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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将军看着一牛车一牛车的粮食,顿时热泪盈眶。士兵们也是喜极而泣,对苏老又多了一番恭敬。
此时苏老正与王婉儿商量对策。
“你东西可准备妥当了?”
“师父,你就放心吧!”
苏老点点头,对着长白说道:“将她放到那屋子里,其余的你们就不用管了。”
长白:放到屋子里?等人过来看到不就露馅了?
长黑:您老就这么相信郡主?她还能变成苍蝇躲起来?
苏老怒目圆睁,瞪视着两人:“形势紧迫,刻不容缓!速速行动!”
长白两人相视一瞥,无奈之情溢于言表,随即长白施展轻功,将王婉儿轻盈地带至一所普通民宅,轻轻降落在了花园之中。
“长白,保护好我师父。”
摆摆手,示意他速速离去。
长白欲言又止,踌躇片刻,终究施展轻功,飘然而去。
王婉儿朝前走了两步,突然听到房内有说话声音传出。
“谁?”一老妇的声音。
王婉儿赶紧躲进空间。
房门被打开,“娘,怎么了?屋外没有人!”
“不可能,我明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烧鸡味!”
王婉儿:你这是狗鼻子吗?这门外面连一丝风都没有,你居然也能嗅得出来?
妇人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娘,您是不是饿了?”
老妇人目光如电,斥责道:“近日务必谨慎行事,切勿给坤儿添乱!”
妇人无奈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王婉儿心中暗自嗤笑,果然隐藏着端倪。
她内心纠结,是该追随这妇人还是那婆子?轻轻摇头,连师姐如此细心的人都未能察觉,这些人肯定是极为谨慎。
突然一只野猫路过,王婉儿脑袋一转,取出一只烧鸡,拔了一只鸡腿扔给野猫。
野猫“喵”的一声,叼过来就跑。
老妇人见状急忙追随,意欲探其究竟,王婉儿便趁机进入房内,躲入空间中。
同时内心觉得好笑:这婆子莫非以为自己能抓住野猫?她还能飞天走地不成?
半刻钟后王婉儿瞪大了双眼,婆子竟然拎着野猫回来,鼻子嗅了嗅,呢喃道:
“奇怪了,我这房中为何也会有烧鸡味?莫不是我真的饿了?”
“喵喵喵!”野猫挣扎不停。
婆子看了一眼手中的野猫很是不耐烦,一把拧了猫得脖子。嘴里还在碎碎念:
“大禹的人不是好东西,这猫也是一样,这么小就学会偷腥了?”
王婉儿简直惊呆了,难怪师姐一直没抓到把柄,这婆子鼻子如此灵,而设听她话中的意思,竟不是禹国人?娘的,这根本就不是卖国贼,是敌国细作呀。
王婉儿扔了手中的烧鸡,打了一盆水用香皂反复搓洗,随后又换了一身衣服,闻闻自己身上,满意的点点头,嗯,没有烧鸡味了。
而后又猛地一拍脑门,这香皂也有味道呀,娘的,这婆子是属狗的吧?烦死了。
此刻妇人端着饭菜进屋,对着婆子说道:
“娘,快些吃吧,买了烧鸡!”
婆子瘪瘪嘴,没在说话,一顿饭妇人只吃了少许,其余的全让婆子吃了,她还意犹未尽,不满意的说道:
“老沈家的好吃,下次多跑两步路,也不知坤儿看上你哪了?真是的!”
妇人面露尴尬,而后端着盘子出了门,眼泪夺眶而出,内心充满委屈,小声嘀咕:
“你个死老婆子,总是看我不顺眼,鸡蛋里挑骨头,我还没嫌弃你爱放屁呢!”
王婉儿自是没有听到妇人的碎碎念,倒是瞧着她俩的相处模式,顿时有了主意。
此时婆子捂住肚子,迅速跑了出去。
王婉儿趁机出了空间,往她被子里撒了些痒痒粉,又躲入空间。
次日一早,婆子惊呼出声:“吴氏,你给我进来!”
