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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坊这几日全力赶工中,没有埋怨,尽管每个人都是精疲力尽,却依然神采奕奕!心里明白,只有作坊赚钱,他们的工期才会长久。
而另一边京城则是风云变幻!
“啪!”老王爷拍案而起。
“她一个黄毛丫头,竟敢与我叫板!真是不知所谓!”
于君在下方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还有什么手段?”
于君断断续续说道:“还是套餐制,二两八钱的菜,五两八钱,八两八钱……”
看着老王爷变幻莫测的脸继续说道:
“还有会员制,会员可享九折优惠,新品优先品尝,还……还有生辰之日可送一道荤菜庆贺!还”
“啪!”“还有什么?吞吞吐吐怎么当的大管事?”老王爷快气炸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新推出了五款美味佳肴!据说目前的包间预订已经排到六月份了。”话音刚落,他抹了抹额头渗出的汗珠。
“好啊,果真敢跟我硬刚!初生牛犊不怕虎!”老王爷怒火中烧。
看了于君一眼又坐下,“说说,银楼如何?”
于君有些欲言又止,迎来了老王爷一杯茶盏!
“嘭!”“我看你是胆大妄为,如今我问话你竟敢不回?”
于君此时已经跪倒在地:“王爷,是小的无能,这银楼的生意已全部被他们拿下!他们推出了巧娘定制服务。
不知从哪里挖来的两位女子,可以当场根据女子气质与喜好,设计出独一无二的首饰。如今他们银楼的生意每日竟也需预约!”
“荒唐,难道你连模仿的本事都没有?”
“王爷,是我无能,找不到那位出类拔萃的人才!”
于君暗自思忖,若是拥有这样的本领,倒不如自己创立一家银楼,又有谁愿意屈就为他人打工呢?
老王爷目光一凝,语气狠辣地喝道:
“哼!即刻派人前往,将那两位女子给我灭了!再派一队人马去他的酒楼闹事,先将他的生意抢走!”
于君颤颤巍巍,以前可都是各凭本事,那香满楼可是皇子开的,他有几个头能被砍。
老王爷看他这副模样,正欲发火,管家敲门随后而入。
“王爷,皇上喧召!”
老王爷眉头轻皱:“去告诉来人,就说我感染风寒,不宜面圣!”
说完后却发现管家没动,还拼命的给他眨眼!
“你得了眼疾?”
管家心里骂爹,你才得了眼疾。
“王爷,锦衣卫此刻就在门外!”
老王爷猛的站起来:“蠢货,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大手一挥即刻离去。
养心殿内,皇帝正与丞相商定事宜,老王爷已等了半个时辰,终是不耐烦。
“方公公,你告诉皇上,我腿疾犯了,无法站立太久,我先告辞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要走。
方公公说道:“王爷还是莫要心急,倘若皇上怪罪下来,怕是您吃不消!”
老王爷眼睛一眯,正欲呵斥,养心殿门被打开,丞相一脸鄙夷:
“王爷,皇上有请!”
老王爷心里咯噔一下,这丞相虽是看不惯自己,但也从未如此表露过,今天究竟是因为何事?百思不得其解。
刚进屋准备行礼,皇帝直接扔给他一份奏折,其中还夹杂着一页纸张。
“可真是朕的好皇弟,大禹的好王爷呀!你自己瞅瞅!”皇帝威严十足,眼神凌厉。
老王爷捡起来一看,随即跪倒在地:
“皇兄,我实在是冤枉呀,陷害我之人必定心怀叵测!不安好心,这是要离间我们之间的情谊呀!皇上,请皇上明察呀!”
“哦?既然如此,不妨你亲自向刑部尚书询问一番。”皇帝内心苦笑。
老王爷神情有一瞬间恍惚,而后大声哭诉道:
“皇兄,当年您掉进荷花池,是我,我拉了您一把,如今这腿每到阴天下雨都疼的无法动弹。”
皇帝双眸射出两道寒光,声音冰冷刺骨:
“这些年来,你的这套说辞,朕已听得不胜其烦!你所犯下的种种罪行,桩桩件件,皆足以让你遭受多次极刑。”
老王爷此时怕极了,手脚并用的朝前爬去。
“皇兄,如今兄弟当中仅剩你我二人,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必定本本份份!”
皇帝揉了揉眉心,语气有些舒缓。
“来人!传朕旨意,旬王因为思念先皇,茶饭不思,如今身怀重病。朕念其孝心所致,特派御医前往诊治。
另在养病期间,为杜绝外人来扰,特遣锦衣卫严守宅院,非奉朕之命令,擅自出入者格杀勿论!”
“皇兄,皇兄,你不能这样对我,皇兄……”老王爷有些语无伦次。
“还愣着干什么?继续由他发疯!将他送回旬王府!”皇帝目光如炬,语气冰冷。
随后几位带刀侍卫捂着老王爷的嘴,拉着他匆匆离去。
丞相欲言又止,皇帝瞥见了,无奈的笑笑。
“莫非丞相以为朕是感念旧情?如今这涉事官员还未收网,还是留他些时日吧!”
丞相上前说道:
“皇上,我并无此意,只是眼下这官盐的生意,我们不可操之过急!”
皇上微微眯起双眸,手指不断的敲击在龙椅上。
“当前国库空虚,这盐运司都转运使,堂堂三品大员竟做出此等勾当!明日早朝,朕必将撤其官职。丞相,你看谁能胜任此位?”
丞相眉头微皱,这可不是个好差事,目前这烂摊子扔给谁都不合适,但必须是自己人。可这没两把刷子,也震不住那些老鼠。
看他实在为难,皇帝微微一笑:
“丞相以为,刘文和如何?”
丞相眼睛一亮:“皇上,欣喜之余,臣不得不提,刘文和其人正直不屈,刚烈如松,且才干非凡。
目前的达州,在他的领导下,已是生机勃勃,一片繁荣景象,足以证明他治理有方,能力非凡。”
皇上微微颔首,神情满意:“眼下的这副乱局,唯有交付于他。便让老五一同前往江苏,经受一番磨砺吧!”
丞相略感惊讶,心中暗忖:皇上莫非有意确立储君?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念头,毕竟皇上正当盛年,正处于大有作为之际,恐怕只是觉得五殿下尚需锻炼罢了。
不过关自己什么事呢,反正自己永远站在皇上这一边,皇上是位明君!接手这个烂摊子八年的时间。
国库空虚,战乱四起,天降灾荒,朝廷**!一直都在培养自己的人手,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