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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淡淡的说了句,“既然王侍妾这么厉害,都能自己把胎儿保到四个月了。
那以后也要像之前那样好好保重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给咱们爷生个小阿哥出来。”
双双这话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王侍妾这胎她不会管。
瞬间那王侍妾面色惨白,她知道自己这么做肯定会得罪福晋。
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她自然是小心翼翼的护着。
却忘记了每隔半个月要请的平安脉,如果一个月两个月的,还可以说是因为脉象太弱把不出来。
而她这明显肚子都已经大了一圈了,也不可能再自欺欺人了。
就这还不算,双双再次冷冷地说道。
“既然府里的府医,连个普通的孕事都把不出来。
那就直接打上三十大板,赶出府去,另寻良医吧。”
王侍妾顿时如堕冰窖,这府医可是她差不多花掉手中积蓄才买通的。
然而福晋一句话,就直接让她之前的心血付之东流。
再来一个新的府医,她哪里还有那个能力?
双双看都没看她那苍白的脸,继续吩咐下去。
“来个人把这件喜事去告诉咱们贝勒爷,说他要当阿玛了。
还有,王侍妾这里让他自己看着办。”
胤祺听了管家的传话,面上一愣。
要知道,府上的事自从他塔喇氏进府,可是打理得井井有条,从没出过岔子。
于是很肯定的问管家,“发生了什么事?”
“那王侍妾今日爆出有孕,已经有了四个月了。
福晋说……说她既然这么厉害,想来自己一定能好好的把小阿哥生下来。”
“哼!蠢货!”
过了一会儿又说,“毕竟是咱们府上第一个孩子,你多派几个人给盯着点。
把她的份例提提,就提为庶福晋吧。
告诉她,如果小阿哥能平安出生,那爷赏她个庶福晋位份也未尝不可!
要是小阿哥出了任何差错,爷绝饶不了她。”
说完就去了刘佳氏的院子。
那王侍妾见自己明明跟刘佳氏一个院子,可爷竟然能忍心不进来看看,就悲从心来。
她有点后悔自己的自作主张了,要是刚发现有孕就去告诉福晋!
那福晋会不会把自己从这院子里移出去?
刘佳氏此时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大发雷霆。
“凭什么,凭什么我跟爷的时日最久,都还没有孕。
可那个贱人不过才跟爷就那么一次性,居然就有了身孕了。
老天实在太不公了!
还有咱们爷,明明答应过我不去其他人屋里的,可他那晚却也食言去了那贱人的屋子。
果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胤祺在院子外面静静听了一会儿,越听面上越冷,最后直接气呼呼的离开了。
那晚他是真的喝多了走错了屋子,不过他是主子爷,错就错了,谁还不是他的女人了?
看来确实是恃宠而骄了,连福晋都不管自己去哪个屋里,她一个侍妾竟然管这么宽。
越想越气,直接吩咐张进喜,“那刘佳氏不知尊卑,禁足!把以前多的规制全部撤走!”
双双通过小金银花们看到这个画面,不禁翘起了嘴角。
这就是没要刘佳氏命的原因,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府中的美人越来越多。
那么就肯定像小橘子给的话本子里写的那样,迟早让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变成蚊子血去。
很快到了索绰罗氏入府的日子,那刘佳氏再次用同样的手段,把胤祺勾入了她的院子。
这次有双双的特意为之,扎紧篱笆,自然没有爆出什么风声。
毕竟一个格格的分量不重,打不痛他们。
再说了,双双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别人,而且那瓜尔佳氏。
毕竟原主就算一辈子没有孩子,可她是康熙帝亲封的嫡福晋。
要不然有人故意为之,她又怎么可能会郁郁而终?
离迎娶侧福晋的日子越来越近,双双甚至给小金银花们下了命令。
“都给你们老祖好好找找,哪里有那长得好又聪慧的男子。”
她可不想生一个,光长个不长脑子的孩子出来。
小金银花们都很激动的,把整个京城的青年才俊扒拉了一遍,最后各说各自找的才是最好的。
双双叹了一口气,是自己的错,它们平时都是待在一个地方不动,自然只能看到那个地方的人了。
算了,等瓜尔佳氏进了府,自己亲自去找好了。
按规矩,头一天晚上,作为新郎官的胤祺,是要宿在正院,以示对嫡福晋的安抚。
虽然两人之间压根就不需要这些,毕竟别人不知道,该装的样子还是得装,因此这也就是双双的机会。
到了晚上,双双直接给了胤祺一颗造梦丹。
梦里面自然是两人颠鸾倒凤的画面。
第二天早上起来,胤祺看双双的眼神都暖了几分。
他以为是双双见他要娶侧福晋,着急了了,所以才故意勾引的他。
离开前,头一次对双双说了一句软话。
“你不用担心,不管怎么样,她也越不过你去?”
双双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我是嫡福晋,只要我不死,谁能越得过去?”
这话瞬间让胤祺的脸又板了下去,冷哼一声去前院换衣服去了。
侧福晋进府,自然不能像格格那样简陋,同样是有婚礼有嫁妆的。
因为胤祺平日对哪个兄弟都好,因此就连太子都愿意给他几分面子,早早的就跟太子妃来了。
等一切流程走完,所有宗亲大臣们都走了,这些皇子阿哥们却一个没走。
都还陪着胤祺尽兴,大家都宣称不醉不归。
双双送走了各府的福晋跟孩子们,再给各位阿哥爷,在前院安排的屋子休息,自己也带着人回后院休息。
结果刚回到后院,竟然遇到了喝多了,误打误撞来到后院找更衣室的太子。
太子看起来明显喝多了,看着突然出现的美人眼睛都看直了。
此时的太子虽然已经有了直郡王跟他打擂台,不过毕竟父子情深这么多年。
他还是稳操胜券,一点都不担心。
因而此时的他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