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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儿赶紧抓了一把瓜子,准备吃瓜。
心中暗自腹诽:这二人直接啪丝掉,一个飞扬跋扈,缺乏理智;另一个有点小聪明,但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眼见二人依旧在那里争论不休,不禁轻轻叹息,实在是愚笨至极。今日众多宾客齐聚,就让他们继续争吵吧。待会儿人更多了,正好让她看看众人的态度。
蓝衣女子遭受了不堪的辱骂,泪珠悄悄滑落,却在回首间,发现王婉儿正兴趣盎然地注视着她俩,手中还不忘磕着瓜子,神情中流露出十足的好戏旁观之态。
蓝衣女子顿时怒火中烧,对着粉衣女子说道:
“灵姐姐,今日我确实有过失,如何能如她所言那般?姐姐,咱们切莫让旁人借此机会笑话我们。切勿中了他人之计。”
粉衣女子猛地回过神来,眼角余光瞥见王婉儿正悠然嗑着瓜子,登时气得满脸通红。
用手指着她:“你,你刚才是故意的,故意挑拨离间?”
王婉儿嗤笑一声:“用得着挑拨吗?你二人塑料姐妹,旁人一清二楚。”
粉衣女子怒喝出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秋香才不惯着她,上前一把打掉她那气势汹汹的食指,面对粉衣女子那不可思议的眼神。
怒喝道:“这便是世家贵女风范,可真是贻笑大方,这是长乐郡主!尔等还不速速见礼。”
两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这边的动静自是引来了一群人围观。
一袭月白锦缎华服的女子上前盈盈一拜。
“郡主,不知者无罪,还请郡主恕她二人失礼之处!”
王婉儿:呀,这又来一圣母?
她并没有说话,哪知那粉衣女子突然说道:
“表姐,不关我们的事,她又没有表明身份!”
白衣女子冲她摇摇头,“灵儿,不可无礼。”
此时有些贵女贵妇开始议论起来。
“户部尚书府千金,素来嚣张跋扈,今日终于遇到了硬茬。”
“硬茬?她不过是个出自农家的女子,家父曾言,她得以获此郡主尊号,全因耕作之劳。”
“啀,你这话就不对了,英雄不问出处。我倒是挺佩服她的。”
“切,你佩服她,你去给她提鞋呀,瞧瞧刚进宫就惹事端。”
“没见过世面,一股小家子气。”
“要我说她是郡主又怎么样?并没有家世可靠,怕她做什么?”
………………
王婉儿似笑非笑的盯着众人的表情,这些话语当然被耳聪目明的秋香,冬霜二人牢牢记下来。
有人发现了,脱口而出:“咦,那两婢女在干嘛?怎么拿个小本子涂涂画画?”
秋香二人抿嘴一笑,并不理会。
王婉儿看了二人一眼,两人均是点点头。她带着二人径直离去。
背后有人猛地提高音量。
“果然是乡野村姑,不懂得规矩!”
“可不是吗?连声招呼就不打。”
“啀,我说你俩得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郡主,去哪里还得通知你?”
“咦,你别说,她虽然出身乡野,可这皮肤白皙,一点都瞧不出来。”
王婉儿看向秋香二人,“都记下来了?腾抄一份,交于彩香姑姑。”
二人点头,秋香寻了个无人的地方,誊抄好,交于彩香。
彩香内心腹诽:这么快就摸清了?郡主这究是用了什么手段?
皇后此时正在看名册,微微皱眉,喃喃自语:
“这全是优点,难道就没有丝毫不足之处吗?这该如何抉择?看家世背景?看长相仪态?”
摇摇头:“嗯,最重要还是这性情!”
大皇子步履轻盈地踏入,目睹皇后一脸愁绪,不禁轻笑着打趣道:“母后莫非是在为五弟与九弟的婚事而感到忧虑?”
皇后轻蔑地斜视了他一眼:“小五颇具谋略,无需本宫费心;而小九顽劣不堪,挑一位端庄大气的福晋即可。
本宫所忧者,唯有你矣。速来一观,这些都是本宫精心为你挑选的女子。”
大皇子苦涩地笑了笑:“关于我的婚事,一切听从母后的安排,我并无不妥之处。”
皇后神情严肃,明显不以为然:“怎么可能毫无争议?婚姻乃终身之大事,要你自己喜欢才行。”
大皇子正待反驳,彩香急匆匆地闯入,立于一侧。
皇后微微斜视,彩香这才趋前,轻声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皇后目光闪烁,略带惊异地道:“哦?竟有这等事?东西在哪里?”
彩香递上小册子。
皇后审视完毕,不禁开怀畅笑:“哈哈,这长乐确实太有主意了。”
随手将册子递给大皇子。
大皇子一看微微愣神,不自觉读出声:
“这红衣女子皮肤有些黑,尖酸刻薄。
户部尚书嫡女嚣张跋扈,没有脑子。
吏部尚书庶女,略有心计,不是善类
青衣女子嘴巴有颗痣,为人单纯。
黄衣女子脖子长,自视清高。
月白色女子圣母装好人,白莲花,表里不一。
………………”
一共十几行。
大皇子惊讶极了,看向皇后:“母后,这都是什么?谁给的?”
皇后掩面而笑:“是长乐,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竟将这些贵女的真性情给试了出来。”
大皇子:“就是小五的师妹?”
皇后点头微笑:“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有意思极了。”
大皇子打了个冷颤,怕不是个煞神吧?苏老的徒弟古灵精怪?恐怕是伪装的吧。
皇后猛然出声:“弦儿,可是穿少了?”
随即吩咐彩香:“去将我新得的雪狐毯子给大殿下拿来。”
大皇子忙阻止:“母后,不可,那可是父皇送您的生辰礼物。”
皇后不以为意:“等下你带着去宴厅,那菜食也少吃些,都是凉的。”
大皇子微微点头,心里很是感动。
哪知皇后突然一句:“这月白衣服的女子竟是表里不一之人。”
也不知她从哪里拿了个小册子,找到那人划掉。
大皇子目瞪口呆。
皇后又说道:“嘴巴上长痣这个是翰林院学士之幼女,年十六,性子单纯,给你做个侧妃倒是可以。”
而后又拿笔打了个勾。
她再度低语,声音中带着几分肯定:“且看她待会儿展现何种才艺?先观其仪态,再做定夺。”
看了一眼处于木蜡当中的大皇子,轻咳两声。
“母后先将几个适宜的为你筛选出来,届时你可自行在其中挑选,毕竟日子过得是否顺心,全在于性情相投。”
大皇子:“一切都听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