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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绾就不会管这些,三十多岁了,村头的寡妇都没混上一个,老母猪看着都觉得俊俏,哪有那么多矫情!
有那功夫,不如啃几口樊哙那狗日的做的狗肉。
得劲儿!
曹参和萧何则在那里继续谈论皇长孙赵郢即将迎娶王家嫡女的事儿。
“萧兄,你说当今这位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把长公子驱逐到了上郡,而且看着也没有想要松开让他回来的意思,却偏偏对这位皇长孙宠爱有加,不仅给他牵线搭桥,让他跟孟西白三氏混到一起,现在还让他娶了这王家的闺女……”
曹参端着酒杯,滋溜抿了一口。
笑着骂道。
“这狗皇帝,不会是异想天开,想跳过儿子,把这个孙子直接立成太子吧……”
话没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何瞥了一眼,笑得险些呛着的曹参,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忽然意味深长地道。
“就算如此,又有何不可……”
曹参:……
目瞪口呆。
这一下,连刘大亭长和卢绾都不由停下手上的动作,挑着眉看了过来,刘季更是笑骂道。
“姓萧的,你是在危言耸听,胡说八道,哪有老子的江山让给孙子的?照你这么说,那位十八公子还不得造反啊——反正要是换了我,老头子敢这么干,老子就得闹腾闹腾……”
萧何也不说话,看着他就呵呵。
有本事,你别在这里吹牛皮,回家找你家老头子说道说道去,这些人又不是没见你家老头子收拾过去呢,搁这里装呢……
“你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听到萧何问起这个,刘季大咧咧地一挥手。
“还能怎么样,还不就那样——”
一旁的曹参笑着打趣了一句。
“吕家那位姑娘我可是见过的,虽然生得年轻貌美,一身贵气,但我瞧着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这么嚣张,小心娶后被媳妇收拾得下了不床……”
一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就连武负和王媪两个人,都在一旁赔笑。
对于这些黄腔,刘大亭长照单全收,毫不客气地反骂回去。
“当老子像你似的软脚虾——”
刘大亭长一边骂,一边随手捞起一根煮熟羊排,刚送到嘴边想啃,忽然又停了下来。
“你莫要只顾着说笑我,你的事怎么样了,那个该说的老东西有没有又刁难你——你要是气不过,告诉哥哥,我晚上找几个人,去找他的麻烦……”
听刘大亭长问起这个,曹参苦笑着放下酒杯。
“算了,你莫要生事,那狗官铁了心想的要为自家小舅子腾地方,我若是不走,早晚会更加难堪——”
说到这里,曹参忍不住唾了一口,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老子也受够了那狗官的鸟气,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等喝完这场酒,老子就回去请辞……”
刘大亭长啪地一拍桌子。
“敢欺负我刘季的兄弟,老子一定要让他好看……”
“对,老子晚上就去往他们家里扔砖头……”
卢绾也一脸愤然。
“刘季,你再过几日就要迎亲了,这婚事不想办了是吧……”
萧何见这两个一唱一和地在那里摆活,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他是真担心这俩喝点小酒,脑子一热,去给那位县尉上点眼药水。
到时候,就算是自己也帮不了他们。
刘大亭长闻言虽然骂骂咧咧,一脸的不以为然,不过却再也不提去找那县尉麻烦的事儿。萧何转头看向一旁的曹参。
“曹兄,可有了去处……”
