一众下人快速回到自己院子。
一行人纷纷朝着双双跪下,泣不成声。
一个个都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
“格格,奴婢们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双双回到自己的地盘,面色自然不会像在住院那样的严肃了。
轻轻抚摸阿克墩的背,轻轻点头。
“行了,都起来吧。
这事本就是小人作祟,他突然发难,见本格格都没有防备,也怪不得你们。”
原主总共有四个大宫女,春桃夏荷秋菊冬梅。
还有八个二等宫女,以及两个教养嬷嬷,董嬷嬷跟李嬷嬷,两个小太监小安子,小平子。
还有一众三等丫鬟,跟粗使婆子,以及大厨房的两个大厨。
这都是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原主额娘董鄂福晋给配齐的。
可以说,董鄂福晋给原主安排得面面俱到。
要不是遇到一群豺狼虎豹,哪怕是和离,原身也能带着孩子安然幸福活到老。
后来生了大儿子阿克墩,就把董嬷嬷跟小安子,还有秋菊以及两个二等丫鬟念红念黄,放在他身边伺候。
等孩子到两岁奶以后,就重赏了奶嬷嬷,把人送出府了。
原本这个配置,孩子按理来说,是能够平安长大的。
然而再怎么样,也抵不过人为的恶意。
在原主被上吊后不久,孩子再没出现人前。
直到三个月后,说是他自己出去玩,掉进了水里。
至于小儿子巴图鲁,才刚生下来,原主就把冬梅李嬷嬷小平子,以及两个二等丫鬟念蓝念紫,放在他身边伺候。
只可惜,他在原主死后没多久,就被一场小小风寒硬生生哭没了。
俩孩子身边伺候的这些人,自然也没得到什么好下场的。
伸手轻柔的接过巴图鲁,两个孩子一手抱一个径直走到内室。
把老二轻轻放在炕上,任由他自己玩耍。
这才把阿克墩的衣服解了,猛的看到他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
虽然之前用神识看到了,可还是气得恨不得再回去把他们揍上一顿。
再仔细用神识,把阿克墩浑身上下都检查一遍。
发现他身体内倒是没什么龌龊,这才松了一口气。
吩咐春桃,“去把之前圣祖爷赏赐的跌打损伤药取来。”
春桃见到阿克墩身上这淤青,原本之前因为发卖,而哭肿的眼中里又心疼得蓄满了泪水。
快速去到旁边的库房,取来了装药膏的瓷瓶。
双双很自然的伸手接过,瓷瓶到手的那一瞬间。
快速使用障眼法,往瓷瓶里加了一点点修真界回春丹的粉末。
轻柔的给阿克墩上好药,哄着他睡着了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不顾已经自己把自己哄睡了的二儿子,同样脱掉衣服检查一遍。
或许是因为小家伙才满月的缘故,老太婆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接着双双把所有人都打发下去。
“俩孩子有我照顾着,你们先回去洗漱一番,该上药的上药,自己去库房拿,不用省着。”
众人不禁感激涕零,纷纷向双双行礼告退了。
他们要先回去好好用柚子叶洗洗,不止是去去乏,最主要的是去去晦气!
等屋内只有母子仨了,双双这才把小橘子提拉出来。
“小橘子,你把那洗髓丹给两小家伙一人喂一颗吧。”
“好的,主人!”
小橘子正因为看话本子,而错过了来的时间,因此格外心虚。
自然是双双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了。
“还有,接下来你那话本子给我少看点。
一定要看好俩孩子,可别被赵家那群人给利用了去。
要是这件事情搞砸了,我一定收了你的话本子!”
“放心吧,殿下!
小的一定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绝不负您所托!”
双双斜睨了他一眼,到底没说什么。
相处这么久了,双双也看出来了。
这玩意的心理年龄,估计最高不过十五岁,都还是小孩子心性呢。
等阿克墩睡一觉醒来,见到额娘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一咕噜翻身爬起来,朝双双伸手。
“额娘!”
双双宠溺的伸手抱着他,“阿克墩,肚子饿了吗?”
阿克墩重重的点头,“阿克墩饿了!弟弟也饿了!”
“阿克墩饿了呀,那我们就起来去吃饭了。
弟弟也饿了,那就让奶娘抱去喂他吃饭。”
双双一个眼神,春桃会意,立马就去安排膳食了。
阿克墩面前一碗鸡肉小馄饨,自己用个勺子吃得很欢。
时不时还会给双双送来一个,母子俩吃得其乐融融。
正院那边,就不那么开心了。
赵世阳的阿玛回来,一听说起府里的事,顿感不妙!
同时又心生疑惑,这老大媳妇一向被养得娇憨天真,什么时候竟是有如此的杀戮果断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赵家立于下风,给她来赔礼道歉是应该的。
只怕还要大出血一番,才能平息这场祸事也不一定。
这边刚用过晚膳,双双就早早打发两孩子身边伺候的人,把两孩子抱回屋去。
自己只带着春桃跟夏荷静坐在花厅,默默等着赵世阳跟他阿玛上门来谈条件。
一直到华灯初上,室内点上亮堂的蜡烛。
赵世阳阿玛才带着赵老婆子跟赵世阳,来到双双的院内。
一进花厅门,就立马屈膝跪下请罪!
“县君,都是奴才们教导不严,让下人们做出冒犯县君的事,还请献君宽恕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