妇人一听这声音赶紧跑了进来,迎面而来的是婆子的一巴掌,猝不及防她被打的摔倒在地。
捂着脸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婆子:“娘,你为何突然打我?”
婆子此时怒火中烧,用指甲拼命的抓挠皮肤。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你瞧你干的好事,被单都洗不干净!”
妇人起身帮着婆子抓挠皮肤,眼里的愤恨,王婉儿看得清清楚楚。
王婉儿:这可比看电视还精彩呢,哈哈哈……
另一边一营帐内:
“派人继续监视!对了,那俩女子呢?”
“将军,那两位女子似乎来自异乡,其中一位似乎带有伤势,听闻她们仅是途经此地暂作休养。”
“呵!谁养伤会来边关?我看你就是个猪脑袋!”
属下支支吾吾,有些委屈。
“呵,这苏老可真是大手笔,这粮食也有几十万斤了,必须断了他们这补给。”
此人正是军营的先锋将军刘坤。
“将军,属下知错,这就派人好好监视。”
刘坤手不断的敲击着桌面,而后说道:
“上次让他逃脱,这次可没这么好运了。通知母亲,就说肥羊来了,准备好背篓!”
“是!属下告退!”
这日王婉儿正在空间百无聊赖的啃着鸡腿,因为此时那婆子也在吃鸡腿。
忽的听到“咚咚咚”的声音。
婆子赶忙放下手中的鸡腿,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而后瞪了一眼妇人。妇人赶紧关上门,站在门外。
王婉儿眯了眯眼,呵,果真是惊喜呢。
老妇人推开桌面,掀开砖块,一只小箱子缓缓升了起来。她没有将箱子取出,而是径直将它打开,只见里面摊着一张显眼的纸条。
王婉儿瞪大双眼,模模糊糊只能看到背篓两个字。心里疑惑极了。
婆子喜上眉梢,先是将砖头放了上去,箱子缓缓下坠,又将桌子恢复如初,而后打开火折子,将这纸条一烧而尽。
王婉儿:这机关如此精妙?这婆子如此熟练,看来没少做呢!还如此谨慎,我倒要看你如何将这消息传出去?
婆子打开房门对着妇人说道:“明日你陪我去做两身衣服,瞧你那穷酸样!”
妇人眼睛一亮,而后又黯淡下去,弱弱的回了一声:“谢谢娘。”
次日,两人出了院子,王婉儿换上女装,戴上面纱,紧随二人的步伐。
婆子很是机警,王婉儿却直接撞到她。
“呀,婆婆,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婆子见她穿着不俗,微微一笑:“无碍,是老婆子我没看清,不关你的事!”
王婉儿甜甜一笑:“婆婆,你人真好,我是外地来的,偷偷跑出来逛街的,对这不熟,婆婆,你能告诉我哪里的成衣好看吗?”
婆子眼睛一亮,内心腹诽:这丫头金银首饰不少,想必还是个富家小姐,只是为何会来这边关,莫非是哪家的官眷?
正思索着妇人拉了拉她的衣袖:“娘,我们赶紧走吧!那巧衣坊您好不容易才预约上的。”
王婉儿眼睛一亮,随后又暗淡下去:“巧衣坊?听名字应该就是成衣店吧?还需要预约?生意如此好?我今日怕是去不成了,谢谢大娘告知,我先走了。”
说着便要离开,婆子眼睛一转,叫住她:“姑娘,若是不嫌弃,和我们一起去吧!”
王婉儿上前轻盈的挽住婆子的手:“婆婆,真是谢谢您,您真是个大好人!”
婆子:可别谢我,等到了我们突厥,别咒我就行。
妇人:这姑娘怎么看着机灵,如此愚钝呢,没看到我的眼色?哎,又是一个可怜人,自己得作孽到什么时候呀。
王婉儿:果然这铺子也是个黑店,那不好意思了,你想让我有去无回,那我就让这店铺关门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