曹参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小小一个狱掾,无权无势,又不认识什么达官贵人,能有什么去处?不过,左右我不像箫兄,有家室之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走得哪里算哪里呗,权当是去游学了……”
萧何闻言,沉吟了一下。
“我觉得,或许你可以去咸阳,到那位皇长孙殿下那里试试运气……”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萧何笑着解释了一句。
“那位皇长孙刚刚开府建牙,正是用人之际,而且他招募人才,与别人不同,不管身份,不问出身,唯才是举,曹兄有大才,必然能有一席之地……”
“姓萧的,你前段时间,不是还说,咸阳乃是是非之地,天下恐怕大乱将起嘛,怎么忽然又劝曹参去投靠那位什么皇长孙……”
刘大亭长有些不解地看向萧何。
萧何怔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此一时,彼一时,那位皇长孙,上有陛下宠爱,下有孟西白三氏和蒙家的支持,如今又即将迎娶通武侯府上的嫡女,大势已成——那位陛下恐怕已经有了别的心思,这天下何去何从,恐怕不好说了……”
听萧何这么分析,曹参顿时下定了决心,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那就听箫兄之言,明日一早,曹某就动身北上,前去咸阳——到时候,就不去与各位告别了……”
说到这里,曹参看向一旁的刘大亭长,拱了拱手。
“恐怕曹某不能来参加刘兄的喜宴了,还请刘兄莫要见怪……”
说着,从怀里摸出几十枚大钱,拍到刘季的手中。
“这些,权当兄弟的一些贺仪……”
刘季瞥了他一眼,骂骂咧咧地推开了他的手臂。
“老子差你三瓜俩枣?都给老子收起来……”
说着,摸了摸身上,最后干脆把兜里一掀,哗啦啦,把兜里的铜钱倒了个干干净净,望着稀稀落落的几枚秦半两,脸上不由微微有些尴尬,旋即扭头看向一旁的卢绾。
“把你身上的钱都给老子拿出来,等老子有了钱还你……”
卢绾二话不说,也学着刘邦的架势,把自己身上的钱倒了个干净。
两个人凑起来,虽然也不过五六十钱,但好歹比刚才好看了些。
刘季把桌子上的铜钱,不由分说,往曹参跟前一推。
“拿着,路上当盘缠——等老子下次到咸阳出差的时候,再去找你喝酒……”
……
赵郢此时,并不知道,又有一位在后世足以做到宰相的人才,要前来投奔自己,此时,他正在少府左司空鸠那里兴致勃勃地打量着一副乌光油亮的盔甲。
这幅盔甲,与大秦寻常的盔甲不同,除了脸上镂空的面罩之外,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包裹在铁甲之中。
此时,司空鸠正一脸自得地介绍着自己的得意之作。
“这份盔甲,乃是老朽为殿下专门设计,采用了包括天外陨铁在内的多重珍惜材料,坚固无比,可抵御三石强弓,寻常刀剑,几乎不可伤其分毫……”
赵郢也不由面带喜色。
这正是自己想要的盔甲啊——
在这个时代,穿上这个,简直就是个移动的堡垒,无解的存在。
司空鸠正说得兴致勃勃呢,忽然觉得有人拽自己的衣袖,低头一看,却见自家小徒弟,正在拼命地冲自己使眼色。
顿时就不乐意了。
事无不可对人言,老夫心怀坦荡,光风霁月,你在这里拉扯啥呢,落在皇长孙眼里,还不得以为我司空鸠做了什么手脚!
“有话直说!”
小徒弟看了看一脸不快的师父,又看了看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的皇长孙殿下,咬了咬牙,把心一横。
“师父,您这盔甲一百多斤……”
不管了,今日要是不说,恐怕师父能直接把自己踢出师门。
小徒弟话语一落,司空鸠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然后有些心虚地偷偷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皇长孙。当时只想着按照皇长孙的要求,打造一件全方位无死角,防御性能良好的盔甲了,然后就忘记了重量的问题了。
一百多斤的盔甲。
正常的人,谁穿这个?
