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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湛出了皇宫,直奔东华门。
金鞑三太子答罕和几个皇子被自己生擒,唾手可得的东京城又吐了出去,金鞑人怎肯罢休,定然会再起兵事。
赵湛带领金枪班直,一路走来。
整个东京街头人头攒动。
忽然有人高喊,“太子殿下来了!”
“太子万岁,大宋万年!”
这一刻,人群彻底点燃。
“太子万岁!”
“大宋万年!”
声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
从皇宫正门到东华门,百姓浪潮人海,兴奋异常。
太子单枪匹马,力挽狂澜,收复东京城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东京城。
所有的东京城百姓都自发的出来迎接这位救世主。
赵湛在金枪班直的簇拥下,望着周围的人山人海,不禁唏嘘不已。
大宋软弱可欺,可大宋的百姓却并非如此。
软弱的是大宋皇室,是满朝文臣和赵宋权贵,是上位者的错,而非百姓的错。
赵湛内心也越发的震动,得此民众者,国岂有不富强之礼。
就在这时,一个老汉跪地拦路,双手高举一个包裹。
赵湛上前扶起,“老汉,您这是?”
老汉泣不成声,“太子殿下,您是大宋救世之主,救我等百姓之命,老汉不胜感激,而今老汉身无一物,只有祖上传下来的一柄长槊,恳请太子殿下手下,用此槊复我大宋河山!”
赵湛眉头一挑,感情系统派人来送礼了。
也不扭捏,他直接收下,解开包裹,里面是一柄禹王槊。
禹王槊的槊杆头部有一只手,为熟铜所铸,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其他三合拢,作剑指状,手中掐着一只笔,一端尖锐,一端圆钝,沉重异常。
可落入赵湛手中,却如臂驱使,顺滑流畅,仿佛天生就是他的兵器。
赵湛刚刚谢过老汉,就见到远处一个传令兵快马驶来。
“启禀太子殿下,城外金鞑大营出兵数万人进逼东华门,请太子殿下定夺?”
“既然金鞑敢来找死,那就送他们一程!”
“传本太子令,进驻东华门!”
“是!”
此时。
东京城外。
密云压城,冷风瑟瑟。
城外的金鞑军队如黑色的潮水漫过大地,上万只马蹄踩踏地面的声响如天边逼近的滚滚雷声,人马喷出的白气汇成一片,一眼望去,不见边际。
赵湛此刻也不由得心头一紧,金鞑铁骑当真不复精锐之名。
就在这时,系统再度响起声音,“选择守住东京城,奖励五千破甲连弩……”
不等系统说完,赵湛直接脱口而出,“守城,人在城在,人亡,城依旧在!”
系统沉默了。
许久后,系统才又道:“检测宿主很莽,奖励鞠义和先登死士五千人,前题需要击伤敌方主将。”
听到奖励,赵湛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兴奋的快要哭了。
鞠义是何人?
隶属于三国名将之列,其牛逼的不是本身武力,而是统兵之力,麾下的先登死士,可是对付骑兵的大杀器。
有了鞠义和五千先登死士,再加上破甲连弩,自己绝对可以守住东京城。
赵湛立刻选择同意,转身问刘宁,“哪个瘪犊子是金鞑主帅?”
刘宁指着金鞑阵中一面绿旗大纛,“回殿下,大纛下,便是金鞑主帅粘罕。”
“哦?”
赵湛点头,顺手抓起一面大弓,“距离多远,能不能够得着?”
刘宁一愣神,尴尬道:“殿下,您果勇无双,可这个距离足足七百步之远,我大宋最强的床弩也不过七百步,您手中这硬弓最多射程一百二十步,所以……”
对于刘宁的话,赵湛不可否认的点点头,随后抬手指了指,“那本殿下想射中粘罕,还需要出城呀!”
“嗯,需要出城……”刘宁也没多想,话到一半突然惊悸道:“殿……殿下,您刚刚说什么,出城?”
“扑通!”
刘宁跪地磕头道:“殿下,不可,万万不可,城外金鞑铁骑足足十几万人马,您再厉害,也万万不能以身犯险,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臣恳请殿下三思。”
三思你大爷!
赵湛在心里骂了句,你知道个嘚,系统奖励太丰厚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孔子曾曰,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慌什么,谁说本殿下要出城了,本殿下要去城外一趟。”
刘宁眼泪都出来了,这说的不是一回事吗?
“那个谁,派人告诉金鞑主帅粘罕一声,本殿下要与他城下一叙,粘罕要是不敢,怂了,就趁早滚蛋,废物不配与本殿下一较高下。”
赵湛指着一个文臣模样的人说道。
这一番话说得哪位文臣都愣了,赶紧写了封信就派人送出了城。
要说为何赵湛不自己写呢?
主要是不会写,也不认字……
此刻。
金鞑中军大纛之下,粘罕眉头紧皱,小眼睛中迸发出道道精光,不知为何,此次南下,他总是感觉右眼皮一直跳,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直到今日,眼皮不跳了。
不过,城丢了。
不多时,前线传来消息,“赵宋官家太子赵湛要与他见面。”
得到这个消息,粘罕笑了,猖狂的笑了,随手将赵湛的信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咧嘴狂道:“赵宋小太子竟然要跟本帅见面,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左右金鞑诸将纷纷大笑,笑声中满是对赵湛的轻视。
“不对劲,赵宋官家向来软弱,这次竟然主动要见大帅,他到底要搞什么鬼?”唯独一位年轻金鞑小将露出怀疑的态度。
与左右膀大腰圆,凶悍至极的金鞑将领不同,此人面容清秀,五官俊秀,一头飘逸洒脱的黑发,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颇有宋人俊秀之模样。
唯独薄薄却紧抿的唇,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一丝狡黠,可见此人的不凡。
“兀术,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赵宋官家可有一人是站着撒尿的爷们?”
“没错,俺看就是叫赵宋官家让他们把自己女人和女儿送出来给俺们玩弄,他们都不敢放声屁。”
“哈哈哈,说得没错,一群软弱无能的废物,怕个鸟!”
“……”
面对周围的奚落,金兀术没有半点影响,反而眉头紧皱,最后说道:“大帅,以防万一,俺建议在两军中间位置。”
粘罕沉思点头,“好,就这么定了,俺也想见见这位能击杀完颜寿和金弹子的赵宋官家太子到底是何许人也,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勇悍。”
这时,金兀术眼睛忽然一眯,薄唇轻勾,“大帅,不管赵湛是何许人也,若是能生擒此人,以此要挟赵宋官家说不定还能再破东京城。”
“好计!”
“哈哈哈!”
“本帅要亲手抓住赵宋太子!”
另一边,东京城头,赵湛面色冷峻,冷眼俯视着城下一望无际的金鞑军阵,淡淡说了句,“本太子要亲手抓住金鞑主帅粘罕!”