到战场上,都不需要敌人砍了,自己跑上一圈就自动累死了。
忽然,赵郢就想起了自己那杆五百多斤的天龙破城戟,心里忽然就觉得这盔甲一百多斤也挺正常的。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脑子本来就有坑的夯货,心中能有什么逼数。
伸手掂了掂,觉得重量也还行。
“没事,先帮我穿戴上试试吧……”
司空鸠和自家小徒弟,忙前忙后,累得一头大汗,这才勉强帮赵郢把这套新鲜出炉的盔甲给披挂上。
赵郢活动了一下,重量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关节之处的设计,也十分精妙,随手操起一根长棍,挥舞了一套戟法,丝毫不影响动作的连贯性。
忍不住冲着一旁观看的司空鸠挑了个大拇指。
“好盔甲,厉害——”
师徒二人,顿时大喜。
如今的司空鸠已经算是朝廷挂了号的官吏了,又不在自己的名下,所以,赵郢也不好封赏他,只能让人送了几十匹绸缎,好十几坛美酒,表示感谢。
然后,又给少府史禄打了个招呼,让他帮着为这位脑子有点不太正常的锻造师记上了一份功劳。
这才把盔甲收起来,放在马背上,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古代的盔甲,一般都是临战的时候,有专门的人负责穿戴,而平时都是有骡马专门拖放。
不然,几十斤的东西披在身上,对战士们体力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当然,这些小瑕疵,在赵郢这里就不算存在。
百十斤的盔甲怎么了?
完全都不是事!
如果有可能,他甚至觉得还可以更重些。
……
回到府上。
赵郢非常意外地见到了一个老熟人,在床上躺了多日的前中车府令赵高下床了。
正拄着拐棍在院子里监督自家赵起练剑。
见赵郢过来,赶紧躬身施礼。
“小人见过殿下……”
赵郢淡淡地点了点头。
“我二弟的剑术和法学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他在尽量地克制自己心中想要随便捏死这位的冲动。
在赵高的内心的罪恶还没有开始实施之前,这位赵高到目前为止,还是始皇帝身边曾经最得力的助手。
谦逊谨慎,一丝不苟,从不越礼,让人挑不出半点的错处来。
若是一不小心捏死了,恐怕很难对外界交代。
甚至,别说外界,就连自家阿媪和这位傻愣愣,一脸呆萌的弟弟,都得跟着抱怨自己。
“老奴明白……”
赵高低着头,不敢看赵郢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在某个瞬间,他甚至有了一种可能随时会被这位皇长孙殿下随手捏死的错觉。
“大哥,赵师学识渊博,剑术精湛,十分用心……”
见到自家大哥回来。
赵起收起长剑,一脸兴奋地凑了过来。
赵郢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好好学吧——”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心中想得却是,我怎么找个机会,把赵高这狗贼弄死。
不弄死,心里总是觉得不安稳。
时间,一晃眼,十几天就过去了,而赵郢的婚事也进行到了纳彩和问期的阶段。
到了这个阶段,新郎就不能再无所事事,自己在一边做壁上观了。
而就在这时,黑冰台那边,也传来了始皇帝和赵郢期待已久的消息。
随着第一批书籍送到山东各郡县,那些六国余孽终于坐不住了。
为了防止这些书籍流向民间,于是,他们果断地相约出手,把那些书籍收购了个干干净净。
只此一项,大秦朝廷盈利数十万钱!
暴利!
虽然说是便宜出售,但奈何这个时代的书贵啊,不说别的,单就那些书简和竹简,想要制作出来适合书写的程度,就需要花费不小的精力,然后还需要用牛皮把这些书简都串连起来……
就算是如此,那前提还得是你有地方去抄。
所以,哪怕是说是价格便宜,跟后世的书籍比起来,也贵了不知道多少。
随着这个消息传回来的,还有大秦说书人的情况,随着由儒家弟子和墨家学徒为主力组成的大秦说书人,走向如民间,亲自推广《铸军魂》,解说大秦政策,已经事实上摆烂了很久的舆论引导工作再次启动,而且几乎不可阻挡。
得到这个消息的祖孙二人,不由相视大笑。
“成了,大父,我们似乎可以考虑下一个环节了……”
赵郢脸上全是笑意。
始皇帝心中也十分舒畅,一想到那些一直以来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给自己添堵的狗东西们,知道真相后脸上那震惊憋屈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放声大笑。
“哈哈哈……”
……
听着大殿里时不时传来的爽朗笑声,胡亥就觉得很扎心。
所以,我来当这个禁军校尉是干啥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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